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來到底想幹什麼?”貞秀珊幾次三番的挑釁終於觸動了浩東的底線,讓心情本就差勁的他近乎有些抓狂,浩東壓低了嘶啞的嗓子說出了這句話,任誰都能聽出話中的不悅。

“我來,隻是想為前天的事道歉。”貞秀珊雙手環胸,想拿出道歉的口吻卻放不下架子,瞪眼氣惱跺著高跟鞋。

話剛說完,人群立刻哄出一陣鄙夷聲。

“嗬嗬”,浩東笑得很輕快,略微有些諷刺道:“你不用道歉,賽前都是立下生死狀的,死傷在所難免,所以貞堂主還是不要感到有任何的愧疚。”

“你…。”貞秀珊狠狠一跺腳,被浩東氣得說不出話來。

浩東避過貞秀珊逼視的秀目,莞爾一笑說:“貞堂主的好意,我代圩日堂領了,相信研祥在天之靈也不會怪罪,洛兵,送客。”

浩東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這女人更是氣得美目圓瞪似乎在怪浩東絲毫沒有一點紳士風度,當即哼了一聲道:“不用麻煩,我自己會走,今天總算見識到了圩日堂的待客之道。”所吧友輕笑一聲準備走人,烏漆墨黑的眼眸又定在我身上,隨意地打量著我,而後又輕笑了聲道:“我說大賽在即,梁堂主卻不慌不忙的,原來有了這位小帥哥作倚仗。”

我隨意地笑了笑並未理會這風騷娘們。

浩東也是微微一笑道:“這一點倒不用你來操心,隻要有我在,圩日堂絕不會被煙嵐堂壓下去。”

人群中爆發出幾聲“好”字,均是為浩東的壯言感到驕傲。

“嗬嗬,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圩日堂就隻剩下這位於成的親授弟子可以上場比賽了吧,我還真不相信他可以以一敵眾,就算是當年的於成,也沒有這種氣魄吧,哈哈…。”這個瘋女人說完大笑一聲,無視浩東的陰冷麵孔徑直上車走了。

“我*,這什麼女人。”不知是誰爆出的粗口,打破了一世安靜的場麵。

“浩東?”我喊了陷入沉思中的浩東,他抬起頭,眼神似乎在醞釀著什麼計劃,而後閃開目光擺手喊道:“大家安靜,別吵了我們的祥子兄弟睡覺。”

這裏又變得安靜起來,氣氛異常膠著,纏繞著我們每一個人的神經,除了一臉愁容,大家都懶得去思考什麼。

我抬頭望去,那詭異大樓旁的小樹,星星點點的竟然發出了淺綠的嫩芽。

鐺~~~,一聲脆鑼響在整個會場來回遊蕩,宣布這場比賽已經開始了。

這是一處新擺出的擂台,麵積足足有一百平方米那麼大,取代邊繩的居然是一根根粗壯的鐵鏈,鐵鏈泛著青光,一閃一閃的依稀可以瞧見微微紅光被反射出來,似乎這些鐵鏈的上麵侵染了無數人的鮮血。

目光掃視了在場的各位,靈龍堂的選手自然是越昌、雷虎、雷豹三人,前日雷豹遭受了比較重的打擊,但從他今日的麵色來看,應該是恢複了許多,而他也不閑著,那雙如毒蛇的眼瞳一直盯在我身上將近半個小時從未離開過,好像自以為靠這招就能夠將我秒殺掉一般。

煙嵐堂的三人也不變,莫不衫目光慵懶地掃視著四周的情況,而他後邊的兩人就是前天參賽的陳雲峰和林楠,那個林楠在第四輪與越昌對敵落敗,現在卻完好無損地站在這裏,應該在中途主動棄權,不然以越昌殘暴的性子,不將他捏斷幾根骨頭又怎會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