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也是最富有的城池,皇上萬萬不可拱手相讓啊。
一眾大臣看見丞相跪下,也都跪在地上附合:“皇上三♀
她要搶先一步……
……
驛站執事大人神情緊張的盯著官道,跟在他身後的數百士兵也把驛站口包圍了起來。
近了,五百米,三百米,一百米……
“籲……”為首的人突然勒緊奔跑中的馬,馬的兩隻前蹄高高昂起,跳在了半空中,發出了嘶鳴聲。
“什麼人?”執事大人厲聲喝道。
秦或淡淡打量了一眼馬下的人,打了一記眼色給身旁的人。他身旁的侍衛上前一步,雙手抱拳:“阜國或王爺求見皇後娘娘。”
執事大人,阜國或王爺?側頭看向身後的人,急道:“快去稟報娘娘。”
“不必了,或王爺,請!”莫訣不知何時出現,打量了一眼馬背的人淡聲道。
秦或微微頷首示意:“莫總管,好久不見,久違了。”
“彼此彼此!”莫訣淡拱手虛應。
……
.
秦或看著坐在主位上的阮心顏,心裏暗暗吃驚,雖然曾經聽秦不值說過她的病情,但親眼見到她的麵容,他還是有些意外。
本就纖細窈窕的身姿,此時纖若弱柳扶風,蒼白的麵容,卻依舊有一雙令人不敢直視的眸瞳。
“不知或王爺不遠千裏前來浩國,所為何事?”輕細平淡的聲音聽入耳中並不具有淩厲的氣勢。
但秦或不敢掉以輕心,眼前的女人是人還是鬼,他心中有數。
唇勾起一抹優美的弧度,他輕笑出聲,宛如談笑家常似的隨意:“本王奉我皇之命前來保護皇後娘娘。”
阮心顏眼皮輕掀:“本宮是浩國的皇後娘娘。”
秦或眸子微閃,挑高眉頭似笑非笑:“本王也未嚐指明娘娘不是浩國的皇後娘娘。”軒轅硯當初臨頭捅了他一刀的原因他一直想不通,原來如此。
現在想來,軒轅硯的心思,他能想通,而正因為想通了,所以他更恨,軒轅硯為了一個女人臨時反悔毀了他的基業,他恨的是咬牙切齒。
阮心顏微喟:“本宮沒有多大的興趣在這裏與王爺耍嘴皮子。”
秦或心裏笑,沒有耐心了?當初她在阜國兩年,一手布局把屬於他的東西給了秦不值,怎麼不見她沒有耐心?
“本王已經轉達了我皇上的心意了,至於娘娘是否接受,就不是本王所考慮的,還望娘娘在天黑之前,告知本王答案。”
說完後,秦或深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指的提醒道:“皇上讓本王告知娘娘一句話,他等著娘娘你的回答。”
阮心顏神情不動:“不必天黑之前,本宮此刻就可以告訴王爺答案。”這才是秦不值。
“哦?娘娘不再細想一下?也許本王居心不良也說不定,難道娘娘也要留本王在身邊?”秦或懶洋洋的倚進椅中,姿性恣意中透出一股狂傲不馴,一雙媚惑的眸子卻若有似無帶著一絲嘲諷。軒轅硯自己也不會想到,連一個未及冠的童稚小兒也會別有用心。
他是該說軒轅硯想的遠,還是該詫異於這個女人的毀滅力?秦不值為了她,不惜許諾他,隻要他把這個女人帶回了阜國,他許諾封地於他。
隻要有了封地,他就會有機會東山再起,奪回屬於他的寶座。再說,就算秦不值不許諾封地,他也會盡全力幫秦不值達成心願,因為秦不值要的是這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