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在葉秉澤麵前,她沒辦法,溫馴才是保全自己的最好辦法。

在郇乃銳的麵前,她不需要掩飾,不無諷刺地說道:“葉少不費半點力氣得了‘鳳凰’,不知道都打賞給我些什麼東西?”

學著她的樣子聳聳肩,郇乃銳笑的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指著自己的右臉,“要不,你就跟了我吧,怎麼樣?”

她沒把他的話當真,當真了就是傻子,嘴唇湊近杯的邊緣,聞著那味道,眉頭微皺,無論是什麼時候,這酒的滋味總會叫她不喜歡,“上回我不是有個朋友叫你照顧一下的嘛,她現在怎麼樣了?”

“小丫頭嘛,玩的挺大,直接說跟我玩玩了。”郇乃銳說的很平淡,絲毫沒有炫耀的成分,就是在說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實,“哎,她男朋友真可憐——”

到後麵,他索性故姿態起來。

小七不是沒有給噎到的,她說的是誰,那就是秦潔,那個小丫頭——

“你甭占了便宜還說風涼話。”她沒好氣,對秦潔的做法,雖不能理解,可那是別人的事,人家樂意,她也管不著,更犯不著跟個道德家似的去勸人,這種傻事做起來那叫費力不討好。

她瞪著他,對他這一副嘴臉很是不屑。

郇乃銳就是沒節操的混/蛋,表麵看著再光鮮,骨子裏就是個文化流/氓,對她的話沒有絲毫生氣的意味,反而還得意地衝她舉杯,“幹嘛不喝,不會怕裏頭有藥吧?”

藥?

她的臉色全變,跟墨一樣黑,直接把杯子裏的酒都潑向他,起身就走。

“小七,你的脾氣兒還真大,要不要在葉少麵前發一回?”郇乃銳抹去滿臉的酒液,不止臉,頭發還有胸`前都濕了,一股子酒味兒,叫他真是哭笑不得,那嘴還是忍不住想要消譴人。

她不理,連回頭再看一眼這個惡心男人的意願都沒有。

可是,她的腳步,因他後麵的話而停住了。

“我現在是‘鳳凰’的執行總裁了,相信以後我們會合作愉快的。”郇乃銳脫著上衣,露出線條極好的上半/身,上衣讓他隨意地丟在沙發裏,“我的老板?”

☆、039入戲太深

小七不是就這麼想想,有時候行動比想法來的更快一點,她隨手抄起離自己身邊最近的東西,直接地朝他砸過去。

那邊是酒櫃,她手中所拿的東西,可想而知。

“你、你可不能……”郇乃銳到是佩服她的手,一拿就拿起那最貴的酒,話都沒說完,那酒瓶子已經衝著他過飛過來,他到不是英雄,什麼伸手就能把酒瓶子給接住的高危險動作,他一介“書生”的,真心做不來。

於是,他果斷地躲了。

一室的酒香,那味,濃香醇厚,真是叫做酒香這玩意兒的,一聞這味道就能勾起人肚子裏的那點兒饞蟲,他的心疼了。

兩手抱著腦袋,他躲的還不夠快,這會兒,褲腿處都濺濕一大片,真是夠狼狽,他不是沒火的人,就是看著斯文,骨子就是個敗類,他走近她,幾步的事。

她往後退,他的腳步更快,她欲跑了,他的動作更快,一把揪住她的手臂,把兩手臂往後一反剪,她到是想往後踢,那點小架式,還沒讓他放在眼裏,一下子就輕鬆地製住她的雙腿,將她整個人都壓在牆壁與他之間。

“得了,伍衛國,別仗著現在葉少還稀罕你,就給我鬧事兒,我叫你‘老板’,還真把自己當老板了不成?”他湊近她的臉,斯文的臉上全是些惡意,或者是更多的是嫌棄她不識相。

人家說的就是事實,小七也承認,就是那麼回事,公司持牌人是她,就是個持牌人的名頭,她什麼也不是,算計人,總是得付出代價的,竹籃打水一場空說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