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一陣掌聲響起;
廢棄樓,四麵八方,都有掌聲響起。
下一瞬間,一道道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趁著月色,他們穿著一襲夜行衣,神情嚴肅的來到蘇秦和江心妍麵前。
為首那人,身高一米七,穿著人字拖、和服,腰間別有一把長達一米多的唐刀,明顯是東洋人。
不算為首那人,四周一共圍聚十六人,全都散發著淩厲的氣息,眼神犀利如刃,死死地盯著蘇秦。
蘇秦嗬嗬一笑,說:“我記得,我和東洋那邊的勢力,應該沒什麼矛盾吧?”
“蘇秦君,我們聽說過你。”
為首那人站了出來,衝著蘇秦鞠了一躬,表現出東洋的武士道精神,繼續說:“我們來自七星社,櫻木和道是我們的少社長,他之前向我們提起過您,這次過來,少社長讓我們問候您好。”
“看你們這架勢,可不像是來問候我的。”
蘇秦眯了眯眼睛,笑道:“真要是想問候我,幹脆買點牛奶,買點水果,直接去獨墅湖別墅區找我不好嗎?我想,以你們七星社的勢力查到我住在獨墅湖別墅區,應該並不難。”
“蘇秦君您說笑了。”
為首那人很紳士的說:“忘了自我介紹,我叫花田日下。蘇秦君,您可以叫我花田君。我這次來是奉命而來,還請蘇秦君配合,主動拿刀割斷脖子,這樣方便我取走蘇秦君您的腦袋回去交差。”
一邊說著狠厲的話,花田日下一邊笑著,他表現的十分淡然,就仿佛從蘇秦出現在這片爛尾樓附近後,蘇秦的下場就注定了,難逃一死。
因此,花田日下很鎮定,他目不轉睛的看著蘇秦,很希望蘇秦能看在少社長的麵子上,主動獻上那顆價值數億的項上人頭,這樣也算是省他的時間,為他節省一番功夫。
“花田日下,這名字真不錯。我想,你家隔壁,也就是你的鄰居,應該姓花田吧!而你的母親,小名肯定是叫‘下’,我沒說錯吧,花田君?”
蘇秦疑惑道。
“你怎麼知道?”
花田日下皺起了眉頭,驚訝道:“難道少社長,曾經向你提起過我?”
“……你多想了。”
蘇秦輕笑幾聲,言語間充滿譏諷之意,說:“花田君,我是從你的名字裏分析出,你家鄰居姓花田,而你母親的小名叫‘下’。畢竟,花田日下,仔細分析一下,我想得出我剛才的結論,應該並不難吧!”
江心妍聽到蘇秦開玩笑時講的話,不禁捂嘴笑了起來。
花田日下!
他家隔壁,也就是他的鄰居姓‘花田’,而他母親小名叫‘下’,各種含義,恐怕是懂的都懂。
“嗯?”
花田日下一臉疑惑之意,他雖懂得漢語,但對漢語的造詣卻未曾達到很高的水平,隻能理解一些簡單地詞彙。
見江心妍嘲諷似的笑了起來,花田日下頓時明白,蘇秦剛才說的話,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他招了招手,說道:“岸本君,你的漢語比我好,蘇秦君剛才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很好笑嗎?”
“花田君,蘇秦君剛才的話的意思是說,花田君你的母親和你家隔壁的鄰居有私情,華夏文化博大精深果然名不虛傳。一個‘日’字,居然能運用的爐火純青,這還真是活到老,學到老。”
岸本君大笑幾聲,高興地說道。
弄明白蘇秦剛才所說的話是何意思,花田日下臉色鐵青,臉龐甚至發黑,雖然東洋人並不重視家庭因素,經常會出現各種令人不恥的家庭行為,但這並不代表,別人能隨便羞辱斥責花田日下的母親,即使這種侮辱是事實,他的母親確實是和隔壁花田叔叔關係甚好,但這種事能被捅出來說嗎?
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旦被捅出來說,無異是一種極大地恥辱,甚至是將人直接釘在恥辱柱上。
花田日下也是如此,他眼神淒厲的盯著蘇秦,狠聲道:“蘇秦君,我尊敬你是我家少社長的朋友,所以才高抬貴手給你機會,允許你自行了斷,自行割斷脖子取下腦袋給我,但你太不知好歹了。你如此羞辱於我,那我就隻能親自動手將你斬殺。”
“反派死於話多這個道理,還真是……百試百靈!花田君,你沒機會了。”
蘇秦尷尬一笑,花田日下的廢話確實太多,下一刻,蘇秦暴怒出手,速度極快,來到花田日下身前,和花田日下僅有一臂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