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不起,屈服的是身子,她的心對他是不屑的。

“你齷齪。。。。。。。你無恥。。。。。。君問天,我瞧不起你。”她輕蔑地瞪著他,忽視體內因他而燃起了一團火。

“瞧不起,我也不放你,我會把你鎖在身邊一輩子。”他的氣息在她發梢吹拂,以唇堵住她噘起的唇,直到她氣喘咻咻。

“鎖得住人,鎖得住心嗎?”她不服輸的揚起眉,羞愧地發現自己身體不受控製的反應,她的兩臂不知幾時圈住了他的頸項,氣惱得她狠狠地咬破了自己的唇。

“你的心遲早會屬於我的。”君問天溫柔地一笑,舔去她唇邊的血絲,這情形無比的曖昧、妖豔,碧兒頭“嗡”地一聲,渾身象著了火一般,她真的不知羞恥,怎麼能為一個強奸犯屈服?

無助的淚從眼角滑下,君問天一顆一顆地吻去,突地開始瘋狂的馳騁,她忍不住嚶嚀出聲,理智拋向九霄雲外,全然地隨著那個可憎的男人飛得更高更遠。

一切平息之全,他不舍地滑向她的身子,事實也是剛才的太過投入好象撕裂了才止住血的傷口,他感到液體的流淌,但是他不想去管。他有過幾個女人,朱敏、飛天堡中的秋香、花月樓裏最出眾的姑娘,如果他肯隨意,女人還會更多,但是這方麵,他真的很淡,準確地來講是種心寒,除非是盛年男子必須的發泄,他不願意讓女人近身的。沒想到有一天,他會強要一個女人,那個人還是他的小娘子。她青澀的反應帶給他從未有過的快樂,男女之間這種相融原來會如此甘暢甜美,如飲佳釀一般。光是這樣抱著,她又撩撥起他身體感官的欲望。她美麗如一江秋水,讓他心甘情願溺斃。

“你是我的!碧兒,聽到沒有,做我的娘子,給我生個孩子!”他深情地抱著她,在她耳邊呢喃。

正在哀悼失去的清白的碧兒猛地一怔,天,他們沒有避孕,瘋了,瘋了,事情不要太複雜。“我不生,我才不生!”她奮力坐起,想抓狂,不知做什麼來補救。

“住口!”君問天惱了,“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我們做了真夫妻,你還想怎樣?”他攫住她的唇,不讓她說出更多刺激他爆發怒氣的話。

“夫妻也可以離婚,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我要走。。。。。。要走。。。。。。”她用被子包住自己,想爬下床。

這樣的結果,是氣惱的男子再次用身子壓住了她的,密貼的男子,滾燙的肌膚,粗重的喘熄,這次,他沒有任何阻礙地進入她的身體,很快就讓她驚喘不已,“君問天。。。。。。。”他又不問她的意願占有了她,碧兒無力地撇著嘴,委屈得欲哭無淚。

事實,君問天沒有別的辦法,這樣子能轉移她的注意力,也能證明她是他的,方法有點見不得人,可是他太需要這種證明了。

遲來的洞房之夜,不,是洞房之日,因為外麵已是雪過天晴,日都快三竿了,新郎一次次用最原始的方式讓他的新娘疲累地趴在他懷中輕喘,一句反抗的話都說不完整。

但是他為之付出的代價,是在一次激情運動之後,輕擁住他的小娘子,想說幾句溫柔的安慰之語,眼前忽地一黑,他昏倒在她纖細的雙臂之間。

“君問天。。。。。。。”碧兒無法置信地看著一臉蠟黃、突然不動彈的君問天,驚恐地坐起,猛地倒抽一口涼氣,君問天身後的傷口沽沽地往外流著血,被子和床褥上沾得到處都是,當然也有她一塊如梅花般的落紅,樣子太有點壯觀,象殺了一隻雞似的。

“君問天,你醒醒。。。。。。。”她害怕地推推他,他不會是縱欲過度,吸血鬼變風流鬼了?

對不起,她沒這種經驗啊,該怎麼處理呢?拉開被子,看到他傷痕累累的身子,她不敢害羞,好象那些傷痕中也有她迷失之時的傑作,血流得很快,她用帕子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