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適度的試試!看看你徹夜不歸,她會不會擔心?!或者挑個美人弄點更加轟動的緋聞出來?看看她的反應如何?如果你不怕你的嬌妻還沒進進門就先跑了的話!”

笑著提點著閻翟,靳少堂眼中盈滿戲謔。

“你還有更爛的主意嗎?閉上你的烏鴉嘴!”

抬眼瞄了靳少堂一眼,閻翟的心更家煩亂不堪,他要是真抱個女人,如夏還不得跑得比兔子還快?!

“這就閉上了!快十二點了,我陪了你快四個小時了,仁至義盡了,你不回家隨你,我可還要回家抱老婆!閻,別忘了,你不止有嬌妻,還有一雙兒女!煩事悠著點!”

伸手拍了拍閻翟的肩膀,靳少堂一口喝完手中的烈酒,放下酒杯,抽過一側的西裝,笑著站起了身子。

扔下一疊鈔票,閻翟也隨即站起了身子,走出夜魅,望著遙遠無邊的璀璨星空,望著麵前的車水馬龍,閻翟冷冷一笑,揮手招來出租車,報上的卻是賓館的名稱。

◇◆◇◆◇◆◇◆

在世紀賓館醉了一夜,一覺醒來,已經過了早上七點。爬起身子,低頭望望身上已經有些壓皺的西裝,動動乏累又酸澀的身子,閻翟突然覺得好累,這一夜,他竟然比徹夜加班還要辛苦上幾分。

看著周身狼狽的自己,閻翟還是有些不能忍受自己的髒亂,站起身子,他還是決定回家換過衣服再去上班。

剛踱進家門,閻翟一抬頭,就望見了真皮沙發上那一抹東倒西歪的紫色身影,禁不住的心疼湧上心口,閻翟自然地放輕步伐,隨手脫下了身上的西裝。

她連衣服都沒換?她在這裏等了他一夜?

望著睡得極不安穩的如夏,閻翟的心突然像是被什麼給堵上了般難受,眼底溢滿濃濃的心疼。掀起衣服,閻翟剛想披到如夏的身上,突然瞥到如夏如花小臉上濃密卷翹的羽睫微顫,倏地收回手,麵無表情的臉上瞬間覆上了一層寒冰。

猛地一磕,如夏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一抬頭,突然看到身旁等待了一晚的黑色身影,倏地站起身子,壓坐了一晚的雙腿因為麻木差點踉蹌跌坐回去。

本能地伸出手,閻翟卻在差點碰上的時候選擇了收回。望著眼前突然不動、隨後退去的手掌,如夏的心仿佛瞬間停止了跳動,雙手撐住沙發的扶手,眼淚頓時在眼眶中打起了轉。

“你回來了?昨晚…我……”

忍住哭意,如夏望著衣衫皺褶的閻翟,關懷的話語尚未出口,滿腔的熱情頓時被一潑冷水澆熄。

“我回來換衣服!”

沒有任何解釋,忍住滿心的不舍心疼,閻翟冷冷的說完,握緊手中的西裝,轉身往樓上走去。

看著冷漠轉身的背影,如夏幾度張口,卻連半個字符都發不出來。他就真得這麼生氣,氣得連話都不想跟她說?緊緊揉捏著手中裙擺的一角,眼角的累潸然而下,哭得梨花帶雨。

抽了抽鼻子,如夏快速地抹去眼角的淚滴,轉身往廚房走去。

十分鍾後,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如夏匆匆跑出廚房,手中還端著剛剛煎好的雞蛋。

“翟,我做了早餐,吃完了,再去上班吧!”

望著已然換裝、頃刻恢複清爽英挺的俊逸身影,如夏挽留地喚著他,試圖打破這樣尷尬的僵局,緩和兩人之間的關係。

“我很忙!不用了!”轉頭看了如夏一眼,閻翟刻意忽略了她的好意,頭也不回地往屋外走去。

他們之間,真得需要冷靜地好好考慮一下,他需要一點空間調試自己,對著她,他真怕自己一時忍不住,會氣得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