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胳膊也配合著在她身上推了推。
“早上好，寶貝兒們。”江雨辰說著拍了拍兩個孩子的小腦袋。
“媽媽早上好！”說完倆人往上一竄，一人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窗外天還沒有大亮。江雨辰看看表，才剛過五點半而已。
“不睡了嗎？”她問兩個孩子。
孩子笑嘻嘻地點頭。
“媽媽，我餓了。”小毅的眼睛亮晶晶的，“我們去和豆腐腦吃油餅好不好？”
“然然呢？你想吃什麼？”江雨辰問。
“然然想吃小包子，喝那個辣辣的湯。”
“好的。起床，咱們去吃早飯。”
對於早起的人而言，什麼都是寬裕的，不論是時間還是空間。
雖然離家有一段距離，但江雨辰帶著孩子到那兒時早餐鋪裏還沒有太多人。將車停在路邊，江雨辰將孩子一一抱下了車。
離婚前江雨辰從沒有帶孩子來過這種地方吃東西。丁家二老包括丁瑞軒都不會同意的，所以倆孩子來的次數並不多。因為喜歡，因為生疏，什麼在他們眼裏都是新奇的，但那新奇總帶些小心翼翼。臉上明明滿是雀躍，明明就像趕快跑進去，他們還是耐著性子跟著江雨辰一步一步往裏走。可是一走到攤主跟前，一看到那一排他們整天念著的東西，倆孩子就什麼都顧不上了。
“阿姨，我要一個大大的油餅，我還要一大大大碗豆腐腦。”小毅興奮地喊著，“我還要那個，那個包子。”
攤主是一對中年夫妻。他們也很喜歡孩子，認真地聽完後女老板笑著答應道：“行行行。想吃什麼咱們這兒都有啊小朋友。別著急，等你弟——欸？是哥哥還是弟弟，他們是雙胞胎吧？”
“是。”江雨辰笑著點頭，“這個是弟弟。”她指指然然。
“那弟弟想吃什麼啊？”女老板熱情地問。
“小包子，還有那個紅紅的辣辣的湯。”然然俏生生地說。
“小籠包，胡辣湯。行，沒問題。”女老板又問江雨辰，“你來點兒什麼？”
“豆腐腦、胡辣湯、八寶粥一樣來一碗吧。兩個油餅、再來半斤烙餅，都切開，小籠包先來一籠吧。再來兩根油條、兩個雞蛋餅。”雨辰邊說邊掃視著所有東西。
“你們媽媽這是什麼都想讓你們嚐嚐啊。”女老板笑眯眯地說道，“吃不了啊阿姨給你們打包，啊。行，三位先找個地兒坐，馬上就來。”
早晨的空氣很好，街上的人又不是很多。江雨辰帶著孩子挑了一張靠路邊的桌子。
江雨辰的胃不如以前好了，現在早上她隻吃些清淡的東西。孩子們的吃相很可愛，引得路過的人和正在吃飯的人都忍不住一看再看。
“好吃好吃。”小毅嘟嘟囔囔著說著自己的話，“媽媽，都，都好吃。”
“媽媽，這個，”然然指指那碗胡辣湯，“我最喜歡喝了。你喝一口嘛。”
“媽媽喜歡喝這個。”江雨辰指指自己麵前的那碗八寶粥。
說是三個人再吃飯，不如說是江雨辰在伺候那兩個小爺吃。又是拿紙巾給擦汗，又是拿手帕給擦滿嘴是油的嘴巴的，忙得不亦樂乎。
“哇！警察叔叔。”然然突然伸手指了指路對麵，一臉的興奮。
江雨辰跟著看過去。李方安？。
李方安也看到了他們。
“怎麼在這裏？”李方安快步走過來問。
“帶他們來吃個早餐。”江雨辰問，“你是在上班呢還是要上班呢？”
“我不是交通警察。”李方安朗聲笑了兩聲，說，“來吃點兒東西，然後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