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內袋還裝有一把神兵,也就是不到萬不得已不拿出來的東西,勃朗寧M1935大威力手槍,聽洛兵說,這把槍射程2000米,一顆子彈可以打穿厚度30毫米的鋼板。

圩日堂在這一塊也算是一方霸主,弄到這些見不得光的東西不足為奇,可是手腕裏的那個小東西可就厲害了,這是一個直徑3厘米,高10厘米的黑色圓筒,可以固定在手腕上,隻要按住前端的小按鈕,就可以從袖筒中射出一根透明絲狀繩索,若是不仔細觀察,還無法看到這根繩索。

有了這個玩意兒,攀山越嶺,飛簷走壁都是信手捏來。

馬路的前方偶爾可以看到散散幾座房屋,想必那座農莊也不會遠,果然,行了片刻,依舊亮著星點燈光的橡木農莊終於到了。

這座大門麵對馬路的農莊十分好找,大致打量了這座農莊,並沒有任何異樣,隻是比一般農莊大上兩倍不止,前方種植了農作物的浩瀚黑土地散發出濃鬱的泥土味兒,十分好聞。

土地後方較遠處便是錯落有致的房屋,均是兩層樓以上的房屋,看來靠著這片土地,這裏的人民倒是生活的很美好。

而那些房屋最後邊的山林當中閃耀著一顆璀璨的明星,是一座燈塔,遠處看去,燈光照亮了林中房屋的一角,像是歐洲建築風格的尖屋頂,看來這片山林裏別有洞天,不平幫的總舵恐怕也是藏在那裏。

我將摩托藏在馬路邊的灌木叢裏,縱身一躍,沒入到半人高的農作物中,壓低身子,如鼯鼠貼在土地表麵滑翔。

身體在農莊中穿梭,不知道為什麼,這座農莊總是給我一種若有若無的危險感,實在是太靜了,雖然是夜晚,沒有一點人的生氣,但總不至於貓叫狗叫也消失了吧。

哐——哐——

前麵突然傳來一聲聲金屬碰撞聲,就像一位老鐵匠正在趕夜工。

夜深人靜,剛才還讓人精神振奮的泥土味全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熟悉卻難以想起的味道,我蹲在陰暗的牆角,心中的暴躁陡然升起,這麵牆的後麵到底是什麼?

腦子裏努力回想那股熟悉令人興奮的味道,那是一幅幅撕心裂肺的畫麵,沒錯,這個味道是鮮血散發出來的。

按動左手腕上的按鈕,一道匹練射出,接入到7米高的屋簷,拉扯確定紋絲不動後,鬆開按鈕,繩索回縮,一股輕柔的力道從手腕傳來,雙腿輕輕一躍,整個人便如古代飛賊一般,瞬間就到了黑瓦斜屋頂上。

透過采光窗,一副血肉模糊的畫麵充斥了眼球。

兩個身穿白衣服的人戴著口罩和手套,就像是在給病人動手術的主刀醫生。

這是在幹嘛?

裏麵的木架上羅列著血淋淋的人體器官,有肝髒、頭顱、手腳….

那兩個人還在孜孜不倦地肢解著又一個倒黴鬼。

這個倒黴鬼赫然是一個未成年的少女,她的模樣已經定格在死前的一瞬間。

一襲夜風吹來,抹在脖子上,隻感覺一陣冷冽,就像撒旦的鐮刀抹過我的脖頸,令人一陣眩暈。

血腥的場麵讓我全身都不舒服,感覺一陣陣陰風透過身體,涼颼颼的。

玄武市內時常報道有未成年人失蹤,估計便是被拐到這裏來殘忍地殺害,然後取了他們生命力強盛的器官,這樣的東西,一件少則可值幾十萬,多則百萬不等。

青瓦經過雨水長年的衝刷,生出了光滑的輕青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