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鍾,曹晨帶領支隊的三個探組來到了金港灣區一號樓樓下,在次檢查了周圍環境,周密的安排好探組兄弟的布控位置,對程遠交代一句:“樓下的布控全權交給他負責。”就帶著一探組上樓了。
走樓梯來到二樓,曹晨打了幾個手勢,一探組的警員點頭表示明白,在0室門口的周圍埋伏起來,每個人的位置都是門上貓眼的死角,掏出手槍嚴陣以待。
區的物業來到門前,抬手扣門:“業主在麼?我是區物業的房管員。”
過了約有三分鍾時間,曹晨正要找個警員上去開鎖,裏麵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什麼事情啊?”
物業看了隱藏在旁邊的曹晨一眼,得到指示繼續開口道:“是這樣的,為了保護業主的人身安全和財產安全,我們更換了單元門的門禁,給您來送新的門禁卡。”
裏麵的人聽了物業的話,似乎鬆了口氣,聲音都有明顯的放鬆:“好的,稍等一下。”
物業回答一句:“不著急。”聽見屋內門鎖的轉動聲音,趕緊連忙退後,怕被波及到。
屋內的男子打開門後,看見門口的幾個人瞬時愣住了,曹晨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猛地抬腿一腳踢了過去。
男子的身體被巨大的力量踢出去足足有米遠,倒在了客廳的地板上,痛苦的捂著腹,身體彎曲成弓形,短時間起不來了。
曹晨帶著一探組舉著手槍魚貫而入,室內的景象盡收眼中。
客廳中擺放著一張麻將桌,桌上整齊的擺著麻將和一些現金,二男一女圍著桌子而坐,看著門口突然發生的事情還沒有緩過神來。
曹晨高喝一聲:“不許動,警察。”
麻將桌旁的二男一女看見幾把黑洞洞的手槍指著自己,下意識的抬起雙手投降。
曹晨帶著警員立馬把人控製住,扣上手銬。
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男人,看著一眾持槍的警察心裏不甘,掙紮著大聲喊道:“你們幹什麼,我們犯什麼罪了。”可見還有僥幸心理,就算是聚眾賭博,頂多也就是沒收賭資,罰點錢關上幾也就放了。
曹晨顯然沒有理會男人的掙紮,聲音冷冰冰的:“少廢話,王有財是吧。”
觀察這幾個人的年紀,就話的人年齡最大,加上一些外貌特征,特別符合席科思和簫大莊的描述。
王有財見警察認出了自己,明顯是衝著自己而來,放棄了掙紮,麵若死灰般老老實實的趴在桌子上。
一探組的組長劉曉穎快速的搜索了所有的房間,來到了曹晨旁邊:“曹隊,都搜查過了,沒有人。”
曹晨劍眉一鎖,按了一下耳邊的對講機詢問道:“阿遠,凱子,少了一個,樓下有沒有情況。”
“報告,區內沒有情況。”
“曹隊,街道沒有異常。”
曹晨聽後來到麻將桌旁:“王有財,還有一個人去哪了?”
王有財聲音顫抖:“昨…昨,中…中…中午,就…就出去了,我…我也不知道去哪了。”
再看看周圍的幾個人,四個人全部都嚇傻了,現在能出完整的話都不容易。
“行了,帶回局裏吧,交給阿遠審問。”
曹晨留下了三探組,安排梁凱在周圍布控,有可疑人員直接抓捕,交代好一切,帶著兩個探組壓著盜竊團夥的四個人回了局裏。
回到局裏,程遠去審訊盜竊團夥的人員,曹晨則回到了辦公室靠在椅子上,點了根煙等待結果。
過了約半個時,敲門的聲音響起。
“進來。”
程遠手裏抱著審訊記錄本走了進來,開門見山的直接道:“曹隊,過程很順利,全都撂了,少了的那個人名字叫王德發,是王有財的外甥,今年二十一歲,老家也是大慶的,根據王有財的供訴,王德發經常出去玩,有時幾都不回來,昨中午回到家裏過,換了一身衣服就又離開了,走的時候上身白色短袖,下身淺藍色牛仔褲。”
曹晨點了根煙,輕聲問道:“有照片麼?經常去的地方交代了麼?”
“照片拿到了,王德發喜歡去網吧,台球廳,夜場和酒吧。”
曹晨聽後彈了彈香煙的煙灰開口道:“把照片發給凱,情況給他明一下,留下的探組繼續在區守株待兔,給凱再派兩個探組,讓他帶頭去周邊的娛樂場所暗中調查一下。”
“明白。”程遠離開了辦公室。
曹晨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這會時間快五點了,想起了早晨的時候,妹妹特意的交代,熄滅了手中的香煙,站起身來離開了局裏,開車奔父母家裏行駛而去。
二十分鍾左右,開車來到了萬寶家園,這個一個老區,每棟樓的最高樓層是六層,建築完成到現在有接近三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