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說是不?”
溫蘭蘭瞪著他,“你把我送上伍紅旗的床時,你是怎麼說的?還記得不,要不要我現在拿出來說說,拿到伍衛國的麵前說說?”
“可以呀,你看小七是相信你,還是我?”他篤定,甚至是一絲的慌亂都沒有,“別把這個帶出來現,你得給我記住,這與小七無關。”
溫蘭蘭從他身邊走過,緊拽著快要睡著的念琪,快步走出去,“說不定明天柳大書記打人的畫麵就在網上流傳了,你覺得怎麼樣?”
柳成寄聳聳肩,一點都不在意。
到是小七跑回來了,她一副事情解決的很順利的樣子,身後還跟著小區的保安。
她回來的有些慢,沒有聽到一點兒柳成寄與溫蘭蘭的話,手在他的麵前攤開,是一張內存卡,很小很薄的一片,“這是內存卡,我拿回來了。”
保安已經走開了,讓人混入小區裏,已經是物業管理不當,而且是讓柳書記給人抓拍了照片,這完全可以成為他們物業公司的汙點,這會兒,他們比平時做的更用心些。
柳成寄心裏清楚地知道這事兒沒完,卻不願意在她的麵前說出來,怕徒增她的煩惱,但凡是有一點懷疑,也絕不會說出口,因為那有可能會讓她憤怒,甚至是去找那個人。
不管是去質問也好,去算賬也好,總之,出頭的是他,不應該是她。
所有的事都得他擋在最前麵,以前他沒有擋好,現在,他會做到最好,不叫她失望,不會再叫她再回到痛苦的日子裏頭。
“我們回家?”他摟住她,往樓裏走。
她不反對,這一夜過的實在是太長了,現在再沒有精力,恨不得立即回到床裏去睡覺,好好地睡上一覺,什麼事都不想,把腦袋裏的東西全都放空了。
這一夜睡的極不安穩。
明明離天亮的時間已經是很近了,小七還是睡的不安穩,一會一會地從夢中驚醒,夢裏黑乎乎地像有什麼東西對著她,她試圖看清楚,卻是突然地醒來。
柳成寄對她的狀況很是擔心,起床給她倒了杯紅酒,讓她喝下去,喝的那臉到是透著個粉紅的色彩,他就算是心猿意馬,瞅著她睡不著的樣子,還是作罷,到是把人緊緊地擁在懷裏。
小七終於沉沉地睡去,紅酒還是有點作用的,至少對她來說,還是有作用的,至少她睡著了,再沒有讓夢給驚醒,等到她醒來的時候,房間裏隻有她一個人,床頭留著一張字條,大意是說飯放在微波爐裏,叫她自己熱了吃,他一星期後回來,去兄弟市交流。
她坐在床裏,吃著飯,把菜跟飯拌在一起吃,大大的碗,大大的湯匙,吃的很香,看著電視屏幕,上麵在播著柳成寄在兄弟市的情況,這新聞真及時。
看著柳成寄在鏡頭麵前的樣子,她真心是笑了,有種與有榮焉的感覺,這感覺太好了。
吃過飯後,她都沒去洗碗,直接地赤著雙腳,就摸去柳成寄的書房,摸索著電腦,QQ才上線,就看到有頭像在閃,她一看是秦潔的留言,大意是在問她在哪裏。
她直接地關了QQ,這個東西,她到是不常用,用的最多的還是微博,索性上了新浪微博,讓一大堆@她的消息給弄的有些驚訝,還從來沒有遭遇過這麼熱情的事,然而——
下一秒,她的臉色都變了。
微博上到處在轉市委書記深夜打人的視頻,而那個視頻裏頭的人,就算是看不清楚麵孔,那身高,那樣子,小七一眼就認出來,就是柳成寄!
她首先是愣住了,接著就急了,不止是照片還有拍下來的視頻,到處是最洶湧的轉發與回複,她甚至不敢回複,一個字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