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抑製不住下顎微揚,口中嚶嚀出聲,他舌尖的輕觸挑/撥徹底擾亂了心中一池春水,氤氳浮上眼角,身體的快/意頻頻傳入四肢百骸,直至腹中陣陣痙攣。

“文哥哥……”她唇間輕顫,他果然俯身跪下攬緊她腰身,眼中卻是千回百轉的糾結至深,便這般靜靜看她。臉上一抹嬌羞緋色,雪白肌膚在一場歡愉後緩緩浮上粉紅,眼及之處,都是他留下的愛慕痕跡。

等,還是不等?

喉結聳動,心中掙紮時,她的纖手撫上他臉頰,眉間輕皺隱隱憂道,“文哥哥,我們方才是不是做了夫妻之事?”

饒是認真,手心中的溫和柔軟卻又帶了她身上獨有的味道,卓文眼眸一沉,聲音便有幾分幹涸,“青青,可願與我做夫妻之事?”若是不願意又怎麼會?卿予咬唇,眼中就有些委屈惱意,“不是已經……”

卓文莞爾,笑若清風霽月,“是,已經做過了,隻是未做完全而已。”退去束縛,高漲的欲/望便映入眼簾,他跪坐的位置卿予好似有些明白他要作何。

“第一次會有些疼,日後便好了。”他耐心吻上她得嘴角,卿予大駭,先前他手指就弄得她有些疼,怎麼可能?但後悔已然來不及,猶是親吻之中,雙腿被倏然分開,他的滾燙灼熱就輕輕抵入。

卿予皺緊眉頭,他便繼續俯身遍遍親吻她唇間,“別怕,很快就好。”輕聲相哄,點點深入。反複多次之後,她的身體才不如先前緊繃,又趁著短暫的戒備消融,兀得攬住她得腰身,霸道挺入。

前一秒還是撕/裂的疼痛鑽心,下一刻卻有像被幸福填滿,他顧及著她,往後的動作便都很輕,她便也不那麼疼,竟然還會慢慢迎合。卓文吃驚,便驀地停下,伸手溫柔綰過她耳發。

她不懂他笑何,他卻心中感概頗深,比起他們從前的第一次,好了太多。她再次屬於他,他心中的幸福難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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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吻過她額頭,眸間沾染欲/念,就不似先前般隱忍。快/意之下狠狠酣享,就著耳邊的蠱惑呻/吟聲,次次在她體內攀上雲端頂峰……

……

翌日晨曦,卿予在畫眉的宛轉啼中睜眼,玉骨酥軟,渾身卻似散架般作疼。想起昨夜他不知要了她多少次,她不斷在他身/下求饒,他應得雖然好聽,卻根本置若罔聞。

而始作俑者卻倚坐在一旁的石壁低眉出神,卿予緩緩起身,他才抬眸一笑,“醒了?”

卿予剜了他一眼,心中有氣就不去看他,目光卻落在他身前的地上,密密麻麻畫著地圖和文字,她卻看不懂,“這是在做什麼?”語氣裏有好奇,卻更多是關切,他自昨日開始就怪得很。

他伸手攬過她,唇畔含笑,說得風輕雲淡,“接下來的幾月裏,有諸多要事去辦,怕是不能回四海閣陪你,別去古樹那裏等我。”卿予凝眸看他,過去幾年裏,無論何事他都會兩月回來一次。

詫異時,又見卓文掏出袖袋裏的花色荷包,是過去從她那裏搶來得那枚。卿予接過,循著荷包上的錦繩牽開,幾根青絲纏繞,便是結發之意。嘴角揚起一縷笑意,回眸看他,“何時取的?我都不知曉。”

“你慣來都睡得沉。”這句話的隱晦意思,卿予再未多想。

……

卓文背她回的山門,他常常背她並不稀罕,隻是兩人從未在外過夜,回去怕是免不了要受苛責,更何況,還做了別的事情。卿予平素雖是跋扈了些,心底卻是隱隱作怕。

“青青,有我在。”他好似知曉她心中所想,短短一句寬慰她心中踏實許多,環緊他的脖子就輕輕貼近,“文哥哥在,我從來都是不怕的。”

卓文腳下踟躕,一語便觸及心底柔軟之處,她哪裏知曉他這一句於他的意義。暖春四月裏,心中繁花似錦,山間的潤澤便也沾染了歡悅氣息。

送她回屋,才徑直去找四哥。

接下來的五個月要如何做,早先就在洞中比劃考量過,腦海中的思慮就再清晰不過。他若真是十j□j歲的卓文,眼下興許一籌莫展,但朝堂上的算計手段,各家諸侯間的貓膩,他隻會比旁人更清楚。

即便扳倒趙子修,隻要寶藏一日還在四海閣手中,便會有第二個趙子修,第三個趙子修。懷璧有罪,千金散盡才是良策,四哥過往便深諳其中道理,才會讓他轉告華帝,悉數將寶藏奉還求得四海閣上下太平,不想趙子修出爾反爾。

秦趙寶藏既要散出,還要求得安穩,以多家利益相互製衡才是出路,那秦趙寶藏就不能隻落於華帝手中。除卻華帝,敢有底氣染之這份寶藏之人,西秦國中不超過五個。

若是這五人願意出麵,共同分了秦趙寶藏,那四海閣危機便可迎刃而解,且永無後顧之憂。

初初聽聞洛父也是一驚,深思熟慮之後,才明白他的意圖,“你可有把握?”計策是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