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將他們安家放在了主位上,安爸爸很滿意冉浩謙的這話,但也禮節性地說道:“還是先問問你父母的好,都快是親家了,大家互相體諒是最好的。”

“伯父說的是,”緩聲應下,冉浩謙的嘴角一直帶著一種似有若無的淡笑,讓人看了心生喜歡,至少安爸安媽看得是連連點頭。隻是在冉浩謙身旁的安雅瑜,卻是在冉浩謙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地送了冉浩謙一個白眼,還是立馬就被逮著的那種。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的日子可謂忙碌至極,在隊伍請了幾天假的冉浩謙便全身心地著手起自己的終身大事。和安雅瑜的不同,冉浩謙還要做一些別人都不需要做的事情,打證明提交申請,還有安雅瑜的申請表,以及她的身體健康數據,一係列的東西都在安雅瑜不知道的情況下送進了冉浩謙的手裏,轉而往上遞交。

這個別樣的婚約,在安雅瑜單純的想法中,就這麼被納入了她的生活中。始作俑者的冉浩謙,此時卻在自己的房間中忙著別的事情。

看著手中的戶口本,冉浩謙一副沉思的模樣,腦海中掠過這些天和安雅瑜相處時的點滴,還真是一刻沒有將她拐回來,心就不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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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浩謙從小進行的便是軍事化的訓練,就讀的也是軍事學校,從小便確定了他會往軍事發展,而他也幸不辱命,年紀輕輕便成為了一個少將。在特種部隊中,執行的都是一些特殊的任務,也正因為這樣,他們的出任務率並不高,但是隻要是出任務便是帶有危險性的存在。

可以說,他們才是在槍口舔血的人,隻要一個不小心,很可能就見不到自己家人。盡管任務很危險,但是冉浩謙卻依舊在部隊裏屢立戰功,否則他也爬不到這個位置。

作為特種部隊第三隊的隊長,冉浩謙的能力自然不需說明,他的手下也都是身經百戰的戰士。在任務中從沒有過不安的冉浩謙,隻有在麵對安雅瑜的時候,才會湧現出那種不安的感覺。這種不安不會對他照成什麼傷害,但是就是讓他無端地害怕,卻是害怕安雅瑜會離開自己般。

這樣的自己讓冉浩謙有點驚訝,但也正因為這個,在後來的幾次行動中,他一直力求將安雅瑜拐上自己的賊船,而現在他成功了,隻差臨門一腳。

今天是星期天,但是冉浩謙卻不在意,拿著手中的戶口本,冉浩謙的腳步未停,徑直離去。當坐在自己的專屬車上,冉浩謙的手中已經撥出了安雅瑜的電話,聽著那邊還帶著些許睡意的聲音,冉浩謙的聲音也不自覺地柔了下來,“還在睡嗎?”

這兩天因為她和冉浩謙的事情,雖然她不需要很忙,但是如果這些事情再加上工作的事情,就不得不忙得暈頭轉向了。一大早原本要在睡夢中度過的,但是卻被突如其來的電話叫醒,依舊朦朧的睡眼看到聽到那頭的聲音時,卻是再度閉上了眼睛,“嗯,好困……”許是因為還在犯困,還屬於迷糊的狀態,安雅瑜的話語帶上了些許撒嬌的意味。

看看腕上的手表,已經十點鍾了,對於這個點還在睡覺的安雅瑜,冉浩謙有幾分的無奈,“再不吃早飯,小心胃疼。”這些天來,至從被冉浩謙知道安雅瑜因為長期不吃早餐而搞壞了胃之後,安雅瑜每天都要被冉浩謙監督著。也讓安雅瑜產生了一種,其實冉浩謙的屬性是悶騷的感覺,而事實是她真相了,隻是又被她自己給否決了。

秉持著睡覺最大的安雅瑜才不管冉浩謙說什麼呢,一邊聽著那邊好聽的聲音,一邊將它當成了催眠曲,隻是依靠在本能在那裏說話了,至於說了什麼,她也不知道。

當又一個激靈,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嘟嘟聲,安雅瑜疑惑地掛上了電話,隻是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剛才的時間裏,她和冉浩謙都說了什麼。

愜意地蹭了蹭被陽光曬後的被子,有種獨特的陽光的味道,讓她在沒幾分鍾後再度投入了睡神的懷抱。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一切顯得那麼溫馨而自然。

開門聲雖然很突兀,但是卻沒有打擾到好夢正酣的某人,冉浩謙的身影出現在玄關處。聽著四處安靜的聲音,唯有房間的位置關上了門,冉浩謙隻好無奈地搖了搖頭。

‘扣扣扣’輕輕敲響安雅瑜的閨房,隻是那溫柔的敲門聲依舊沒有引起安雅瑜的注意,沒有人出聲回答冉浩謙。

保持著紳士的風度,自然不能擅闖女士的閨房,所以冉浩謙很客氣地在客廳裏等了好一會兒。直到他買來的東西都要涼了後,才擅闖了某女的閨房。

打開的窗簾使得陽光散落在米色的地板上,還有些許星星點點的落到了被子上。以淡綠色為主的大床上,嬌小的安雅瑜團縮在了中央位置,裸露在外的手臂白皙修長,纖細的手指不知有意無意抓著胸`前的被子。

恬靜的睡顏下,微微勾起的嘴角似乎正做著香甜的美夢,白皙的肌膚上點綴著些許嫣紅,纖細而又誘人的脖頸在被子的映襯下更顯嬌弱,裸露的香肩上沒有絲毫的痕跡。看到眼前這一幕香豔至極的模樣,特別是意識到眼下的情況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