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著她走,甚至都沒說自己要去哪裏,一切全由她作主,整個人歪在車裏,仿佛人事不知般地由著張思潔係上安全帶,將他帶走。
於震的塊頭很大,張思潔一個人將他下車,是太吃力了。
她索性叫來飯店的服務生幫忙,兩個服務生確實幫上她的大忙,把於震送上她剛在前台開的房間裏,這裏不是星辰飯店,自從那鴦鴦與方正在一起後,她再也沒有能成為“星辰飯店”的常客,像是被驅逐了般。
她曾經是方正的情人,過的生活隨心所欲,後來被拋棄毫不憐惜的拋棄後,她的事業一直下坡路,再也沒有起過,不得已,她才委身那些讓她惡心的老頭子。
現在,她是翻身了,可她不甘心,憑什麼伍衛國能得到那麼好的男人,而她不能?
即使就是惡心人,她也要做,不管是怎麼樣,她都是下了狠心。
她從來隻為自己活著。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這句話真好,她最佩服說這句話的人,也不知道是誰造的這句話。
軍人就是不一樣,這身材真是好。
張思潔曾經也是個驕傲的人,自從她爸跟著伍紅旗一起倒台後,就有什麼也沒有了,現實的逼迫,自己的順從,造就了她現在的生活,她伸手拍拍於震的腹肌,那裏堅實的很。
她掏出手機,對著於震拍照,不止脫掉他的上衣,就是連他的下半身都沒有放過,脫的精精光光,堅實的大腿,強健的肌肉,簡直就是個藝術品。
還有那裏,張思潔的目光落向他的雙腿間,那裏的家夥讓她覺得口幹舌燥,那麼個大家夥,伍衛國可真是個有福的,有那咐的性呀福的。
她把自己也跟著剝光了,跨坐在他的身上,這喝醉的人,根本就沒有意識,她主要就是想做個姿態,讓伍衛國惡心些了,她嫉妒了,就是嫉妒了,怎麼了,就不能夠允許她嫉妒了嗎?
舉著手機,她將自己跨坐在於震身上的照片直接發給伍衛國,發完彩信後還發出得意的笑聲——
但是,她覺得不一樣了,底下的人居然動了。
他居然動了,她忽然有一種期待,莫名的期待。
可是,她被狠狠地掀翻在地,張開著雙腿,狼狽地坦/露在他的麵前,神情無辜地瞅著他,似乎是碰到最不可思議的事。
“你做的挺好。”
這是於震說的話,他站在那裏,連遮蔽物都懶得弄,大赤赤地站在她的麵前,說著表揚的話,一手還有些嫌棄之味的抬起她的下巴,“張思潔是吧,你做的挺好,我想我得表揚你的識相。”
明明是誇獎的話,卻讓人聽的很不是滋味,尤其是張思潔,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的臉皮也不是一開始就厚得跟城牆般,在社會上打滾,在“潛規則”盛行的演藝圈,她不得不學會這個,即使一開始很困難。
她現在很好,學得很好。
“你沒醉?”她收起滿臉的震驚,試圖表出她的冷靜。
於震搖搖頭,“我是醉了。”他說的是真話,是真醉了,現在也是真酒醒了,這醒的也算快,“謝謝你,等會小七就來了,還是謝謝你。”
張思潔一聽就明白了,敢情她自己自作多情一回,落入別人的圈套了,這讓她差點兒氣炸了,這幫人,沒一個是好的。
“你算計我!”她指著於震,沒想到她想惡心別人,卻先讓別人惡心了她,這真是叫人算不如天算,她悲憤了,“你算計我——”
仿佛跟個鸚鵡一樣,她隻懂得說這句,而且那聲音還好聽,明明是指揮的聲音,聽上去跟撒嬌一樣,這簡直就是誘人的。
於震一臉抱歉,卻沒有多少誠意,有人樂於做傻事,他也不介意上趕著來隻要達成目的就成,那樣的照片一出手,他覺得小七可能是急急地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