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裏;
一些學生在幸災樂禍,親眼目睹老師出醜,丟人現眼,可謂是當代學生的一大樂趣,因此他們很期待看到蘇秦跪在地上的樣子,到時候他們就可以拍視頻,傳到網上去,讓蘇秦這輩子都抬不起頭,直接社會性死亡。
“哈哈!你們看咱們那位新老師,他被苗天斧爸爸嚇得連個屁都不敢放,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一個染著黃毛的學生忍不住拍手稱快,激動地說道,一副想要看戲的表情。
“那可是咱們老師啊!咱們要不要出去幫幫他?”
有女學生看不下去,實在是不忍心看到蘇秦跪在地上磕頭道歉,這對於一位老師而言是無法洗刷的恥辱。
“幫他?你腦袋秀逗啦?那可是苗天斧的爸爸,人家可是江城的大人物,還是投資咱們江城大學的董事之一,你這個時候站出去幫蘇秦說話,你的前途還想不想要啊?”
黃毛青年冷冷地瞥了那位女學生一眼,斥責道。
“行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咱們待在一旁看戲就好了。這位新老師也真是,都沒弄明白苗天斧的後台是誰,就敢得罪苗天斧,還扇了苗天斧兩耳光,這不是他主動找死嗎?人家苗天斧欺騙藍冰兒的感情管他屁事?”
其他男生不敢幫藍冰兒出頭,因此他們更加嫉恨蘇秦,這個年齡就比他們大幾歲的家夥,年紀輕輕就成為江城大學的特聘教授,簡直就是已經走上人生巔峰,可偏偏,他幫藍冰兒出頭這步路走錯了。
因為,藍冰兒和苗天斧之間,可謂是神仙打架,這兩個人無論是哪一個,都不是普通人能招惹的。
神仙打架,傷及無辜!
蘇秦插手之中,還幫藍冰兒出頭,這無異是在自找麻煩,自討苦吃。
正如此刻,苗天斧的父親來了,讓蘇秦跪下道歉,難道蘇秦還敢不照做嗎?如果蘇秦真敢不照做,那他今天恐怕很難完好無損的離開這間教室。畢竟,苗天斧的父親這一次可是故意帶著幾十個保鏢來的。
蘇秦耳目聰慧,自然是聽清楚那些學生說的話,他感到很可笑,說道:“行吧,除了中醫學之外,就讓我再教一教你們做人的道理!藍冰兒是你們同學,還是個女生,在班級裏屬於弱勢群體,而苗天斧仗勢欺人,故意欺騙藍冰兒的感情,你們不幫藍冰兒也就算了,還在旁邊說風涼話。怎麼?你們的九年義務教育,還有高中三年,大學幾年接受的教育,難道都喂狗了嗎?”
旋即,蘇秦將目光看向高天賜,說:“高天賜同學,你是這個班的班長,藍冰兒被苗天斧欺騙感情這件事,你難道就沒什麼想說的嗎?難道就要這麼冷漠,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嗎?”
身材魁梧的高天賜被蘇秦說的臉目漲紅,簡直是無地自容,因為他可是這個班的班長,但苗天斧明顯是在故意欺騙藍冰兒,但此刻他卻不敢站出來指責苗天斧,隻敢做一隻縮頭烏龜根本不敢說話。
因為,高天賜害怕,擔心苗天斧針對他,畢竟苗天斧的父親可是苗城,這等大人物他招惹不起。
“怎麼?就因為恐懼,所以就把曾經接受的教育,學到的東西,禮義廉恥,全部都給忘記了嗎?”
蘇秦眼神犀利的盯著高天賜,繼續說:“高天賜,你可別忘了,你是這個班的班長,如果連你都當一隻縮頭烏龜的話,我想你們這個班也就這樣了,你們班的男生,連為班級裏女生出頭的勇氣都沒有,那我是不是可以說,你們班的男生全部都是懦夫?”
“懦夫……”
聽到這兩個字,高天賜頓時像炸了毛一樣冷冷地盯著蘇秦,他恨恨地咬了咬牙,但還是不敢站出來指責苗天斧,因為苗天斧的父親苗城就在旁邊,如果他站出來斥責苗天斧,那就等同於變相的打苗城的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