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是追得急,時間真不多,這出來一天半天的,還是出來辦事擠出來的,真沒有那麼多時間讓他來浪費。
事情總不是那麼容易,小七出來時從來不是一個人,表麵上看著就隻有她開車,簡穎坐在她的車裏,就兩個人。
事實上,柳成寄派了人,隨時注意著她的動向,按著他的官方說法是為了小七的安全著想,更為了阻止那網上曝光的視頻把苗頭引向她,更多的是不能叫那幾個男人接近小七。
這是他的私心,小七是同意的,沒有理由反對,她可不想路上走著走著就讓伍建設那樣的人給堵住,所能給柳成寄的全部就是與以前都斷了,她不能再握著別的什麼。
她不知道後頭於震在追,她隻擔心簡穎。
於震一直在試圖追上前麵的車子,橫出來兩車,前堵著他,後麵圍著他,他就算是想追,也是無能為力,除非他是想豁出去弄個大車禍什麼的,那個於他沒有什麼好處,說不定受傷的人成了他。
他不怕受傷,從來都不怕,無謂的傷那是沒必要,沒追一會,他就放棄了,開著車子掉轉個方向,如果這條路不通,那麼他果斷地上一另條路,人不是非得在一條道上吊死自己。
別看他塊頭那麼大,就會顯的笨拙,這人笨不笨,跟塊頭沒有多大關係,《大塊頭有大智慧》裏人華哥那麼大的塊頭還不是挺好的。
這個城市裏,他的消息算是靈通,比起那位柳大書記來一點都不遜色,他早就成竹在胸,換條道走得更快些,兩個女人進了家白天就營業的酒吧。
消息不錯。
他闔起手機,換了輛不太招搖的黑色車子,速度開的不快,簡直不像他的性格,他現在很冷靜,冷靜的都叫他驚訝。
那視頻,他也看了,看的清清楚楚,就算是有些給模糊處理的人兒,他一眼就認出來,就是沒認出來,他也能猜個十準,能讓柳成寄那麼火大地去打溫蘭蘭,除了小七沒有別人。
當然,他到是覺得這一巴掌給的好,溫蘭蘭,誰能沒聽過她的大名,伍紅旗的小情人,檢舉伍紅旗的就是她,對,他知道那個人是溫蘭蘭,帶著個跟小七非常像的小女孩。
真是伍紅旗的女兒?
他不太相信,在那麼巧的事?
即使是白天營業的酒店,也不會光線十足的跟在大太陽底一下樣,看上去跟夜裏一樣,黑白顛倒最能形容這個,總是喜歡白天去酒吧的人,最喜歡下午太陽正好的時候,走入店裏,叫上同伴一起,熱鬧地享受著下午時光。
酒吧彌漫著叫人墮落的氣息,不管是黑夜還是白天,這味兒總不會散,已經深入人的骨子裏,隻記得這種味道,別的什麼也記不得了。
音樂在DJ的控製下震耳欲聾,旁邊說話的人,都是扯著嗓子說話,就算是那樣子,也聽不清楚,彼此說話都帶著手勢。
然而,有人將這一切看的清楚,也將一切都聽得清清楚楚,站在二樓可以直接看到下麵,於震剛好在那邊,與別人不一樣,他是坐在那裏,從下麵往上看去,看到的隻是玻璃牆體。
於震真在裏麵,把下麵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他大赤赤地坐在那裏,就那麼坐著,麵色冷淡,就叫人覺得有種壓力,大抵是天生的氣勢,叫人望而生畏。
酒吧的經理是真的有壓力,額頭冒出細細的汗,“老板說這裏任由於少看得辦,隻要您高興就成。”
“我不想看著怎麼辦,把那間包廂的監控給關了。”
於震的話很幹脆,提的要求更是“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