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傻,她還是必須對他好。因為離了他,她便沒有能力在這世上存活下去。悲哀的女人……”
“你……你這女人胡說什麼呐!!你說我們頭兒什麼都沒有?我告訴你……”
“小四!”林逐流喝止他,對姬娜羅道:“先生,有些事,並不是你眼之所見,就是心之所及。對他好,不因為求他什麼,隻因為他讓你想對他好,他讓你感動,讓你歡喜,讓你可以為了他做任何事情。”
林逐流讓不肯吃飯的蕭魅枕在她腿上,邊給他理著發絲邊道:“你覺得他不好,可我覺得他是最好的,我看著他,便覺得他比世間任何男人都要美好。可惜,你一定不懂。”
姬娜羅忍不住多看了林逐流幾眼,似是想說什麼,卻不知道要說什麼,隻好翻了個人背對著她們,悶聲道:“我要睡了。”
85突遇沙盜
幾人吃完晚飯,黑暗已然籠罩了整片綠洲。幾隻駱駝屈著腿閉目養神,林逐流一行便鋪了毯子在綠洲邊,生著火預備歇息。
李祿給蕭魅鋪好毯子,看到林逐流正不知在蕭魅身上倒騰什麼,便問:“夫人,你做什麼呢?”
“給蕭哥手上綁個繩結,晚上他有動靜我便知道。”林逐流搖了搖自己手上係著的繩子,頭也不抬地道。
李祿笑了笑,讚道:“夫人好細致。”
林逐流無奈地笑了笑,李祿稱她為夫人,原是不願讓人知道他們的身份,為形勢所迫。可她聽不慣這娘們唧唧的稱呼,又不好發作,隻得歎了口氣躺在蕭魅身邊。
蕭魅沒有閉眼,睜著一雙黑亮的眸子看她。此時他臉上的灼傷已經結痂,焦黑的皮膚自然是難看,甚至是嚇人的。林逐流可管不了這麼多,她兩下蹭到蕭魅身邊,在他臉頰親了一下,道:“怎麼不睡?”
蕭魅摸了摸被她親過的地方,歪著頭又把臉湊近她些,似是讓她再親一下。林逐流心中一樂,連在他臉上親了好幾下,蕭魅被她親得癢癢,便往她懷裏躲。
林逐流看他這個樣子,心都要化了,將手伸進他半開的衣襟摸他方才洗過的皮膚。未被火燒過的地方是極滑膩的,被燒過的地方卻十分粗糙,她勾著蕭魅的下巴與他纏吻一陣,手卻一直不老實地在他身上遊走。蕭魅非常乖,半張著嘴,身子一動不動地任她“輕薄”。
這樣的光景,林逐流覺得兩人該幹點什麼。可摸到蕭魅身上縱橫交錯的刀傷,又覺得若是幹了點什麼,弄裂了他身上的傷口,在這沙漠之中讓傷口感染,那可真是想哭也沒地方哭去。於是她放開蕭魅,將他的衣襟往上攏了攏,便要睡了去。
蕭魅卻像是個找到什麼好玩之物的孩子一般,先是在林逐流脖頸處輕咬一口,又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下巴,然後仿照她方才做的事情,將手放進林逐流胸口,摸摸捏捏。
林逐流的皮膚十分細致緊實,胸`前的柔軟更是又翹又挺。蕭魅的手揉著那兩坨充滿彈性的柔軟,直到她再也無法裝睡,嘴裏溢出一串極輕的□,他才受驚似的縮了手,閉著眼睛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林逐流還未掙開眼睛,便聽到小四喊:“頭兒!不好了,蕭哥不見了!”
她猛地掙開眼睛,從沙地上一躍而起,方覺自己身邊空空如也,綠洲四下也不見蕭魅的人影。她登時急道:“我昨晚怎麼就沒想到,他割了繩子便能走!我這樣笨,他不在身邊都不知道……我……”
“頭兒,你別慌,這荒漠上現下隻有三條腳印,我們帶足了水分頭去找,總會找到的。”韓小四安慰她。
林逐流點了點頭,指著行李道:“阿沫,你與小四守著行李,其他人跟我去找人。”
“也不盡然,說不定蕭……老爺掉到水裏去了?這水有多深?”趙沫攔住林逐流,指著綠洲的湖水道。
“我下去找找!”李祿看了看頗大一片的綠洲,脫了外衣赤身準備往水裏紮。
這時,一直在旁邊看著的姬娜羅突然道:“不用慌,你們老爺隻是被幾個沙盜綁走了,死不了人。”
“你……”韓小四揪起姬娜羅的衣領,吼道:“你怎麼不叫醒我們!你故意看著蕭哥被人綁走!你這女人心腸怎麼這樣歹毒!”
姬娜羅化掌為刀,敏捷地攻向小四,隻過了幾招竟讓小四落了下風。她整了整自己的衣領,淡然道:“他若是連幾個沙盜都不能應付,哪裏配稱男人。”
“他病著呢!你這蠢豬!他病著呢!趕緊告訴我們沙盜從哪個方向走的!快說!”從未發過火的趙沫突然指著姬娜羅的鼻子,破口大罵。
姬娜羅看了趙沫一眼,嗤笑一聲靠著仍在閉目養神的駱駝坐下,哼了幾句不知名的歌謠。
林逐流看了她一眼,強壓著火氣說:“讓她在這呆著罷,李祿與齊風帶足水,順著這兩條腳印各自找回去,不管找不找得到人,水剩一半的時候便一定回頭。我往這一邊。”
她說著背起水囊,騎上駱駝朝一條較新的,似乎有過掙紮痕跡的腳印處尋去。這時,原本閉目的姬娜羅卻也騎上一隻駱駝,跟在她身後。
林逐流看了一眼跟在她身後的人,壓著火氣道:“你跟著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