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碧兒整天活力四射的,其實,真正關心她的人很少。”

“君問天,”碧兒輕輕拉下他的衣袖,“別把我說得象個可憐蟲,就今天忙得沒顧上吃飯,平時都挺好的。坐了回牢,你變得傷感啦?”

“你呀。。。。。。”君問天寵溺地一笑,撫撫她的卷發,眼中的溫柔四溢。

王夫人直撇嘴,落莫地坐到一邊生悶氣,兒子疼了有何用,有了媳婦就忘了娘。白一漢咳了一聲,他覺得有些事要說明一下,“老夫人,今日若不是少奶奶,少爺。。。。。。還出不了獄呢!”

“呃?”王夫人有些不相信,“舒家和知府大人是親戚?”

君問天淡淡一笑,牽起碧兒的手,低聲說:“我們去房中用膳吧!”說真的,他太想太想在沒有任何人打擾的情況下和他的小娘子好好說幾句話,還有一個已在喉間的問題,他需要她的回答。

“婆婆大人哭了幾天,好不容易才出來,我們陪一會她。夜長著呢!”雙頰染上紅暈,躲避著他的注視。

君問天瞪大眼,他相信在碧兒的眼中,他看到“嬌羞”這樣的神情。“好的!”他捏捏她的手腕。

君總管指揮著丫頭們端上一盤盤晚膳,考慮到碧兒餓得太久,不宜吃硬的食物,君問天隻給了她一碗肉粥,他自己有些食不知味,可能是因為秀色可餐吧!

餐桌上,白一漢不時地瞄著碧兒,在第十次瞄過來時,碧兒放下了筷子,眼睛轉了轉,“白管事,你是不是有話想問我?”

白一漢窘迫地嘿嘿一笑,“是的,少奶奶,那個蒙古國法律裏有沒證據下,隻可以關押多少時辰的拘留權這一條嗎?”

碧兒搖頭,“我不知道。”二十一世紀好象有,但是是二十四小時還是七十二小時,她記不太清。

“那。。。。。。那你還敢說得那麼大聲?”

“不大聲怎麼震得住那個知府,唬人要唬得一本正經才起作用。我如果說得結結巴巴,誰還信啊!”

“那。。。。。。日後知府大人如果查問起來,不是就麻煩了。”白一漢有點後怕。

“不會麻煩,他隻會嫌自己疏學淺,沒勇氣去查問的。我免費給他上了堂法律課,他感謝還來不及呢!隻要不是無理取鬧,你隻要說在點子上,管他刑法有沒這一條。有理走遍天下,是不是,夫君?”喝下一碗弱,她來精神了,對著君問天笑得迷迷蒙蒙。

白一漢不恥下問,“少奶奶,那。。。。。那個二十四小時、六十小時是什麼意思?”

碧兒瞪大眼,哦,上帝,現在還沒實現小時製呢,隻談時辰,“這個呀,就是誇張,誇張,嗬,數字大,代表後果很還嚴重,加大語氣,沒什麼特別的意思。”

“你一開始,真的不是占知府大人的便宜?”他想起娘親不跪兒子一說。

“當然,”碧兒一臉無奈,有些不滿,“你看我和夫君兩個人的模樣,再怎麼背,生出的孩子永遠也不會象知府大人那樣。占他便宜,我還嫌髒了自己的眼呢!唉,你們理解

力太差,或者說想像力太豐富。”

“似乎我錯過了什麼好戲!”一直在旁邊含笑看著二人談論的君問天笑著打斷,為的是分離碧兒的注意力,給她換上了一碗濃濃的雞湯。

“少爺,好戲不足以形容今天公堂中的場麵,隻是我無法形容。”白一漢驚歎連連,“以前,我最佩服的人是少爺,現在我對少奶奶同樣佩服得五體投地。少爺,莫多心。”

君問天莞爾一笑,“多心什麼呢,又不是別人,是我的娘子呀!”

碧兒俏皮地探過頭,扳過他的臉,“我看看是不是在偷著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