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富貴臉上露出明顯的喜悅之情,和夫人驚喜地對視一眼,轉過頭,“這真是太好了,小女高攀了,我全心全意同意並支持這件婚事。我家緋兒可是飛天鎮上最美麗的女子,女紅又好,又會持家,我讓她出來拜見下君堡主。沈媽!”他站起身,對外喊道。

“舒員外!”君問天微閉下眼,輕輕地說,“事實上,我心儀的是舒二小姐------碧兒。”

舒富貴和夫人的臉不聽使喚的痙攣著,肩突地耷拉下來。“碧兒,君堡主,你弄錯了吧!緋兒才是那個漂亮可愛的。。。。。。。”

“對呀,碧兒是老二,怎麼的,也該是姐姐先嫁。”舒夫人說。

君問天細細地端祥著手中的茶杯,慢慢地說,“我想我沒弄錯,我的拜帖可能有點疏忽,沒寫清楚我究竟打算向你哪一個女兒提親。實際上,是碧兒小姐。”

舒富貴喘著氣,不敢置信地看著君問天,“那個,那個,碧兒。。。。。。她很會闖禍。。。。。。。也不會女紅,我怕她高攀不上君堡主,還是緋兒吧!”

“我喜歡象一張白紙的女子,什麼都不會,才能好好調教。”君問天勾起一縷詭異的笑,“舒員外,請你讓二小姐進來吧!”

舒富貴呆愕住了,與夫人麵麵相覷,不知說什麼好,腳象灌了鉛。

舒夫人急得直搓手,緋兒嫁進飛天堡,碧兒嫁到四海錢莊,這。。。。。。。都定好,怎麼能亂呢?“君堡主,要不讓緋兒和碧兒一起進來,你再決定向哪位提親?”她想了個折衷的法子。

君問天俊美的麵容一冷,神情有些不耐煩,“我想我已經說得夠清楚了,如果舒員外不同意這件婚事,我會很諒解的,畢竟隻是填房,二小姐可能不太情願。如果是這樣,君某就告辭了。”

舒員外呆住了,慌忙搖手,“不,不,君堡主你誤會了。碧兒怎麼敢嫌棄是填房呢,能嫁進飛天堡,是她天大的福氣,我們隻是怕辱沒了君堡主。”

君問天有點火大了,有這樣說自己女兒的父親嗎?他揚起眉,“舒員外,碧兒小姐她現在有空嗎?”

“有,有,我這就讓沈媽把她喊來。”舒夫人絕望地看看丈夫,沮喪地走出客廳。

齊爺隻是做的現成媒,他看看舒富貴,又看看君問天,覺得今天這親提得有趣,想娶的和想嫁的不是同一個女子,好玩嘍!

舒富貴訕訕地笑著,請君問天用些茶點,君問天漠然地閉了閉眼,手輕叩著桌麵。門外光線一暗,碧兒跟在舒夫人身後走了進來。

早晨剛見過,君問天對她已是印象深刻,但此時四目相對,君問天還是有點驚住了,她從哪裏找來的這件舊裙,整個人慵腫不堪,就連頭發也象刻意打亂了,好象刻意地在扮醜、扮老,不說是舒家二小姐,別人還以為是哪裏來的個燒火丫頭呢!

舒富貴看不下去,氣惱地別過頭。齊爺掩飾不住心中的訝異,一直看著君問天,懷疑他是不是搞錯了人。

君問天嘴角隱隱掠過一絲玩味的笑。

“嗬嗬,我讓碧兒換件衣衫,這丫頭說人還是本色自然,自然就是最美的。”舒夫人過意不去的瞟瞟碧兒身上的衣衫,很難為情地說。

“我喜歡這種說法。”君問天笑著對碧兒眨了下眼。

碧兒淡然地向他和劉爺行了個禮,神情黯然、失落,眼中沒一絲羞澀和驚喜,這讓君問天稍稍有點不悅。

“碧兒小姐象是不歡迎我來?”他僵硬地說。

“不,我以十二份的熱忱感謝君堡主的到來。”碧兒落落大方的回答,意味深長。

“是嗎?既然是這樣,為了不讓你失望,我以後可以常常來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