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他有著自己的算盤,挺慶幸小虎還有一個哥哥的,想必張家就比較容易接受了,至於任家,丁老爺子從來沒有考慮過,不說那邊還有一個兒子呢,就是沒有兒子,丁老爺子也不考慮那邊,一切讓他外孫高興為前提,哪裏還管的了他們家啊。
小虎捧著一串翡翠珠串,有點懵的回到了房間,看到任澤就有點翻騰起來。
任澤看到那串珠串有點驚訝,“外公給你的?”
那串翡翠珠串在小虎的手腕子上圍了三圈,在燈光下閃著光,通體碧綠色,中間還有一個八卦似的玉石吊墜,就是對翡翠沒有研究,小虎也知道,這件東西挺寶貴的,他小心的把珠串從自己手腕上拿下來,捧給任澤看,“哥,這好像太貴重了。”
“外公給你的你就拿著吧。”任澤看著小虎小心翼翼的樣子笑了一下,把珠串拿了過來,重新給小虎帶上,在他手上啃了一口,又欣賞了一會兒,“這是我母親的遺物,聽說是清朝慈禧用過的東西,她結婚的時候,我外公特意淘換來給她做了陪嫁,沒想到給你改成了手鏈,還挺合適的。”
小虎一聽這來曆,看著手上的珠串,好像炸彈似的,過了好半響,才趴在任澤懷裏,仰著臉問任澤,“外公是不是知道我們的事兒了?”
任澤心不在焉的答應了一聲。
“那你怎麼和外公說的啊?”看樣子,丁老爺子好像已經同意了,小虎正要盤問任澤呢,一手大手就伸進了他的睡衣了,一邊揉他胸口,一邊脫他褲子。
“唔、唔,哥,你想等一會兒,你怎麼和外公說的啊?”小虎被啃著嘴巴,左躲右躲的想要躲開任澤。
被他這麼一弄,任澤的火氣更大了,伸出手揉搓小虎下麵軟軟的一團,“我忍不了了,這些天差一點沒有憋死我。”
任澤的技術越發的高超,沒幾下,小虎的腦子就被筷感占領了,嘴裏也發出了哼哼聲,
小虎微微的張開了雙腿,“哥,你小聲一點啊,要是讓外公聽到……”
“外公,在隔壁院子呢。”任澤把小虎的腿分得更開,一邊把手伸到小虎後麵,一邊趴在下麵,把小虎含到嘴裏,慢慢的允吸起來。
任澤折騰了半夜,動手動腳的讓小虎也沒有時間多想什麼,迷迷糊糊的就是睡著了,任澤把小虎在了懷裏,親了親他的額頭,自從張媽媽在市裏買了房子之後,小虎直接辦了走讀,幾乎每個星期,小虎都被喊到張媽媽那裏,而且任澤星期天才能回來,任澤倒是也一起睡在了那裏,但是小虎可沒有任澤膽子大,顧忌到張媽媽他們,死活不讓任澤碰。
小虎擔心了好幾天,可是之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不過,等到張媽媽一走,張小龍繼續執行這種策略,防任澤好像防賊似的,要不然任澤也不會出此下策,挖了坑給丁老爺子跳,這才過了第一關。
張小龍確實看出苗頭來了,他一開始確實挺感激任澤,任澤對小虎,親弟弟親兒子也就是這樣了,隻要沒事,風雨無阻的去接小虎放學,小虎喜歡吃的東西,如數家珍,不喜歡吃的東西也是門清,不過後來,看他們好到在一張床上睡覺,一個浴室洗澡,心裏就有些犯嘀咕了,而且,這一陣子任澤不加掩飾的樣子,偶爾在露一點蛛絲馬跡,看得他的頭直接就疼了。
慢慢的就開始往樂觀那方麵想了,也許讓他們冷卻一段時間,他們就好了呢?不過,得讓他們拉開距離,小虎在丁老爺子那裏歇了一宿,第二天就接到了張小龍的電話,讓他回去,任澤聽著電話,直接就眯起來眼睛。
小虎放下電話,有點憂愁,“哥,你說我大哥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這個時候,小虎挺希望任澤能給他個否定答案,就是騙騙他,讓他安心一下也好啊,不過,任澤利索的絕的他的指望,他一邊穿衣服,一邊把小虎推到了無底深淵,“看這樣子,你哥是肯定知道了。”就差把他當成病毒了。
小虎被這種肯定地回答,直接給噎住了,然後直接栽倒了床上,他裝了半天的鴕鳥,但是看著發展,就是想騙自己都騙不了了,他看著自己手腕子上的翡翠珠串,然後更憂愁了,這下子連推脫的理由都找不到。
小虎磨磨蹭蹭,平常五分鍾的刷牙洗臉時間,愣是讓他延長了半個小時,要不是任澤看不過去,非把自己的刷的牙齦出血不可,到了他們家樓下的時候,還特意叮囑了任澤,“哥,咱兒可要小心點,我媽可不和外公似的身體好,咱們得慢慢的來……”
小虎挺不放心任澤,就是不知道照片的事情,他也有點怕任澤照著葫蘆畫瓢,走極端的直接讓張媽媽抓個現行的,當然,任澤應該沒有那麼‘壞’,但是人得未雨綢繆啊。
小虎可不認為張媽媽的心髒和丁老爺子一樣強大,他的策略比較鴕鳥,他沒準備像任澤似的立時給張媽媽個晴天霹靂,他想了想,又朝著任澤要了速效救心丸裝自己兜裏了,他準備慢慢的滲透,有備無患啊。
不過,先搞定他哥吧。
小虎上樓的時候,完全體會了荊軻刺秦王時的心情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過很快的,小虎就知道什麼叫做計劃趕不上變化了,他進門居然發現張媽媽居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