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吧,“天澤,你最近都接觸了什麼人?”
原本正說得興起的冉天澤,突然聽到了冉浩謙的聲音,那冰冷的感覺仿佛要把他凍僵似的。對冉浩謙,他們這些兄弟都不敢太對上,因為他的氣勢遠不是他們能比的。想到這,冉天澤不由想起了這兩天的行程,除了上班就是陪客戶啊,“怎麼了大哥?我最近除了上班就是偶爾陪陪客戶,並沒有接觸什麼奇怪的人。”
看到冉天澤眼底的澄澈,冉浩謙便想到那張照片上他和安雅瑜笑得愉悅模樣,眼底似有不悅閃過,卻沒有人能從那如墨般深沉的眼中看出,“沒什麼,可能是那人找錯人了吧,剛才路過你公司樓下,看到一個像是陪侍的人揚言找你。”
感覺到身旁駭人的視線,冉天澤快把那人罵死了,什麼時候來不好,這個時候來,不對,是什麼時候都不準來啊,“陪侍?怎麼可能,大哥你知道我不是那種人。”說到這裏,冉天澤的臉色很難看,因為他已經預料到今天過後,父親肯定又會找自己聊天了,而那個女人……
“大哥對你一向了解,所以也不相信,所以就讓人打發走了。隻是天澤,作為大哥我要提醒你,我們冉家並不是什麼女人都能進的。”當冉浩謙說這句話時,張曉琳感覺到渾身微微一涼,但一想到冉天澤這混蛋居然出去亂搞女人,她好不容易才能爬上冉家媳婦的位置,才不能那麼輕易放棄,不由放聲大哭起來。
張曉琳的這一哭讓冉浩謙為首的一票人都皺起了眉頭,而冉浩謙更是不客氣地徑直離去。這是冉二叔那邊的事情,冉父這邊也不好多管,當即和其他人退去,隻留下他們一家子,而鬧劇也才開始。
聽著客廳裏傳來的聲音,冉浩謙嘴角的弧度微微彎起,雖然他不屑用這種方法,但是這也算是為那小妮子報了點仇吧。不管安雅瑜知道了會不會高興,反正冉浩謙想到安雅瑜便是心情愉悅,當即拿出手機給安雅瑜打了個電話。
一臉陰鬱地掛斷電話,冉浩謙覺得他實在有必要好好教下那個小妮子,不然每次自己打過去不是占線就是關機,那手機拿著還有什麼用?
安雅瑜不知道冉浩謙那邊的事情,此時的她正傾聽著傾舞的訴苦,雖然傾舞說那是悲劇,但是安雅瑜卻是聽得喜滋滋的。
等到蘇傾舞終於歇息下來,安雅瑜也聽了大半個小時了,感覺手機都發熱了呢,“傾舞,所以說你剛才那麼生氣,都是因為那個幫了你的男人嘍?”
“什麼叫幫了我啊,我又不需要他幫忙,他是閑著沒事幹。”本來就是嘛,自己火大著,好不容易來兩個練手的,還被他打跑了。人家帶了一幫人過來,他還是不讓自己動,她不管就動了,最後他居然還把自己困在他的懷裏,這是什麼情況啊。
洋溢著喜悅的笑容,安雅瑜整個人躺在被子上,聽著那邊氣急敗壞的聲音,更是覺得傾舞似乎遇到對手了,“好好好,他是閑著沒事幹,但人家那不是憐香惜玉嘛。”
雖然是個女人都希望被人保護,被人嗬護的感覺,但是除非是在親人麵前,其他情況她就是一個不服輸的個性。而碰上這樣的事情,她更是要自己動手解決,否則她的跆拳道和散打不是白學了?“我才不需要他憐香惜玉呢,我倒更想他和我打一架。但是我看他打架的姿態倒有點像是軍隊的感覺,對了雅瑜你還記得嗎?就是爸爸之前的那個保鏢,特種兵的那個,他們的身手倒有些想象。”
特種兵嗎?安雅瑜倒是認識一個特種兵的,但是是冉浩謙,而且他也不像那麼熱心的人。是他的話,估計會在一邊慢慢看著,心情好了就來個報警電話吧。
“那那個人有說什麼嗎?是要你以身相許,還是揮一揮衣袖就走了啊?”安雅瑜是帶著調笑的語調問的,但她也隻是隨口說說,想不到……
一瞬間的沉默,慕傾舞那邊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但最後還是說了,“他就跟個粘皮糖似的,哪那麼容易就走啊,但是那個混蛋居然說,因為我抱了他,所以他要以身相許,鬼知道他那是什麼外太空的思想邏輯。”
額,這下安雅瑜也被雷到了,怎麼救人的說被救,抱人的說被抱了?莫非那個人還真的是什麼外太空的成員?“那你怎麼說啊?”
“我還能怎麼說啊,直接走了唄,反正那個家夥也不知道本小姐是誰。”說到這裏,慕傾舞有些洋洋得意,但是安雅瑜還是聽出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那個人那麼簡單就讓你走了?我還以為他會死纏爛打呢。”
事實證明,安雅瑜確實說對了,隻是慕傾舞沒有說罷了,“本小姐想走,還有人能攔著不成?隻要一招撩陰腿,還不是什麼都搞定了。”
這回換成安雅瑜這邊沉默了,估計那個人如果知道是這個結局的話,一開始就不會選擇出現吧。咽了口唾沫,安雅瑜小心翼翼地問著那邊心情似乎不錯的慕傾舞,“你什麼時候還用這招了,萬一出事人家纏你一輩子就慘了。”
無所謂地揮揮手,揮完才想起安雅瑜不在身邊,慕傾舞緩緩說道:“不會的不會的,就那家夥的強健體格,我相信再來幾次也沒事。”估計那個人聽到要哭了。
和慕傾舞又胡侃了半個小時,安雅瑜才打算睡覺,畢竟太早了也是睡不著的。掛上電話的安雅瑜感覺身心愉悅,和傾舞聊天總是讓人不自覺地放鬆呢,但是等看到電話上的未接電話時,什麼情況啊?又是45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