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滿臉潮紅,激動得象個什麼樣,而俊美的男子卻是五年沒有品嚐到這份溫柔了,急切如青澀的少年,三兩下除去自己的衣衫,卻是以無比的溫柔和疼惜為她寬衣解帶,突然,長臂拉住她的手沿著他的腹部慢慢下移,然後覆上那一團火熱。

堅硬而灼熱的觸♪感霎時從她的掌心傳來,如電流般傳遍全身,引起一陣難言的顫栗。

“老公。。。。。。。老公。。。。。。。”她無助地在他的手下扭動著身子。

他輕笑,在她的唇上輾轉吮xī,舌尖滑入她的唇,輕輕勾住她的舌,打了個旋,像要收回卻又能立刻纏了上來,不輕不重,若即若離,像是一場耐心而折磨的邀請。

林妹妹隻覺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刹那間蘇醒、活躍、狂亂不安地叫器,它們無聲的呐喊彙成狂潮,一浪一浪向她襲來,令她心跳如擂,四肢癱軟、色膽包天。“老公。。。。。。欺負人家。。。。。。。”她火大地將她推倒在床上,自己返身壓了上去,氣喘籲籲地貼到他耳邊,斷斷續續地說道。

說話間,她的卷發披散下來,掃過他的臉頰、遮住他的眼。

他被她的主動和狂熱震住了,心中一蕩,不能自持,放軟了身子,任心愛的女人為所欲為。

她笨拙地握住他的堅硬,一欠身,將他猛地埋進自己的身體。

“啊。。。。。。。”一種撕烈的痛呼在午夜中傳出,“老公。。。。。。人家好象還是。。。。。。處女。。。。。。。”她疼得淚花紛飛。

楚君威使勁咬住牙,溫柔地撫著她的後背,讓她放鬆,“嗯嗯,確實應該是。。。。。。”舒碧兒還安睡在草原中心的湖下呢,妹妹穿過去的是靈魂,現在這是妹妹本來的身子,“嗬,碧兒,以後不可以再說是我強暴你了。。。。。。。”大掌一合,握住她的腰,翻身將她密實地壓在身下。

“老公,你真是。。。。。。。太討厭了。”她羞紅了臉,羞紅了身子。太奇怪了,都為他生下兩個孩子,居然還是處女!

“妹妹。。。。。。。。”他輕輕喚著她的名字,用無盡的溫柔和耐心等著她適應,等到她綻放,才縱橫起身軀,在她給他的天地裏盡情馳騁,帶著他的小闖禍精一起飛翔。。。。。。

筷感如熔岩,炙熱而猛烈,直抵每一處神經末端。

不知是誰的汗水,打濕了夜,不知是誰的喘熄,淩亂了心。

許久,在林妹妹怎麼忍也不忍不了的嚶嚀聲中,他將彼此送上雲端。

星光繾繕,夜色纏綿。

月亮扯過一片雲,將滿身清輝掩在其間。

林妹妹偎在楚君威的懷中,盡管疲憊,卻沒有睡意。

“老公,詩霖呢?”她閉著眼睛,用困啞的嗓音咕噥道。

他低頭輕舔著她的耳背,“你走之後,我在你來的那個湖邊建了座房子,把你放在水晶棺材中,我們四人住在那裏。碧兒,我就是不相信你會那樣離開我的,一個比我們多活一千年的小闖祝精怎麼會輕易沒了呢?我和孩子就在湖邊等你回來。二年前的那個晚上,詩霖睡熟了,仕林不肯睡,我抱著在他在湖邊看月亮。那一晚,月亮很大很圓,突然不知怎麼月亮少了半塊,然後更多,最後月亮徹底沒了,在消失的那個瞬間,我突地看到以前你想回來時湖中出現的那種漩渦,我知道那一定是通往你來的地方的路,我想都沒有想,抱著仕林就跳了下去,隻覺得身子在拚命的旋轉,我緊緊抱著仕林,眼前一團黑暗,醒來後我就躺在你掉進去的冰湖的旁邊。”

“詩霖一個人留在房子裏嗎?”她急得坐起,一臉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