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一樣,他都沒處找人去,這天殺的!
“你們有沒有看到人?”
他打電話聯係葉少可能留下來的人,希望老天站在他這邊。
但是,他失望了,還是沒有,一點希望也沒有給他,人的電話都沒人接,就像電話已經死了一樣,到最後還是保全經理打電話過來說,在停車場裏找到兩個疑似被放倒的人。
小七哪裏去了?
她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她一衝下去樓梯,就與人碰個正著,那人也不知道是拿出個什麼東西,看著像塊小毛巾,往她鼻間這麼一來,她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她醒來的時候覺得頭很疼,像有人用小鐵捶在敲打她的腦袋,看到的東西都是陌生的不能再陌生,一手捧著自己的腦袋,她還是歪著腦袋,瞅著麵前的男人,一臉懵懂無知的表情。
“叔——”她叫著人。
伍建設還真是沒準備,讓她給叫得嚇一跳,正眼看著她,將也她從頭到腳看一遍,“你還真不對勁了,跟著葉秉澤還能好好的?”
他要不是親眼見到鄭克複那老狐狸的生日酒會上她與葉秉澤相處的極自然的模樣,還真不相信她腦袋裏的東西都捋不直了,現在更確定了些,小七可不會親熱地再叫他“叔”,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葉秉澤?”她一臉疑惑,到是嘴上反駁著,“我沒跟葉秉澤在一塊呀,是成寄,是成寄啦,叔你的眼睛不行啦,這也能認錯了。”
她說到最後,眉眼間都帶著得意勁兒,像是在嫌棄伍建設那眼睛不行。
伍建設一聽完她說的話,立即明白過來,原來腦袋捋不直,還包括把人錯認了,把葉秉澤當成柳成寄了嗎?“你說是成寄就是成寄,隨你的,可是小七,你還記得你爸不?”
“你傻了呀,叔,我爸不是沒了嗎?”她鄙視他,自個兒站起來,晃到窗前,看到樓下站的人,到是驚叫起來,“那個壞女人怎麼在這裏?”
她指的是樓下的李姨。
伍建設才明白她的記憶是一段一段的,不完整,說話什麼有時聽著像個正常的,有時又是全亂的,讓他有些樂,“你不知道吧,她是我媽——”
“你媽?”她有些聽不太懂,“可她是我爸的——”說到這裏,她捂住嘴,像是受驚的小白兔,眼神裏甚至有些抱歉。
她還真是頭一回聽到這樣的事,腦袋裏完全這個記憶,“那對、對不起——”她訥訥地說,“我爸真不是好人——”
說完後,她還深深歎氣。
“對不起什麼個勁兒?”伍建設笑看著她,“她卷走你爸貪走的那些錢,全給了柳部長,你覺得需要說對不起嗎?”
他說的很大方,還笑著,像是在等待她的反應。
小七不是沒有反應,她看著伍建設,那眼神就像是在看傻瓜,“她是你媽,你就這麼跟我說,當我傻還是你自己傻了呀?”她問的很天真,主要是眼神很天真。
“你不傻,是我傻。”他這麼回答,湊近她的臉,“要不要讓你看看你妹妹?”
她連忙往後一退,不想與他靠得太近,冷著一張臉,瞪著他,“我可沒有什麼妹妹,你別找出個人,就把人當成我妹妹!”
“蘭蘭,還不出來,站在那裏做什麼?”他衝著外邊一叫。
蘭蘭?
溫蘭蘭!
小七的腦袋裏湧入這個名字,回過頭看著牽著個小女孩走進來的溫蘭蘭,她一下子就認出來,又看看溫蘭蘭牽著的小女孩,瞪大眼,像是第一次見麵一樣,“這個人長得好像我小時候。”
“快叫姐姐——”溫蘭蘭似乎是有些局促,卻是教著念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