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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雲楓一口氣吟完,這是江采萍讓自己對的詩詞,其實他早就已經想好了,隻是想著有朝一日再見江采萍之時,親自吟誦給她聽,不過他此刻感覺到江采萍應該就在附近某個角落聽著自己與公孫綰的對話,所以也就當著公孫綰的麵吟誦了出來。
公孫綰這時還在默默吟誦著這首詩詞之時,卻見楊雲楓拱了拱手道:“今日多謝公孫姑娘,楊某就此告辭!”說完立刻出了院門。
公孫綰見狀皺了皺眉頭,隨即搖頭輕聲一歎,坐回了原來位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隨即聽不遠處傳來一陣好像竹子敲打地麵的聲音,公孫綰立刻輕咳了兩聲,頓時聲音不再發出。
過不多時,卻見楊雲楓這時又走了回來,笑道:“楊某落下了一下物事……”說著走到桌前,將地下的一個荷包撿起,眼睛瞥了一眼四周後,這才再次對公孫綰拱手道:“告辭!”
公孫綰也不說話,隻是點了點頭,看著楊雲楓再次出了院門後,這才微笑搖頭道:“這點小伎倆就想騙過我?哼哼!”
卻在這時又想起了先前那竹子敲打地麵的聲音,一下一下很有節奏一般,公孫綰這時站起身來,走到一側,卻見院子後麵這時一個青衣女子,手中正握著一根竹竿,雙眼緊閉,右手撫摸著身邊的牆壁,緩緩地向這邊走來。
公孫綰這時連忙上前扶住那女子,道:“江姑娘,你眼睛不方便,就不要亂動了,好生修養,放心吧,楊雲楓已經喝了你的苦茶,也離開了!”
這青衣女子正是江采萍,聽公孫綰這麼一說,欣慰地點了點頭,道:“有勞公孫姑娘了!”
公孫綰這時扶著江采萍一直走到樹下,扶著江采萍坐下之後,這才一聲長歎道:“我真搞不懂你們,你如此對他,卻又不想讓他知道,這又是何苦呢?”
江采萍微微一笑,將手中的竹竿放到一旁的桌子邊,這才道:“如今我眼睛已經看不見了,隻會成為他的負擔,而且我也不想他知道我瞎了……”
公孫綰這時輕歎一聲道:“你是怕他知道你瞎了,心中內疚,到時候你不知道他是因為心中有你,還是因為心中對你有愧疚感,才選擇和你一起?”
江采萍微微一笑,雖然眼睛閉著,但是笑的依然那般的純真無邪,這時道:“公孫姑娘,有些事任何詞彙都不能夠表達,隻有當你切身體會到的時候,才能真正明白那種感受……”
公孫綰看著江采萍此時還依然笑的那麼開心,那麼的無邪,此刻再想想自己以前雙腿不便時,又那裏有江采萍這種心境,如果要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讓她公孫綰真正的佩服,那麼也許隻有江采萍了,那也並不是江采萍治好了自己的雙腿,而是江采萍對於逆境的心境,也許這個世上沒有幾個人能像江采萍這般,這個時候,還能笑的如此的純真,至少公孫綰認為自己做不到這點。
公孫綰這時給江采萍倒了一杯茶,拿著茶杯幫著江采萍拿穩後,這才鬆口,卻聽江采萍這時道:“謝謝,公孫姑娘,這些日子有勞你多方照顧……”
公孫綰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