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眼色幽怨地再次問道,大有我不喜歡她,她就要跳河自殺的意思。

我這人天生缺乏對女人的免疫力,更何況是一個嬌滴滴的美人。

“當然喜歡。”脫口而出,幾乎沒有經過大腦思考,隨後一想,又有些後悔起來。

“嘿嘿…”

楊熙鳳似乎有些害羞,嘿嘿兩聲,將小秀腦袋蹭進被窩裏,一個勁地嘿嘿直笑。

“喂,要不要這樣啊,你到底想幹嘛,不會是想逼我娶你吧?”我不放心地將心裏的疑慮吐了出來。

“嘿嘿,答對了一半。”她依舊還是很高興的樣子,在被子裏翻來覆去的,光溜溜的身子在我赤.裸的身體上滑來溜去的,芐體不禁又是一陣燥熱。

“幹嘛,你不會是昨晚沒玩夠,現在想要補上吧?”我抓住她的玉手,握在手心裏,暖暖的。

“沒有,人家隻是高興。”她咯咯直笑,任憑小手被我緊握著。

她整齊的銀齒外露,臉上更是陷入兩個小酒窩,調皮的笑聲如銀鈴震蕩,沁人心脾,聞在耳裏真是一種享受。

我靜靜躺著,任憑她的腦袋枕在臂膀上,咯咯歡笑。

突然,在我不經意的時候,一股刺痛傳入大腦神經,疼得我直抽冷風。

她的銀牙深深陷入我的臂膀血肉裏,並留下一排整齊的牙印,絲絲鮮血滲了出來,彙成血珠滴落在雪白的床單上,染紅了一片。

“你…”我怒喝一聲,但隨著她使出美女的殺手鐧,在那裏聳拉著腦袋就像一隻可憐的小貓時,我的心又被漸漸融化了。

“你幹嘛?”我平靜了往上竄的怒火。

“嘿嘿,我隻是想在你身上留下我獨特的標簽,從此以後,你永遠都是我的人了。”她驕橫地道。

“不會吧,你就這樣把自己的終生許配給了我,是不是太草率了?”麵對她的草率,甚是感到無語。

“也許吧,我雖然不相信一見鍾情,但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覺得你是我唯一一個可以靠得住的男人。”熙鳳的語氣堅決如鐵。

熙鳳如此堅決,到讓我感到不好辦了,這下可好,攤上這麼一個女人,日後怎麼麵對小雅。

咦?

我突然發現一個致命的問題,是她迷昏了我,然後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獻身於我,按道理來說,我還是受害者呢,怎麼現在弄得好像是我**她似的?

坑爹啊,真他媽坑爹,況且昨晚她還沒讓我爽夠。

“你迷暈我,還占我便宜,現在怎麼還要我負責呢?”我責問道。

她眨巴眨巴眼睛,似乎還在想這件事的因果循環,然偶呆頭呆腦地說道:“是哦。”

我白了她一眼,心想這個女人的腦袋是不是突然出了問題。

“那我對你負責吧。”她挽住我的手臂,一臉天真地說道。

“嗯?…”

還未等我反應過來,熙鳳的唇貼了過來,香舌深入到我的嘴中一陣搜刮,似乎此時我和她的性別已經完全換了過來,任由她肆意蹂躪。

芐體的燥熱又在緩緩升燃,一點一點燃燒著我的理智,這些日子的枯燥和忍耐此刻快要爆發,如山洪泄堤,打開了一個小小的缺口。

嬌手輕揉,一股柔勁侵入芐體,容不得我反抗,熙鳳似乎精力充足,一掀被褥,兩個人便被全部遮住,缺口終於被全部打開,任由山洪暴發,一發不可收拾。

“你跟我走吧,我帶你去燕雲門。”

窗外雨聲淅淅瀝瀝,天空陰沉似海,熙鳳一頭散發,躺在我的懷裏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