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有些為迷亂,焦點有些聚不太攏,小臉已經從粉紅漲成個暈紅,紅暈布滿她的臉,叫她更像是成熟的果子般,能叫人一口就咬下去,肯定是鮮嫩多/汁。
他瞅著她,離得很近,近得都能看得見她那些細不可見的毛孔,眼裏的笑意更濃了,尖利的牙齒甚至都磕弄著她的頸窩,“小七,你說,我重要還是葉秉澤重要?”
☆、072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這個問題很好回答。
小七卻是沒有立即回答出來,那一刻,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總之她沒回答出來,而柳成寄對她的反應則是非常不能冷靜,他咬了她。
“唔——”她發出吃疼的悶哼聲,覺得血肉讓他給咬的再疼不過,又不能輕舉妄動,誰都知道男人這時候是最不可理喻的動物,她不想再遭罪,可憐兮兮地瞅著他,很委屈的樣子。
柳成寄可是氣壞了,真是氣壞了,就這麼個小小的問題,她沒有立刻回答,這叫他不安,瘋狂的不安,不是他容不下人,是他覺得威脅感太重。
他低頭吻住她,這回不再是溫柔的,甚至是小心翼翼的,而是很重很重地吻上她,肆虐著她的唇瓣,手指更是按著被他咬過的頸窩處,按住那裏,有點滲出的濕意,都叫他給按在手指下。
“誰也不能、誰也不能把你奪走,小七——”他一邊吻著她,一邊重複著這樣的話,仿佛他說的越多,她就不會消失,一次也不會,“你不能離開我,就算是葉秉澤比我重要,也不能離開我!”
葉秉澤有兒子,於震還有紅本子,就是他是虛的,沒有個實名頭,他的心叫她給懸在那裏,怎麼也下不來。
她的小巧舌/尖是個機靈的,曉得他的意圖就勾上他的,學著他的動作,反被動為主動,將舌/尖探入他的口腔內|壁,攪弄著他,眼裏流露出幾分戲謔的意味,像在問他,是問題重要還是她更重要?
柳成寄一貫是個選擇的人,在她與問題之間,他更看中的是她,要不是她,他才不會把問題拋出來叫她選擇,當然,她願意把自個兒送過來,他絕對不會放棄這個機會,時間有的是,他們之間有的最多的就是時間。
車子緩級地朝前行進著,車前座與後座隔著玻璃帷幕,司機的視線叫玻璃帷幕擋住,什麼也不會看見,更不會聽到聲音。
而她則坐在柳成寄的身上,兩條細撩撩的腿,叫他給狠狠地掰開,大大的手掌握住她的腰肢,控製著她起伏的速度。
上上下下,下下上上,這是柳成寄的惡趣味,他更喜歡叫她主動一點,即使是有他的幫忙,也得看上去像是她在主動一樣,兩個人的嘴唇幾乎都粘在一起,仿佛都不要呼吸。
他全身還算是整齊,就是西褲褪下了一點,小七跨坐在上頭,那裙擺恰恰地遮擋住兩個人相連的部位,上半身的短袖襯衣已經叫他給剝開,與他堅硬的胸膛相對。
那種衝擊能叫她控製不住的顫唞,小小的身子顫動著,似乎要從他的身上掉下來,又叫他給緊緊地攬住,眼裏的笑意怎麼也控製不住,他喜歡這樣子,薄唇放開她,那叫他一直堵著的呻/吟聲,一下子爆發出來——
“唔——柳成寄——你這個壞蛋——”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全是讓他給頂弄的,那一下下的往上,衝頂著她的身子,好象地下水一樣衝擊上來,衝擊著她的全身,叫她一下下縮緊著身子,痙攣著到達頂點。
全身是汗,車裏的冷氣已經算不上什麼,冷靜不了他們,似火一般燃燒著彼此,將兩個人的理智全都淹沒。
“嗯,是個壞蛋,是的——”他的聲音裏難掩著一種愉悅,由內而外的愉悅,夾帶著幾許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