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請問江蘺在不在裏麵?”一個高大的男孩走過來問。曹景行點頭,那男孩猶豫了一下,把手裏的信封拿出來,“那個……我是二十二班的李靜水……你……能不能……幫我把這封信交給江蘺?”
曹景行這才轉頭過來正眼看他,看到男孩手裏的淺藍色信封時麵無表情地把目光移開。
寧怡興衝衝地跑出來,“給我家小蘺的?可惜啊,她父母禁止她與男生交往呢,還是你自己給她吧,我不想又要拿回來給你。”
李靜水煩惱的看著手上的信封,寧怡卻一把拽住抱著一堆書急急跑出門的江蘺,“有人找你。”
曹景行把目光移往天空。
“有事?”江蘺看著麵前臉色微紅的男孩,問。低頭看到他手裏的信封,李靜水結結巴巴地開口,“給……給……你……的……”
“哦,我知道了,我真的很忙,先走一步了。”江蘺隨手接過放到書本上,然後若無其事地離開。三人呆呆地看著江蘺離去的身影,好半天,李靜水歡呼起來,寧怡一臉悲憤大喊著不甘心為什麼她家小蘺居然收別人的情書了,曹景行冷哼一聲,轉身快步離開。
隔日,寧怡一臉八卦地追問江蘺那封信的內容,江蘺立刻憤然道,“豈有此理!不會寫詩就別寫嘛!簡直是浪費我的時間。就那麼一百多個字還錯了五個,語句又不通順,用詞又不當,整體意⊥
到了晚上,江蘺早早換好了衣服弄好頭發,對著鏡子自我欣賞了一番,同時也得到妹妹江渝的肯定,江渝打了個嗬欠就滾上床睡大覺去了,看得江蘺又好氣又好笑,“別睡那麼多!”
“不管!平時一天到晚忙著上課,難得放假我要睡個夠本!”江渝把被子拉上。
江蘺無奈,也任由她睡去了。走出房門下樓,遠遠望到一個穿著貌似穿著白大褂的背影,江蘺立刻高興地撲上去亂拱,笑道,“爸!這麼早就回來了?”搞得那人手忙腳亂地抱著江蘺摔到一旁沙發上,看清楚是誰後,雙雙鬧了個臉紅,曹景行低頭地瞪著江蘺,江蘺紅著臉一把把他推開,“你這家夥怎麼會在我家?!”
“阿蘺!你說的是什麼話?這是你表哥!”母親連忙打斷江蘺的話,江蘺瞪大了眼睛,“什麼?!雖然說我們家親戚多,可是哪裏又跑出這麼一個表哥來了?!”
“景行的母親是你爸的表妹,而且當年還和我是好朋友來著,後來她嫁人後沒有什麼聯係了,想不到今天會碰到……所以過來了……”母親低聲地給江蘺講解輩份的情況,江蘺跳起來,“一代親兩代表三代不知什麼料,隔了五代了還算什麼表兄妹啊……”
“這是江家的輩份規矩,絕對不能胡亂!對你長輩要有禮貌!看你剛才成什麼樣子?”母親怒了。江蘺立刻繳械投降,瞄了旁邊麵無表情端坐的曹景行,低聲求饒,“我錯了,誰叫他穿一件這麼有愛的白色仿白大褂長外套嘛……我以為老爸回來了……”
“那件外套可是我精心挑選的……對暗號,鴛鴛相抱何時了?”突然一個美麗的女子笑著湊了過來,江蘺下意識不假思索地回答,“鴦在一旁看熱鬧!”
說完一愣,轉頭去看著她,大約是個三十來歲的美女,“你誰啊?”
“我是景行的母親,也是你的表姨。”女子笑吟吟地拉住江蘺的手,說完又從包包裏拿出一本漫畫書看了起來,江蘺不小心瞄到封麵——《危險的保健醫生》……
難怪……曹同學……您辛苦了……
曹景行默默地看著盛裝的江蘺和自己的母親,突然對江蘺母親道,“江蘺的學習成績退步了,正好今晚我有空,要不要我給她補習?”
於是,江蘺被恨鐵不成鋼的母親鎖回了房間。
“曹同學,你對我很有意見嗎?!”江蘺狂吼。
“隻是不想你隻顧著玩而忘記學習而已。”曹景行麵無表情地坐下來,江蘺可憐兮兮地哀求,“求你啦,我約了人的……”
“做題!”曹景行聞言頓時惱怒地把手裏的書全都丟給江蘺。
江蘺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