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功赫赫,也深得民心,您應該知道自己的職責,怎麼能陷入那種不堪的!唉!再說,人家花公子是那邊派來的人,雖然隻是一名眼但也是您得罪不起的!近幾日您的所作所為甚是不符您西遙王的身份,還請王爺自重!慎言!慎行!”
“……墨言,你把一個月份的話說完了。”北耀輝無奈道,隨後將自己最近的行為解釋給墨言,墨言知道他對李成雪情深意重,現在有個相似的人擺在麵前,難免會亂了分寸。
“既然如此,你直接跟花公子說讓他給你看不就是了。”
“你當我不想嗎,他那死腦筋會肯?而且他一口咬定自己不是李成雪,我能拿他怎麼辦?”北耀輝鎖了鎖眉,隨後讓墨言去查花落雨的背景,越細越好,李成雪那邊的線索斷了,就從花落雨這找起,若是能對上,他這次,絕不放手!
“你又幹嘛?”花落雨對著一早就堵在自己門口的北耀輝道。
“嗯,今日陽光明媚,花公子可願賞個臉跟本王上街走走?”
花落雨冷冷一笑,嗬,就算他不願意行麼?就算他再不願意,他始終要盯著這個人,保護他。
鳳城是個熱鬧的小城,街頭裏巷吆喝聲四起,街道兩邊擺著各種小攤子,卻不是很擁擠,北耀輝和花落雨並肩走在街上還算悠閑。花落雨跟著北耀輝一路進了一家酒樓,北耀輝開了一間包廂,叫了幾個姑娘又點了一大桌酒菜。
“你就是來這喝酒的?”花落雨皺著眉拂開妓子的手,悶悶道。
“怎麼?本王就不能來作樂了?”北耀輝一手一個美女摟在懷中,笑得痞痞的,花落雨扯了扯嘴角,往後一靠,點了煙鬥,抽起煙來。坐在花落雨身邊的妓子被煙嗆得咳嗽了下,花落雨立刻笑著貼上去,摟著那妓子的腰道:“喲,可是嗆著了?不會怪我吧?”
“沒有,思琴怎會怪公子呢。”花落雨那妖孽般的臉近在咫尺,思琴臉刷地就紅了,花落雨又貼著思琴的耳朵道:“怪我也不行,小心我咬你。”說著就輕咬思琴的耳垂。
“公子真壞。”思琴嬌嗔道,但心裏卻樂開了花。但是,有個人不開心,這個人正是北耀輝。本來帶著他來是為了一時新鮮好玩,不知道這人在這樣的壞境中會有什麼表現,沒想到他比自己玩得更風生水起,一時間,已經有幾個妓子投懷送抱了,他反而像個多餘的人!
“公子怎麼都不喝酒呢?”思琴說著就舉起酒杯要喂花落雨,花落雨心下一凜,他雖然喝過酒,但他的酒量簡直比螞蟻還小,三杯下肚準醉個稀裏糊塗的,所以每次任務的時候他最多不會超過兩杯就能解決事情。他已經喝了一杯,再喝下去他可不能確信他還能不能豎著走出去。
“嗬,要不我喂你,可好?”花落雨接過酒杯,思琴眨著眼睛問道:“公子要怎麼喂呢?”
“當然是這樣喂了。”說著就將酒含進嘴裏,就要拉過思琴往她嘴裏送,卻半路殺出個北耀輝,花落雨剛要躲開,就被北耀輝按倒,唇舌相交,花落雨嘴裏的酒被北耀輝盡數奪了去。末了,北耀輝還舔了舔嘴唇,道:“嗯,味道不錯。”
“北耀輝!你他娘的醉了嗎!”花落雨吼著要一拳打過去,卻眼一花,打偏了,北耀輝接過花落雨的手,道:“我看喝醉的是你吧。”花落雨喘著氣,奇怪,今天怎麼一杯就不行了……北耀輝對著妓子揮了揮手,一時,房裏就隻剩北耀輝和花落雨兩人了。
花落雨臉上緋紅一片,有氣無力地撐著身子,晃晃悠悠地要走,被北耀輝撈進懷裏後,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哼,我就不信這西遙最烈的西霜春灌不醉你!”北耀輝將花落雨拖到床上,就開始解他的衣帶,沒多久,花落雨的衣服已經衣襟打敞,隨著呼氣,胸口均勻地起伏著,隻是,鎖骨下是一片雪白的肌膚,哪有什麼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