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怪異哦,可是解釋卻有一個,那就是抬錯棺材了。”
“呃?”童報國傻住了。
“嗬,開個玩笑,象這麼名貴的紫檀木棺材不是普遍人家買得起的。我的看法就是白蓮夫人沒有死。”
所有圍觀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感到上空飄過一朵陰雲,疑是鬼影綜綜。
“何以。。。。。見得?”童報國扶住師爺的肩膀,防止腿軟不小心栽進墓中。
“大人,人活著,可愛可恨,可笑可哭,表情豐富,輕語嬌言,抱著有溫度有衝動,若是一個死人,你再歡喜,要了有何用?看著她花樣的容顏,在你麵前慢慢腐爛,最後成為一具骷髏嗎?別怕,我這是一個比喻。這棺材是白夫人的棺材,體積龐大,不是一個小盒子能藏在哪裏,所以棺材假不了。可棺中的人卻變了,這顯然有人掉包,不要講飛天堡中的人日夜守靈,不可能的事,嗬,這世間,除非人想不到,沒有人做不到的,永遠別說太絕對的話。百密一疏,白夫人被人換成了早已死去的丫環秋香。秋香不是失蹤,而是被人殺害了。這是一個非常周全的陰謀,也可以說是蓄謀已久。白夫人被別人掉包有何用,這個我猜不到,那是大人繼續調查的事。但我肯定,她所謂的溺水而死隻是一種假象,嗬,大人,如此看來,我家堡主掐死她的傳聞也就不存在了。”她挑釁地瞟了眼潘念皓。
童報國琢磨了半天,才把碧兒這番話勉強弄懂了些,“是堡主說夫人溺水而亡,也是他親自收斂、裝棺,那掉包會不會是君堡主所為?”他非常誠摯地問,早忘了碧兒是堡主的新夫人。
“君堡主把白夫人掉包,心裏麵必然知道她沒有死,那幹嗎還要玩一出喪葬的戲呢?她本來就是他夫人,活著不是更好嗎?難道想把她藏別處偷情?”
“這個。。。。。。是說不通?可是夫人,說不定是為了娶夫人你呢?”童報國突發其想,意識到碧兒的身份。
碧兒嫣然一笑,“大人,你這樣說,我真是太榮幸了,說明在我家堡主眼中,我後來者居上。嗬,可惜這隻能自我陶醉一會,不能當真。若是為了娶我,白夫人睡在這地下不是更好嗎?掉了包放在我們的廂房中給我做當布娃娃玩不成?”
童報國思來想去,苦著張臉,“夫人,君堡主看樣子,確實是被冤枉的。你幫本官猜猜,誰要掉包白夫人呢?”
“大人,這個猜也簡單。某個人眼紅我家堡主的財產,然後呢暗戀白夫人多年,夢寐以求呀,思之不得,輾轉難眠,理智鬥不過情感,苦心設下這樣的圈套,很順利地抱得美人歸,然後貪心不死,還想置我家堡主於死地,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聰明反被聰明誤。”
“這。。。。。個人是誰呢?”
碧兒抿嘴一笑,“大人幹嗎總問我,也留幾題給你思考。我該回到我家堡主身邊去了,大人,這裏沒什麼大事,我可不可以和我家堡主先回堡中,我有些餓了,沒辦法,孕婦總象吃不夠似的。”
“夫人請便!”童報國施禮拱送碧兒,對這位夫人簡直是五體投地的佩服。白一漢兩眼晶亮,有幸又目睹了一次夫人的這種超群風姿,對君問天遞了個羨慕的眼色。王夫人終於明白為什麼兒子對媳婦那麼的在意了,這媳婦真的是兒子頭上的一顆星呀!
隻是潘念皓和白員外氣急敗壞的拉長了臉,看到童報國忽然射過來的釋然目光,兩人感到背後一涼,瑟縮成一團。
“我沒掉包,沒掉包。。。。。。”白員外沒攔得住潘念皓,他已經慌不迭地嚷了出來。
“潘公子,我有說是你嗎?你莫不是太心虛了?”真是恨死這油頭粉麵的小子,若不是他告什麼狀,他這個知府不知做得多舒坦,哪象現在吃飯不香,睡覺不寧。開了棺,屍體被掉了包,一定是這小子做的手腳,本想加害君堡主,沒想到圈住了自己。剛剛還很沒廉恥的撲在棺材上,對人家的夫人哭什麼我的蓮兒,擺明了就非常曖味,君堡主的財富,他堂堂知府都眼紅,這小子應該更甚。童報國越想越覺得是潘念皓的嫌疑最大,再看潘念皓緊張的樣,更確定了。“潘公子,似乎你要隨本官去飛天堡做做客了。來人,帶上潘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