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求警方將他緝拿歸案,而是忙著親自動手解決,這也就說明他並不是什麼國家通緝犯。至於會不會把他雙性人的秘密捅出去,那個渣瞞的這麼深,肯定有什麼陰謀,所以祿高升猜測有百分之七十的機率不會。
不過就算捅出去,他也要跟那個餘逸軒同歸於盡!呃,好像說嚴重了,他剛撿回來一條命,可不想這麼早死。
嘛,車到山前必有路,沒路他可以用兩條腿走,再不濟,他也可以用四個爪子爬!
頓了頓,祿高升又道:“還有,我想看看我的案件報告,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會認為我是自殺,就算我是從塔頂摔下來的,也可能是意外。”
襲北投降似的笑著搖搖頭,從桌子的抽屜裏抽出一份文件交給祿高升,攤攤手,“這就是在聯邦明珠塔內調查得到的結果,還有一封‘你’親手寫的遺言書,各種跡象都表明你是自殺。”
牽扯到自己“自殺”的原因,祿高升暫時將討好襲北的心⑩
☆、突發狀況
對這個世界的了解僅限於原主模糊的記憶,但也知道了除了家裏外他沒有地方可去,除了外出的父母外也沒有其他親人,了解這一點的祿高升就任命的安安生生的呆在襲北給他安排的房間裏。
這個房間光禿禿的連個娛樂設施都沒有,對於其他人,這可能就是變相的囚禁。
但,祿高升卻對此沒有任何意見,還樂在其中。每天能吃了睡睡了吃是他上一世連想都不敢想的事,現在卻都實現了,他巴不得餘逸軒落網後他還繼續這種生活。
可事與願違,十天後,一張逮捕令到了他的麵前。
罪名:惡意誣告。
法庭都上,就連襲北也沒見一麵,便被糊裏糊塗的扔進了一級監獄。
被兩個警官架下車,祿高升還處於眩暈狀態,為什麼都不用他出庭就說他是惡意誣告,襲北不可能這麼草率啊!而且現在還要把自己關進監獄,難道襲北並不是自己想象中那麼剛正不阿?
被硬拽到監獄門前,祿高升也回過了神,他硬性的抬起頭,不就是被陷害,不就是要進監獄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不是有句話這麼說麼,不上戰場就進監獄,不然就不是真男人,這回他就他媽的當一回真男人。
等他出了監獄,渣們你們就等著倒黴吧!
前麵有一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儒雅英俊的男人,祿高升立刻來了精神,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哇,太太……太他媽的亮眼了,這才是真正的紳士,這才是真正的溫柔,和那個裝B的襲北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獄警就該是這種——親切溫和看起來特麼特麼好欺負有木有!
儒雅的男人拿過資料看了眼,“自殺未遂,傷人,惡意誣告。”隨之抬頭衝著祿高升溫和的笑道:“小家夥,自殺可不是好習慣。”說完這句話後男人也沒管祿高升的反應,直接轉頭和送行警官核對資料起來。
我有自殺的習慣,尼瑪誰說的,那明顯就是陰謀!!!祿高升心裏暴躁了。
核對完資料,立正敬禮送走兩位警官後,儒雅的男人才再次看向祿高升,笑道:“別太緊張,落到一級監獄就相當於被監、禁幾天,很快就自由了。”
“滕獄長,你好像說多了,我帶他去獄房。”
喝,這怎麼還有女音。祿高升這才如發現新大陸似的轉頭看去,一個小女人正嘟著嘴狠狠的瞪著他。
“看什麼看,就是我告你的,你能把我怎麼樣!”說著,小女人還挺挺堅、挺的胸部挑釁。
祿高升:……果然,女人什麼的好麻煩,還是儒雅的男人好,想著,祿高升抬起那雙略帶清冷的眸子繼續看向滕翰世,看美男真養眼。
男人無奈的勸慰道:“米艾佳,邢帆不是沒事了嗎,你就別生氣了。”
“不行,誰讓這個死小子害阿帆住院,害的阿帆還沒醒。”說著,米艾佳的眼眶忍不住紅了。
祿高升:米艾佳……佳……佳!女豬腳!這個女人就是《了望角監獄》的女豬腳。這不科學的啊,按照瑪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