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的笙笙……竟然會因為一個外人而生自己的氣呢。
鬆開手,miko癱坐在地,捂著喉嚨難受的咳嗽著。
“幹……幹嘛……”夏笙眼神左飄右飄就是不敢看自己麵前的鄭豐茂,他的眼神令夏笙難以招架。
搖了搖頭,鄭豐茂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紙,寫了幾個字,遞給miko,眼神還是一樣的不友好。
miko也很是害怕這個輕易就能要自己小命的男人,接過紙條。
告訴笙笙我的名字:鄭豐茂,還有你的名字,如何認識笙笙的,與笙笙是什麼關係?
miko抬頭看了看鄭豐茂,又躲避的低下頭。
好吧,他就是隻有外貌沒有骨氣的男花瓶,如果他有骨氣也不會做男公關。
miko從地麵上站起來,掃掃身上的灰塵“這是鄭豐茂。”神情從容的好像剛剛那麼狼狽的人不是他一般。
“米扣”米扣是夏笙對miko的叫法“你認識他?”
miko笑笑,揉了揉夏笙的頭發“不是”,在看到鄭豐茂射來的冷刀子時,裝作不經意的放開了手,同時知道了鄭豐茂的逆鱗。
“噢”夏笙隨口答應一聲,一般情況下,夏笙並不是一個好奇心重的人。
“鄭豐茂”夏笙叫道。
鄭豐茂笑眯眯的湊上前。
“原來你也不愛說話啊。”
鄭豐茂垮下臉。
看著很像是裝出來的,誰知道他心中確實很不滿呢,不滿自己不能說話,隻能依靠那名男人——讓他討厭的男人。
幸運的是在雷鳴體力耗盡的兩個小時內沒有出現任何喪屍。
雷鳴在胸`前塞了一瓶水和幾塊巧克力一袋壓縮餅幹,決定出去尋找自己的夥伴。
街道上也空蕩蕩的看不到喪屍,雷鳴鬆一口氣的時候也不忘暗暗提防著。
不少普通人也趁這個時候下來,在超市內瘋狂的搶著需要的東西,雷鳴隻看了一眼便將目光移到別處。
一邊走,每到拐角處一米高的地方雷鳴便做一個記號,終於在第十個拐角處時看到了戰友為他們留下的記號。
一個頭頂衝上的箭頭,也就是說他向北邊走了,雷鳴打起精神,向北走去。
又是一個箭頭,繼續向北。
然後是一個向上然後右拐兩厘米的箭頭,並且這個箭頭的尖部不是尖銳的而是圓弧狀,也就是說向北走後向左走兩百米。
如果這個箭頭的尖部是尖銳的,那麼便是向右,如果為圓弧則是相反的方向。
繼續北走然後向左兩百米,出現在雷鳴眼前的是一件殘破的小屋子。
雷鳴進去,頓了一下。
除了他的戰友季開平外,這裏還有一名蓬頭垢麵睡得香甜的男子,並且他的季開平此時是被綁起來的。
雷鳴將手指豎在嘴邊,慢慢的靠近那名男子,抽出腰帶將這名男子的雙手和暖氣管綁起來。
然後才去季開平身邊將季開平身上的繩子解開。
而那名男子在雷鳴將他綁起來是便醒了過來,此時正破口大罵這“滾犢子,婊|子生的,綁你爺爺,我呸,也不看看爺爺是誰……不要讓祖宗掙開,不然看祖宗怎麼操弄你們兩個……”
雷鳴拿起屋內的一隻鞋“啪”的一聲甩在那人臉上,那人的臉頓時紅腫起來,嘴角也流出血。
“怎麼回事?”雷鳴轉身詢問著。
“我們不是被衝散了麼,所以我就一邊留下記號然後來到了這裏,這個男人讓我進來坐,說他有吃的,我看他畏畏縮縮的清瘦模樣就沒感覺到威脅,便進來了,想不到這孫子一早拿著木棒等我低頭進屋的那一瞬間呢。剛剛進來就被他在腦袋敲了一下,平時我們哪怕這個啊,誰讓我們剛剛和那群喪屍打完呢,我腦袋就有些發黑發蒙,他就趁著功夫將我壓在地上綁了起來,同時還搜走了我身上的吃的,我也是後來才發現他鍋中煮的,竟然是一隻老鼠,指不定用這種方法害了多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