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吧?”我有些難為情,江家並不富裕,這我還是知道的,“很浪費錢。”
“我都不心疼了你心疼什麼啊?”江邊取笑我道,“放心吧,這是我存的私房錢。”
江邊買了些酒和零食,拉我到一處偌大的草坪上坐著拚酒,小傘不緊不慢地嗑花生,她沒有要酒喝,隻是靜靜地在一旁看江邊和我喝得酩酊大醉。
“漣姻,你不知道吧,我第一次見你時,”說到這,江邊頓了一下,他打了個酒嗝,又笑開來,可明亮的眼裏卻盛滿了悲傷的月光,“覺得你真的好像我媽媽啊!”
“江邊你是在罵我老吧!”我原以為他想說什麼真言,哪想是這麼句調侃我的話。
“嗬嗬,哦,不是吧。”他含糊不清地說著,我混沌不明地聽著,“那時候你的眼神,難過得好像……不好意‖
“那是當然的啊!”他左手拉我右手拉小傘,在月下漫步般行走在回家的路上。
回到江家,這個入眼破舊但進去後心會暖和的地方,我突然很慶幸能遇見江邊,遇見這麼善良的他,即使自己難過也要給別人帶去滿滿希望和暖意的他。
“小傘,你先去睡覺。”江邊吩咐了句,隨即拉過我,往黑暗的小屋走去。
“去哪?不是要上樓睡覺麼?”我詫異不解。
“今晚帶你玩個痛快。”江邊領我進入一間噴砂房,他點亮燈,把門輕輕反鎖。
“你要做什麼?”我不解地看他撥弄機器,一陣轟鳴聲響起,我嚇得抓住他衣服,“你瘋了啊?這麼晚開機器,會吵醒阿姨和伯母的!”
“已經把門鎖上了,他們來敲門我們不開就行了。”
“玩什麼啊?”我詫異的是,在這裏麵能玩什麼啊?
“過來!”他招招手,示意我過去,“我爸他離開時,就隻留下這家工廠給我們,那時候隔壁屋也是我們家的,他請了很多工人,可他走後,那些人覺得我們家要倒閉,就也都走了。隻有阿姨覺得我媽很辛苦,留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求評求評……
☆、歸心似箭,望眼欲穿
“江邊……”我喃喃地叫喚他,想要給他什麼鼓勵,自己卻連張嘴都無力。
“難過的時候,我就自己一個人待在噴砂房裏,”他把噴砂機開了,又蹲□去裝牆角堆放的細砂,把它們倒入噴砂機中,“我不戴手套噴砂,這樣子可以感覺很舒服哦。”
我默默站在一旁看他鼓搗,他示意我伸出手來,“和我一樣,把手伸進去。”這台老式噴砂機有兩個圓孔,大小能容納兩個人的的手伸進去。
“呶,現在腳踩在踏板上。”他腳一踩,噴砂機立馬噴出砂來,透過防砂玻璃窗,我看見細細的輕砂噴到我手上,感覺很舒服,有絲涼意,如激流漂流時一股瀑布嘩然從我指間滑過,徒餘一陣舒爽清和。
“好舒服啊!癢癢的。”我驚叫出聲。
“是吧,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