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說,不要叫我去那裏,行嗎?”眨巴著眼睛,他問著她,滿臉的期待,“我們小朋友都說了,他們的爸爸都聽媽媽的話,隻要他們媽媽一說話,他們爸爸就一定會答應的。”
小七聽了,這個更是差點流冷汗了,那冷汗簡直是要濕她一身,她說的話,要是葉秉澤能聽,那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是她妄自菲薄,把自個兒看的太低,她跟他本來就是不是什麼正常的關係。
人家那是夫妻,聽話那是正常的,她與葉秉澤,說白了是就是不正當男女關係,更可以再直白一點葉秉澤包著她,這個就是她的曆史,把她釘在曆史的恥辱柱上,怎麼也是洗不清的。
“我說了……”沒用。
“你想說什麼?”
小七剛想把話說完,想說自己就算是說個千次百次也是沒用的,話就讓人給打斷了,那聲音她要是聽不出來,耳朵就得去找醫生看看是不是要壞了,除了葉秉澤沒有別人。
她抬起頭,看著葉秉澤,他站在她的麵前,叫人覺得奇怪的是他身邊一個人也沒有,不像平時出來那樣前前後後都跟著人,那些人隨時看上去都能為他擋子彈什麼的樣子,今天沒有,一個人也沒有。
他穿的休閑,短袖綠白相間的寬鬆T恤,淺色的牛仔褲,也沒有墨鏡擋在他的臉上,露出他俊秀的麵容,五官無不一深,站在她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深沉的眼神叫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她收回視線,雙手悄悄地東城身上收回來,有種叫她在他麵前無所遁形的感覺,她無力應付,對著東城極為輕聲地說,“我還有事,得先走了,東城跟你爸爸回去吧。”
話一說完,她就想往旁邊走,不想麵對這個男人一分鍾,就是一秒也不能夠忍受。
他說的,他放了她,把“鳳凰”給她,那個東西,她不是不稀罕,但是,她真不能拿,有些東西可以拿,有些東西不能拿,她心裏跟明鏡似的,不樂意自己拿著他的東西然後跟著柳成寄。
“媽——”
還沒等她走兩步遠,東城已經哭了,哭的那聲音很重,幾乎是聲嘶力竭。
她給哭的渾身一震,卻是不敢回頭了,腳下走得越來越快,到最後她已經是在跑了,跑的飛快,恨不得立即離開這裏。
葉秉澤沒有追,就是看著孩子哭,旁人的視線,對他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一概不予理會,彎下腰,他把哭著的兒子給抱起來,五歲的兒子,他抱起來很容易,不像小七那樣,抱著太吃力,都幾乎是承受不住。
“哭什麼呢?”他笑瞅著兒子,那一點兒笑意融化他眼底的深沉與冷漠,看上去像個盡職的父親,“都這麼大了,還哭鼻子?”
東城抽抽著,像極他的臉此時都是濕濕的,全是他自己的淚水,趴在葉秉澤的胸`前,不高興說話,一點都不高興。
“怎麼呢,還跟爸爸生氣?”葉秉澤抱著他走入肯德基,指著外頭的大遊樂園,把可樂遞到他的手裏,“這個遊樂園是我們東城的,東城覺得怎麼樣?”
東城接過可樂,自己從他身上下來,坐在一邊,自己悶頭吸著可樂,繃著小臉,就是不想說話,更不想理葉秉澤,對葉秉澤說的話,更沒有高興的半點意思。
葉秉澤搖搖頭,對他的態度很不滿意,“你得說謝謝,是我讓你見了她。”
一聽這話,東城到是抬起頭,瞪著他,“就是你讓媽媽跑走的!”
小小的孩子,不太懂大人之間的事,卻是知道他爸爸來了,媽媽跑走了,就是他哭了,也沒叫媽媽的步子停下來,他就記得這個。
這是個倔強的孩子,性格上有些像小七,更多的是像葉秉澤,他的話叫葉秉澤點點頭,似乎是承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