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收了君大少的遺孀做側室。懷著身孕時,君堡主去了外地做生意,現在小姐也該有二周歲了,經常抱著在鎮上玩!夫人,你生的小堡主和小小姐,本掌櫃的到從沒見過。”
林妹妹淡然一笑,盈盈起身,“掌櫃的,我發現我現在好象不餓了,我再出去轉會,餓了就過來。”
“夫人,那喝杯茶吧!”掌櫃的謙恭地追在身後。
“以後吧!”林妹妹搖手,“我去。。。。。。那邊看看!”她指著舒園的方向。那裏是舒碧兒的出身之地,現在已與她沒有任何牽連,可現在,她隻想去那裏,如果想流淚的話。
掌櫃的站在飯莊門外揮手,“夫人,日後可要常來坐坐啊,我給你做好吃的。”
她笑,沒有回頭。仰頭看天,碧空如洗,白雲悠悠。伸出手感受陽光熾熱的溫度,這次穿載越過來,隻是跨越了年度,沒有搞錯季節,蒙古此時正是和北京一樣的盛夏,可是她卻感到從心底沽沽地冒著涼氣,指尖冰冷得有些發顫。
麵對無法指責又理所當然的納妾,她能說什麼呢?心裏那個說不出的滋味呀,酸酸澀澀,如嚼沒釀好的青梅。
記得以前看過一篇娛記新聞,說影星王祖賢和歌星齊秦兩情相悅,正欲婚嫁之時,突然被娛記揭穿齊秦已有一個七歲兒子的事實,王祖賢當即退婚,遠走異鄉。許多人說王祖賢好沒度量,放棄那麼深愛的男人,隻不過就是飯桌上多一雙筷子的事。王祖賢輕問:真的隻是多一雙筷子嗎?
是啊,隻是多一雙筷子那麼簡單嗎?如果你真的愛上那個男人,沒有一個女人會這麼認為的。
現在飛天堡桌上多的是哪一雙筷子呢?是她嗎?
麵對白翩翩瘋狂的行徑時,君問天問她後不後悔隨他來蒙古?她有一絲心虛,但仍堅定地對他說永不後悔。
現在君問天再問她,她的答案是什麼?
仕林留在二十一世紀,詩霖在四王府,這飛天堡對她算什麼?家?和愛人呆在一個屋簷下的地方稱之為家,如果那個屋簷下站著兩個女人,稱什麼呢?
一走近舒園,林妹妹有一點小小的訝異。那個破落的偌大宅子現在翻修一新,白牆青瓦,樹木參天,花香鳥語,小徑幽深,幾座挑高的屋脊隱現在樹木之中,就連門庭,也象重新油漆了一番。
她怔怔地站在門外,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門庭上懸掛的鬥大的金色的“舒園”二字,讓她愉悅地彎起嘴角,這好象是舒富貴喜歡的方式。
“這位夫人,請問你找誰?”門房想必是新來的,不認識她。見她在外麵立了很久,上前招呼道。
“碧兒。。。。。。”這時,園子內走出一位瘦削憔悴的中年婦人,愕然地瞪大了眼。
林妹妹眨眨眼,打量著夫人熟稔的輪廓,突地,她呆住了,這位婦人是舒夫人。是什麼減肥秘方,把一個滿地滾的肉球變成了眼前的一根竹杆?
“是碧兒,是碧兒。。。。。。”舒夫人眼中湧滿淚水,歡喜地抱住她,“君堡主說得真對,你果真沒死,你又活回過來了。。。。。。。”
“舒夫人,”林妹妹猶豫了下,覺得還是說出實情為好,不然對不起故世的舒碧兒,也是對自己父母的不敬,“我不是你的女兒,我隻是和她長相相似而已。”
“而已。。。。。。。”舒夫人重複著她的語尾,“不,我生的女兒我認識,不會認錯的,你就是碧兒,我可憐的碧兒。”她心疼地撫摸著林妹妹的麵頰,涕淚滿麵。
“我姓林,叫妹妹,真的不是舒碧兒,我。。。。。。昨晚剛來到這裏,舒碧兒已經火化了,就葬在草原中心的湖邊。”林妹妹深吸口氣,輕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