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耐,根本不用擔心小毅然然他們沒了爹之後過不好。”
“我知道了。”江雨辰又點了點頭。
“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兒人性?有沒有一點兒良心?”丁瑞南簡直要被氣死了,“你要是真敢去打擊他你信不信我們全家都跟你沒完?”
江雨辰無奈地看著他,問:“那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丁瑞南看著江雨辰,過了好一會兒,紅著眼睛,一字一句地說,“跟他……複婚吧。”
餘隨心跟張業成結婚了。
張業成打算大辦婚禮,隨心說什麼也不肯。因為這事,兩人鬧了好一陣子。
張業成明明知道為什麼,卻還是一吵架就質問她。而餘隨心則每次都毫不留情地告訴他她不想丟這個人。
張業成什麼事都可以忍,什麼話都可以聽,但每次一聽到她說這話心裏的火就忍不住往上冒。他比她大那麼多,自認愛得更深,自認自己離不開她,所以他聽不得她說嫌棄他的話。
婚禮最終也沒按餘隨心的要求來辦。那天,想到的、沒想到的人,都來了。
敬酒的時候,餘隨心被張業成拖著在酒桌間轉來轉去,雖然他根本沒讓她怎麼喝,但她的頭卻一直暈得難受。
“你們是心兒最好的朋友。這些年謝謝你們替我照顧她。”江雨辰、齊樂寧說不出恭喜的話,張業成率先開了口。
“好好兒照顧她。”江雨辰說完這話一抬頭喝光了杯子裏的酒。
“你要是敢對她不好,我跟你沒完。”齊樂寧冷著臉說完這話,一仰脖,把幹了。
“一定。”張業成笑笑,帶著隨心去了其他地方。
江雨辰和齊樂寧原想多待一會兒多陪陪隨心的,但看到丁瑞軒和王岩後都改了主意。
還沒等走到餘隨心身邊跟她說話,餘隨心就發來了信息:
這裏烏煙瘴氣的,你們先走吧。改天再聊。
“辭職信我已經放你辦公室了。”路長安舉起酒杯,沒看張業成,直接跟餘隨心手裏端著的杯子碰了碰。
“……好。”餘隨心點點頭,說,“這些年,辛苦你了。”
“我不過是個打工的而已。老板您客氣了。”路長安喝完杯裏的酒,說還有別的事,抬腳走了。
當徐文東站到餘隨心跟前時,她愣了足足一分鍾。
“這些年,還好吧?”徐文東的聲音微微有些沙啞。
餘隨心憤怒地扭過頭去看張業成。
“沒錯,是我通知的他。她挺好的。”張業成把她攬進懷裏,冷漠地替她回答了對方的話,之後一揚下巴又問,“這些年在國外也都挺好吧?聽說孩子都快兩歲了?”
徐文東尷尬地看了看餘隨心,淡淡地說:“都是托張總的福。”
“客氣了。”張業成無所謂地擺擺手,爽朗地笑道,“許教授自便,我和心兒先走一步。”
“等等。”
徐文東抬手做了個手勢,餘隨心疑惑地回過頭看他。
“沒事兒,就是想跟張總說幾句話而已,畢竟很久沒見了。”徐文東衝她笑了笑,轉向張業成,歎口氣將聲音壓到隻有他們三個聽得到的程度,一字一句地說,“有一件事還想請教,明明彼此折磨了那麼久,怎麼早沒往血緣上找原因?沒想到張總是這麼在意形式的人,我原以為你要的隻是內容呢。不過,為了心兒好,別讓她給你——”
“徐文東,我們的生活不需要你插嘴。”張業成臉色鐵青,攬著餘隨心的手臂緊了又緊,“在我不高興之前,奉勸你趕緊回去。我還是希望你能老婆孩子團聚的。”
說完這話他側臉吻了吻餘隨心的臉頰,柔聲說了句“心兒,我們走”,便帶著她往別的地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