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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甜左右看了看,確定這個地方是賀氏集團的地下停車場,她也確定話的人確實是邵瑜。
她想不明白,這個點,為什麼邵瑜會出現在這裏。
而他身旁的賀霆,此時卻麵色微變,看向邵瑜身後那個人。
“賀少,好久不見呀。”薛池笑著道。
“你們倆是一起的?”賀霆問道,他此時心下打鼓,不知道該如何從今這樣的局麵裏脫身。
他一直努力的躲著薛池,卻沒想到還是被對方逮住了。
賀霆看向一旁的白甜,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覺得要不是白甜在這裏耽擱,自己不定已經離開這裏了。
“邵瑜,你又是來幹什麼的?”賀霆沒好氣的問道。
“我請邵哥過來作陪的,我一個人麵對你,還真的有點害怕呢。”薛池笑著道。
他話雖然這麼,但卻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除了邵瑜以外,身後還跟著四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黑色墨鏡、身形高大的保鏢。
“薛池,我們也是多年的交情了,如今賀家出了點問題,你又何必這樣苦苦相逼。”賀霆開口道。
薛池皺了皺眉,聽了這話心下覺得有些不爽,但是一時還沒品出其中的問題。
倒是一旁的邵瑜察覺了問題,開口道:“賀哥,既然也知道是多年的交情,你就別為難薛池了,這筆款子,賀家已經逾期太久了,薛家寬限了你們這麼多,已經是寬宏大量了。”
賀霆不高興,道:“薛家何曾缺了這一筆錢?非要做這樣落井下石的事情?”
賀家生意本就出了問題,再加上稅務查賬,一大堆有問題的賬全都被翻了出來,賀家幾乎所有的流動資金全都用來交罰款,甚至還變賣了一部分資產,這才從中脫身。
往常兩千萬的款子,對於賀家來或許算不得什麼,但如今卻差點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薛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吹來的,像你這樣絲毫不知感恩,反而還要道德綁架的,若我是薛家人,我估計一都不會忍你。”邵瑜道。
賀霆此時嘴裏發苦,原本他估計可以靠著賣慘在薛池這裏拖一拖,但碰到邵瑜這塊老薑,他被嗆得啞口無言。
而一旁的白甜見著這架勢,看著時機尚可,便開口道:“阿瑜,你又何必這樣苦苦相逼,給學長一點時間,學長那麼厲害,估計要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將錢連本帶利的還出來。”
薛池從前見過白甜一麵,但此時白甜因為這段時間顛沛流離的緣故,整個人老了十歲不止,薛池沒有認出她來,但見她喊邵瑜喊得這樣親熱,便有些詫異的問邵瑜:“邵哥,這大姐你認識?”
薛池受過邵瑜的恩惠,因而此時心下想著,若是邵瑜開口,他也可以繼續寬限賀霆一段時間。
邵瑜點點頭,接著道:“認識,但不熟。”
“阿瑜……”白甜臉上立馬露出傷心欲絕的神色。
邵瑜望向她,用十分平和的語氣道:“之前我就跟你過,如果你能不再打擾別人的婚姻,我還能拿你當普通朋友,但你現在既然回來了,我們之前的交情也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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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甜麵色難看,被邵瑜這樣直接點出三的身份,麵對薛池有些鄙視的目光,她頓時被嚇得不敢繼續開口了。
“賀少,不要逼著我將事情做絕,到時候要是鬧上法庭,那可就不好看了。”薛池道。
賀霆麵色難看,但也知道不能鬧上法庭,本來如今公司的股票就是開盤跌停的狀態,若是真的鬧上法庭,不定就被找到理由,最後直接退市,那到時候賀家企業就真的完全沒救了。
“薛少,再給兩,我們盡快籌集資金。”賀霆道。
薛池看向邵瑜,邵瑜輕輕搖了搖頭。
薛池立馬心一橫,道:“就算沒有錢,也可以拿東西抵賬,賀家的房子還有沒賣出去的,我也不多要,按照低於市價一成計價。”
賀霆心下有些不願意,但他也知道房子交易是個漫長的過程,雖然慢慢尋求買主,確實能讓房子用一個正常的價格成交,可如今的賀家,卻壓根就等不起了。
“學長,不要答應他。”白甜急忙開口道。
如今S市房價高企,隨便一套房子就動輒千萬,即便隻賣一千萬,一成也有一百萬。
一想到這麼多錢白白虧損,白甜就滿心肉疼。
“既然你們不願意,那就算了吧。”薛池笑著道。
賀霆心下微動,他不相信薛池會這麼好話,果然,那四個高大保鏢上前,直接抓住賀霆,似是打算直接帶著人離開。
白甜看著這些人個個凶神惡煞,頓時心下一緊,她如今肚子裏的孩子,還指望靠著賀霆拿一點傍身的錢財,怎麼能眼睜睜看著這些人對賀霆不利。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白甜捂著肚子突然喊了起來。
薛池立馬遲疑起來,有些不確定的問邵瑜:“她難道是要生了?”
邵瑜搖了搖頭,道:“羊水沒破,應該不是要生。”
白甜依舊賣力的表演著,除了喊肚子,她還不住的喊著賀霆。
賀霆也十分配合,一臉擔憂的看著白甜。
“薛少,我孩子的媽如今情況為明,我要陪著她,我怕她有個三長兩短,讓我陪著她度過了今這一劫,之後要殺要打全都由你。”賀霆裝出一副十分深情的模樣。
若不是他和眼前這女人的關係並不正當,倒真得上是情深意重了。
薛池神色有些動搖,倒是邵瑜依舊麵色不改。
“你真的確定,這是你的孩子嗎?”邵瑜問道。
賀霆臉頓時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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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甜也沒想到邵瑜會出這樣的話,立馬反駁道:“阿瑜就算你氣我沒有選擇你,你也不能這樣的話,你怎麼變成了這樣的人?完全的冷血動物,一點也不善良,就這樣空口白牙的誣陷別人的清白。”
白甜得激動,此時氣得身子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