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經查實,就興師動眾地從大都調兵遣將,這大概不能把錯算在我頭上吧!”
童報國和師爺對看一眼,這就是堡主夫人的厲害之處,很快就會把形勢倒轉,化不利為有利。
“哈!”拔都真是吃驚了,“夫人這一說,到是取笑我們蒙古官員沒有明辯是非的能力了?”
“這是王爺自己講的。”碧兒冷然地看著他。
“真是。。。。。。。真是太放肆了。”拔都惱了,“你陷害二夫人這事,就夠判你個妒婦罪,然後再有戲弄朝庭命官、羞唇王爺,又有二罪,幾罪一加,夫人,你有幾條命呀?”
“我和王子不同,我隻有一條命。妒婦罪?蒙古國有這個罪嗎?王爺口中左一條右一條罪的,無非是為了替自己的失職找個借口。國家征戰在前,卻為一樁小事出動這麼多的兵力,王爺自己心裏也覺得窩火吧!女人爭風吃醋,乃是人之常情,若今日我把二夫人殺了,那我償命,可她活得好好的,我認為我隻算失德,不能自犯罪。”
“當!”一聲刺耳的撥刀聲,拔都憤怒得抽出腰下的佩刀,突地對準碧兒,“夫人,你是不是在說本王無權懲治於你?你是不是質疑本王沒有殺你的勇氣?”
氣氛一下子凝固得空氣都不敢流動了。
“王爺,有話好好說!”童報國想上前勸阻,卻被拔都一記淩厲的眼刀射回。
君問天俊容煞白,指尖不住地顫栗。
女人們都嚇得掩住了嘴。
拔都凶狠地掃視著四周,沒有誰敢近前一步,沒有誰敢大口呼吸。
碧兒平靜地對視著拔都的冷目,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如風的笑,“不錯,王爺你無權懲治我,你也不敢殺了我。”
聲量很輕,卻猶如驚雷般震耳。
拔都剛想仰天狂笑,蒙古竟然有一個女人敢挑釁他的勇氣,簡直是這世上最大的笑話了,笑聲還沒發出,突地凍結在臉上,變成了呆愕、驚恐。
碧兒的手中穩穩地握著一塊玉牌,迎著太陽,發出溫婉的柔光,可以清晰在看到上麵雕著的雄鷹,栩栩如生。
這塊玉牌全蒙古僅有一塊,見牌如見大汗。
在場的所有將士對著玉牌齊刷刷單膝跪地,一手在後,一手平放胸`前,恭敬地向碧兒行著最起道的蒙古大禮。
拔都咬著唇,“你。。。。。。從哪裏偷來的這塊玉牌?”這個堡主夫人怎麼可能手中握有大汗不離身的玉牌呢,太,太匪夷所▼
她還是小時候寫過毛筆字,現在連怎麼握毛筆的姿勢都忘了,可想而知她寫的毛筆字有多爛。那紙條上的筆跡是爛,但是和她的爛是不同的。在審訊營中,她第一眼看到那紙條時,就明白這是白翩翩挖的一個坑,為她特地挖的一個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