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說你能不能有點兒立場，有點兒涵養，啊？怎麼就這麼點兒事你興奮成這樣了？你那半邊床空太久了是嗎？”
一聽這話氣勢頓時就弱了下來，嘿嘿傻笑兩聲，撓了撓頭，說：“哪……哪有啊？”
“你打算怎麼辦？”餘隨心問江雨辰。
“什麼怎麼辦？能怎麼辦？躲唄。”江雨辰煩躁地歎了口氣說，“上次跟丁瑞軒那邊搶地似乎他沒搶到。誰知道他今天整這出是什麼居心。反正我怎麼看他怎麼是一老奸巨猾的狐狸。”
丁瑞南是闖進來的。
“砰”的一聲，門被甩出去老遠，接著丁瑞南大步走了進來，後麵跟著不知所措的張秘書。
“雨辰姐，我，我攔……沒攔住。”
江雨辰擺擺手示意她沒關係。
“沒事兒，你去忙吧。”
丁瑞南轉身抬手把門“嘭”地往後一甩，大步走到江雨辰對麵，身體前傾，兩手撐在桌上，恨恨地盯著她。
“有事快說。”江雨辰本能地往後靠了靠，抬頭正視著他的目光。
“他親你哪兒了？”丁瑞南咬牙切齒地問。
“你手段還真高，我怎麼就沒看出哪個是你的內應呢。”江雨辰挑挑眉，表情淡淡的，跟剛才沒什麼兩樣。
“他親你哪兒了？”丁瑞南一拳捶在桌子上，吼道，“江雨辰你眼睛瞎了還是手腳殘了？你怎麼不扇他耳光？怎麼不揍他？怎麼不踢他？你就對我一個人這樣是吧？他媽的他就是個猥瑣老男人你看上他哪兒了？”
“如果你來就是為了說這些，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江雨辰不想跟他廢話，直接下了逐客令。
“你接他的單子卻不接我的，你就這麼不待見我，是吧？他媽的他想追你我也想追你，你能跟他吃飯，跟他喝咖啡，還讓他親你，我呢？”他的質問聲越來越大，“我他媽的比他想，我能嗎？”
“不能。怎麼了？”江雨辰語氣微挑，反問他道，“我跟誰吃飯，跟誰喝咖啡跟你有關係嗎？你不覺得自己無聊嗎？”
“你脖子上是什麼？”丁瑞南的眼神不知怎麼突然落在了她的肩上。那裏，衣服下，隱隱約約有暗紅的印記。
江雨辰沒反應過來，冷聲道：“你有完沒完了？”
“你脖子上是什麼？”他陰著臉又問了一遍。
江雨辰順著他的視線偏頭看了看自己的左肩。雖然沒看到，但她明白丁瑞南說的是什麼了，也知道他想成什麼了。但她根本不想跟他解釋。她為什麼要跟他解釋？
“沒什麼。”她說。
“那道紅是什麼？誰幹的？”丁瑞南氣得簡直要跳腳了，“你就這麼耐不住寂寞是吧？你耐不住寂寞找我啊。上次幹嘛裝模作樣地把我扔下？我不比誰強？我他媽的保證你……”
“滾。”江雨辰想潑他一臉水，但桌上水杯是空的；想拿起麵前的文件丟過去，但她不想這麼你來我往地繼續糾纏下去。
“你今天不跟我解釋清楚休想讓我走。”他急紅了眼。
“我為什麼要向你解釋？”江雨辰問他。
丁瑞南噎了一下，梗著脖子問她：“你說為什麼？”
“如果我不呢？”
丁瑞南怔了一下陰著臉繞過桌子走到江雨辰跟前，不待她反應直接掀開了她的衣領。
“啪！”
“我……”
“滾！”
丁瑞南定定地站在那兒，手足無措地看著江雨辰，結結巴巴道：“我，我……”
“鬧夠了沒有？鬧夠了趕緊走。”江雨辰把衣服往肩上攏了攏，臉轉向別處，看也不看他。
“我錯了……”他終於吐出一句完整的話，“雨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