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家夥沒有用全力!看剛才那一下張楠竹的輕功很高明啊。”
“就是,是不是故意輸給炎師兄的啊!”
“就是,是不是故意藏著等後來在找你比武的時候,偷襲你啊!”
一聲聲的懷疑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馬格裏亞斯?恩格斯皺了下眉頭,這位張楠竹功夫是不錯,不過好像有點神秘兮兮,大概有點什麼私密的原因吧。
他回頭一想,自己又不禁苦笑了起來,想不到自己居然無意間卷進了這場械鬥,等付清華大長老查下來的時候,自己也撇不清關係。
“這位師弟,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馬格裏亞斯?恩格斯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問話者,這是一個進山多年的師兄,突然問起了他的名諱。
“我叫馬格裏亞斯?恩格斯,不過,我並沒有想要借此揚名。”馬格裏亞斯?恩格斯聽到這位師兄問起他的名字,馬上回答道。
馬格裏亞斯?恩格斯繼續朝著郝青山所在的山穀行去,一路上一直在捉摸張楠竹找自己究竟有沒有其他原因,但是一時間又想不出來,馬格裏亞斯?恩格斯是不會再去多關心了。
他一想到張楠竹臨走前露出的那一首輕功就匪夷所思,忍不住心裏想要讚一聲好。他這時覺得自己的心情變得好輕鬆,但是卻始終不能抑製自己去想張楠竹。
他穿出鬆林,往更偏遠的地方走去,在這裏的風景又是一片天地,濟南話雖然曾經來過幾次這個地方,但是還是滿心歡喜的打量起來。
馬格裏亞斯?恩格斯抬頭看了看天空中炙熱的太陽,此時的天氣晴朗天空中沒有一絲白雲,此時如果出去旅遊的確的是個不錯的主意。
忽然一陣陣痛苦的呻吟聲從小溪的上流處傳了過來。
馬格裏亞斯?恩格斯很訝然,他順著呻吟聲,往小溪的上流處尋了過去,一個人正麵朝地麵,趴在那裏抽動著身子,四肢也在不住的哆嗦著。
馬格裏亞斯?恩格斯看出來這個弟子是被人偷襲了,再不加以援手,恐怕會有性命之憂。馬格裏亞斯?恩格斯納悶難道又是金虎幫的人,他們怎麼潛入進來的呢?
帶著這個疑問他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從懷中拿出一根閃閃發光的銀針,幹淨利索的在這人背後穴位處紮了上去。
不一會那個人就已經恢複了平靜,隻是暫時還沒有能力說話,看他胸口的傷口,偷襲他的人使用的是劍。
一轉過身,此人的臉部露了出來,馬格裏亞斯?恩格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性命垂危之人,分明就是郝青山的侍從王大胖。
馬格裏亞斯?恩格斯愣了一下,又仔細觀察了下王大胖所受的傷雖然很嚴重,但很是一時間還沒有生命之憂。
此刻王大胖一張原本冷酷的麵容因痛苦擰成了一團,嘴角不停地往外流著白沫,很明顯這位王大胖已經疼痛的神智不清了。
馬格裏亞斯?恩格斯恢複了冷靜,稍微沉吟了一下,突然從懷裏找到一個小瓷瓶倒出了一粒綠色的丹藥。
當馬格裏亞斯?恩格斯喂進王大胖嘴裏這顆藥丸之後,王大胖終於醒了過來,恢複了神智。
“你是……”他費力的想說些什麼,但氣力不足,吐不出後麵的幾個字。
“我是玄武穀的人,你不要再說話了,先好好的恢複體力,。”馬格裏亞斯?恩格斯給王大胖把了把脈,皺起了眉頭。
“是……張楠竹……”王大胖臉色焦急起來,嘴唇抖動幾下,終於說出了偷襲他的人是剛才還在和馬格裏亞斯?恩格斯比武的張楠竹。
“你怎麼被他偷襲的,他為什麼要偷襲你?”馬格裏亞斯?恩格斯立刻領會了他的意思,繼續的追問道。
“恩――他是金虎幫的奸細,真的張楠竹已經死了。”王大胖看他領會了自己的意思,才放鬆了表情,吃力的又說了這幾句話。
馬格裏亞斯?恩格斯想不到這個張楠竹居然是金虎幫的人假扮的,難怪和自己比武的時候他要隱藏實力,看來他和自己比武就是想要看看自己達到了什麼境界。
他沉思了一會回頭望了下王大胖的表情,果然,他現在已經一臉的灰白,拚命的在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馬格裏亞斯?恩格斯把王大胖扶了起來,又拿出一個小瓶子,打開了瓶子,出人意料,沒有什麼藥香味飄出來,反而一股濃濃的腥臭從瓶中撲麵而來。
馬格裏亞斯?恩格斯小心的從裏麵倒出一顆粉紅色藥丸出來,“吃下這顆藥丸你就能性命無憂了?”看著王大胖聽話的吃了藥丸要馬格裏亞斯?恩格斯的臉色恢複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