的所有都給她,全部給她,以前沒給,現在一次性全給了,帶著那麼多年的分量,把自己給全給她!

他吻著她,從她半眯著的眉眼兒到唇瓣,無一不是精心嗬護再嗬護,上天給予他最好的禮物,那血就往著腦袋上衝,衝的他血脈賁/脹,怎麼也管不住自己,又是微退開身子,瞅著包容自己的地兒,不由得樂開臉。

這是個無恥混蛋!

小七想起來,哪裏還能起得來,唇瓣兒死死地咬住,腦袋兒微仰著,試圖朝他接近,貼向他的額頭,哪裏樂意他退開身,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靈巧的舌兒從嘴裏探出來,輕輕地舔過他的唇瓣。

從上嘴唇到下嘴唇,她吻的很用心,就像在對待她最珍惜的東西一樣,舌尖兒更是探入他嘴裏,帶著個低低的笑意,跟個作死的妖精兒一樣,勾住他的舌,學著他的樣子,糾纏著他。

柳成寄求之不得,還真是,這麼多年了,他求得不就是這一天的嘛,那些黑心肝的男人,都把他的嬌人兒給藏起來,叫他找不到,這些個人,他會叫他們好看,等著吧!

“小七,想我了不?”他問著,手真是摩挲著她光滑的後背,真個光滑的如剛剝殼的雞蛋般,一落入手裏,就怎麼都不想放開了,“小七,說實話——”

她不肯,扭捏著身子,與他對抗,“不、不想——”

有些喘熄,她說的話有些斷續,意思到是表達的很清楚,兩手兒都快沒力氣,勾不住他的脖子,全身心地軟下去,承受著他火力全開的熱情。

他往後撤,瞅著她的小臉蛋,那上頭全是細細的汗,小臉蛋更是漲的通紅,那顏色叫他忍不住著迷,想一口咬上去,更想咬她的嘴兒,咬的她出血,叫她還要硬著性子說渾話,又下不去嘴兒,那麼個糾結,叫他難受!

“你就折騰我吧。”他真是拿她沒有辦法,把那快要軟下去的人兒給抱起,兩手把纖細的腰肢兒摟的死緊,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地朝房裏走去,“就使勁折騰我吧,你這個壞女孩!”

她樂了,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嘴裏胡哼哼著,跟著亂哼著不怎麼著調的歌兒一樣,叫人聽的血都要倒流了,卻是張開牙齒,咬向他的脖子,“哼,是你、你折騰的我!”

他也就認了,栽倒在她手裏,真是的,再沒想出來,她就是他的魔,他的心魔兒!

“你就咬吧,趕明兒,別人要是問起,就說是你咬的!”他威脅,步子很慢,笑的很陰險,不由得勁道重了點,聽著她的驚喘聲,更是深有成就感,“咬吧,你再咬吧!”

她瞪著他,眼睛瞪得大大的,跟個龍眼的黑核子一樣,“柳成寄——”

“在呢,在呢……”他回答,低下頭,啄著她的唇瓣,跟個小雞啄米似的,已經把人壓倒在床裏,“我在這裏呢,哪裏也不去,哪都不去。”

這是他的保證,一生一世的保證,縱著她,寵著她,誰也休想叫她離開他!

她到是哭了,真哭了,跟個傻子一樣哭了,沉醉在他的溫柔裏,真想一輩子都是不想醒過來,勾住他的脖子就不想放手了。

但是——

縱/欲的後果,真叫人沒法子承受。

小七真是覺得自個兒的腰都快斷了,真的,一大早的人家還來,現在跟個死魚一樣癱在床裏,看著人家神清氣爽的,打扮的光鮮亮麗的,她跟個殘枝枯葉一般,兩眼忿忿不平地瞪著他,真是想掐死人呀。

柳成寄樂的,對著鏡子把自個兒的領帶整了整,瞅著鏡子裏的自己,那個樣子,他很滿意,春風得意,這叫做官場得意,再加上情場得意,人生再沒有比這個更叫他得意了,昨晚更是叫他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