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把他當成別人了,把別人當成他。

他瞪著葉秉澤,瞧見他帶著挑釁的眼神,心裏真是氣不過,又別無他法,“得把小七送去醫院——”

“你才要去醫院,你全家都得去醫院!”

誰曾想,他的話還沒說完,小七更鬧了,還蹦跳著起來,手亂揮舞,想要打他的架式,吼得很大聲,到最後一個字,她的聲音都嘶啞了。

“咳咳——”她咳著,嗓子眼不舒服,到是那架式還沒有軟下去,瞪著柳成寄,像是要吃人似的,防他很緊,擋在葉秉澤的麵前,“你、你快走,快走,我討厭你!”

簡直是一團亂麻,柳成寄昨晚根本沒睡好,一直在等著她的消息,等著找到她的消息,但是今早才曉得,還是從簡穎那裏得來的,徐劍笙烏黑的眼睛就是他的“謝禮”。

“還是快走吧,我們這裏不太歡迎你們。”葉秉澤以勝利者的姿態,把身前的小七摟入懷裏,眉眼間有些笑意,“柳大書記還是走吧,小七不會跟你走的。”

“小七得跟我走,我們就要結婚了。”柳成寄不準備讓步,他向來是決心堅定,不會有絲毫後退的一步,即使他現在處於風口浪尖,還是想跟小七結婚,“也許小七明天就好了,不是嗎?”

他把手伸向小七,卻是瞅見小七憤怒的眼神,甚至還有點害怕,這叫他的心都揪緊,難受得快要不能呼吸,“小七,你過來,我才是柳成寄,我們小時候一起長大的,你還記得不?”

他說的很慢,滿臉的希冀,希望她能醒過來,不要把別人當成他。

“你看,他說他是你!”小七一點都沒把他的話當真,還張大嘴巴,沒什麼形象的指著柳成寄,對著葉秉澤發出很重的笑聲,最後還指著自己的腦袋,“他是不是這裏燒壞了呀,都不認得自己是誰了?”

這話還真是叫人聽了鬧心,尤其是柳成寄,他怎麼能甘心,漸入佳境時,所有的一切都莫名其妙地斷了,就是一夜,他所有的希望都成了泡湯,滿臉的絕望,世界在他的眼前崩塌了。

“小七——”他輕輕喚著她的小名,那簡直就是刻在他心上的烙印,她卻把他給忘記了,就如同想要那個烙印從他的肉裏挖去,痛不欲身,“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你看你看,他還在說,真是個傻瓜——”小七得意地一手插著腰,一手指著柳成寄,“我們吃飯去吧,我餓了。”

最直白的表達方式,她樂著,是與葉秉澤,而柳成寄已經是身在冰窖裏般,她的樂,與他無關,隻與葉秉澤有關。

“小七你回去換換衣服,我在這裏等你好嗎?”葉秉澤無視柳成寄的表情,最好是越痛苦越好,這才能叫他痛快,風水輪流轉這話到是好極了,讓他看著鬱悶,現在怎麼著也輪到他柳成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