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帆是私自開飛行船來見滕翰世的,因為心裏裝著事,下飛行船時他忘了將空氣袋摘下來,不過此時他倒有些慶幸沒取下空氣袋。
身體突然被什麼柔軟的東西強烈碰撞了一下,五髒六腑一陣劇烈的錯位,讓祿高升難受的幹嘔起來。他死了嗎,那為了什麼還能感到身體的疼痛?還沒等祿高升睜開眼睛觀察情況,伴隨著一陣“嘶啦”布料撕裂和漏氣的聲音,身體再次向下墜去。
“……”
“唔~”痛苦的輕吟一聲,祿高升就暈了過去。
“你快起來,阿帆你怎麼樣了?阿帆,阿帆……”女人粗暴的推開砸在邢帆身上的男人,看著露出來的閉著眼,臉上毫無血色的邢帆頓時失控的大哭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入獄前奏
唔~胸口好疼,祿高升下意識的用手覆上胸口,溫溫的,熱熱的。
咦,有體溫,他沒死?
頓時,祿高升驚嚇的坐起來,又被胸口突發的刺痛弄的冷汗漣漣,不過現在胸口的疼痛一點也沒能吸引到他的注意力。他捏捏自己的胳膊,再用七分力氣打了下臉頰。
疼——
所以,這不是夢,他沒死——
這說明他剛才的跳樓是做夢——
呼,他就說嘛,他一個社會主義下的三好青年怎麼會那麼短命。
不過,那個夢真的好真實哦~他還隱約記得著地的時候壓在了一個人的身上,似乎大約好像那時候向下看時的驚鴻一瞥還讓他的心重重蕩了一下,這麼說被自己壓的那個人……長的很帥嘍~他壓了一個帥哥╮(╯▽╰)╭
就在祿高升回味那種心悸時,一陣“嘩啦”的鐵鏈聲響了起來。
回神的祿高升轉頭望去……尼瑪誰能告訴他他小貧民窟的木門什麼時候變成鐵門了口胡!
這時,一行穿墨綠色疑似軍裝的男人走進房間,為首的男人看著床上的少年嚴謹的說道:“祿高升,醫生宣布你已經度過了危險期,所以從此刻起你的禁捕令已經解除,現在我們警方正式以自殺罪逮捕你,這是逮捕令,把他帶走。”
在祿高升眼前晃過一張印著密密麻麻小字的紙張,這個身穿墨綠色軍裝(?)的男人揮揮手,立刻有兩個同樣裝束的男人上前架起床上發懵的某人。
祿高升:“……”
看著被夾起的雙臂,祿高升頓悟了,他這是被光明正大的綁架了有木有,不然以他潔白如白紙的案底怎麼會以自殺這種莫須有的罪名逮捕?更何況自殺不等於犯罪,表以為這樣就能欺騙他,他可是受過法律教育的高材生,雖然他的法律知識是他中學時期上政治時數學老師代教的!
“……”剛想反問你們是誰,祿高升就在心裏狠狠瞥視了自己一下。這些人隨便揪出一個都比他魁梧有力,不能讓他們發現自己已經知道了他們的陰謀,不然一定會被滅口的,恩,握拳,此時一定要有抗日八路軍抵死不言的精神。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祿高升想到後續馬上又蔫了,他總不能任由這些壞人把自己綁架了吧!
在祿高升開動大腦想辦法的時候,祿高升如犯了什麼軍火交易,賣|淫,賣毒似的重罪,以至於被警方(?)在雙手手腕上扣上鐐銬,嘴裏也被塞了一個帶著許多氣孔的空置球塞子。
思緒回遊的祿高升:“……”尼瑪你們確定你們的職業是警察,而不是性調、教師?
其實人家警方真的隻是預防他咬舌自殺而已,誰知道這個人會不會一回自殺不成,再自殺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