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出神,他怎麼會到這個地方……

“主子,進嗎?”泰安見花落雨遲遲不動腳,忍不住問道。

“走吧……”花落雨和泰安都戴了鬥笠,又用黑紗遮住臉,雖然鳳城的人並不認識他們,但還是小心為上的好。

兩人走到一家客棧,小兒殷勤地上來打招呼:“兩位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啊?”

“給我們兩間房,吃的送到房裏,沒有事不要來打擾。”

“哎,好嘞!客官樓上請。”

“欸你聽說了嗎,大皇子被貶為庶民了。”樓下的議論引起花落雨的注意,便側耳傾聽。

“為什麼啊?大皇子不是已經是候選人了嗎?”

“嗨,之前的流仙散啊,人口失蹤啊,據說都是大皇子一手操作的。”

眾人聽了都恍然大悟,又唏噓不已,沒想到看上去衣冠楚楚的大皇子,竟然會幹出這等子事來,之後的閑話無非是似有似無地對北耀燁的蜚語,花落雨也沒有聽下去的興致了,便讓小兒帶路上樓去了。

花落雨半夜翻上屋頂,看著天上星星點點的夜空發呆,不一會兒,泰安也上來了,還帶了兩壇酒,將一壺拋給花落雨,花落雨接過酒,掀開紅蓋子,頓時酒香四溢,一聞就知道是陳年的花雕酒,頭一仰,張嘴喝起來。

“主子可是還對西遙王有所掛念?”一句話,差點把花落雨嗆到。花落雨用袖子胡亂擦了擦嘴,慍怒道:“胡說些什麼,我為什麼要掛念他。”

“那主子為何……”為何又到了他所在的地方?泰安的下文在花落雨的一記眼刀下咽回了肚子裏。

“我隻是漫無目的地走罷了,明天我們就起程,繼續往西走。”花落雨說完,又仰頭喝起酒來。

“可是再往西,就是西楚了。”

“那就往東!”花落雨有時真的覺得泰安有點礙事,什麼時候都是不溫不火的,真有種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的格調。

“來人啊!救命啊!”突然一聲呼喊引起了花落雨的注意,隻見一男子滾爬跌撞地往路邊縮,看他麵上潮紅的,花落雨隻當是個醉鬼本不想搭理的,但隨後出現的身影讓他一怔。那幾個黑衣人很快製服了醉酒的男子,就往城外跑。花落雨將酒壇裏的酒一飲而盡,足尖輕點,飛身而下,跟了上去,泰安緊隨其後。

花落雨跟著那幾人來到一處偏僻之所,這裏是上次和北耀輝被困在坑裏的那個林子,在林子深處,竟然有有一個洞穴,那黑衣人進去後再也沒出來。花落雨和泰安對視了一眼,泰安點了點頭,兩人摸黑朝洞穴走去。

進入洞穴後,逐漸變得寬敞起來,原來在洞穴裏竟是一座宮殿,雖比不上路上的富麗堂皇,但也氣勢不小了。聽到聲響,花落雨和泰安閃進一旁的隱蔽處,發現出來的,竟是北耀燁,身後跟著一個魁梧的漢子。花落雨更加疑惑,這北耀燁在地下搗鼓些什麼呢,想建個地下王國嗎?

“出來!”突然,漢子朝花落雨的方向喊道,花落雨一驚,這人真是夠敏[gǎn]的,他和泰安都閉了氣息躲在暗處居然還能被發現!花落雨唇角一勾,優雅地走出去,對北耀燁說道:“王爺近來可好啊。”

北耀燁見是花落雨,便調笑道:“原來是花左使啊,我當是哪裏的耗子呢。”

“嗬,王爺說笑了,對了,現在稱呼你為王爺似乎不妥了。”花落雨說完,咂了咂嘴,好像在為北耀燁惋惜似的。

“哼,聽聞花左使現在被教裏追殺,不知可有心與我合作。”北耀燁說完,眼神中露出一絲狡黠,花落雨答應最好,若是不答應,這殿裏的死士絕對不會讓他逃了的。而此時,已經有一撥人圍著花落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