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斯凱一聽,麵對誘惑,說不動心是假的,猛坐起身,麵對他。你竟然要我冒險,那我就拚一次吧,“你一定要考慮,”握住他的手,“我一定會成為好男人的。”哀求的看著他,“拜托你……”希望我不要因為這次的匆動,而後悔終生。

當一個吊絲男向一個極品吊絲男發出愛情訊號時,可以用奇葩事件,來形容,藹豆當時沒敢回答宛斯凱,隻是微微笑,不拒絕宛斯凱靠過來的擁抱,就算是即將為世界貢獻出一名天才級兒童。

跟所有為愛情成為傻蛋的人一樣,宛斯凱步入了花癡階段,藹豆說什麼,宛斯凱就聽什麼,沒有二話,隻有絕對性服從。藹豆一方麵為宛斯凱做思想工作,一方麵在家中爭取自己火難時的賠償款,供給宛斯凱進城讀書用。

藹豆那一點點賠償資金,哪裏夠宛斯凱讀到大學?宛斯凱被轉送到城裏讀高中的第一年,因為年紀相當小,不得不依照學校開出的條件,憑高分入校。拿高分對宛斯凱不難,難的是怎麼把握好度,畢竟自己的出生和別人不一樣,擁有秘密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可麵對藹豆的期待,宛斯凱又不能放棄,所以宛斯凱糾結了一小會,試題基本是拿滿分,入了該學校,還相當爭氣的在學校裏的第一學期,學習方麵名列前茅,以優越的成績申請助學金,這樣減免了不少讀書方麵的費用。

當然即便宛斯凱如何努力減少家庭開支,藹豆還是要在家裏辛勤勞作,多種些稻子和青菜,到河邊拾取田螺,采摘些菜,或是水果,騎著單車到市裏擺攤,能賣多少是多少。當然因為藹豆帶的分量不多,所有帶去賣的東西,到了集市裏便很快就賣完了。⑧思⑧兔⑧網⑧

———— ———— ————

這年寒假,宛斯凱為了省錢是坐火車回來的,買火車票時,並不如來的時候好買到,買到的還是站票,不過想想回去能見到自己心愛的藹豆,宛斯凱也沒有什麼好抱怨的,站票,就站票,忍忍就到家了,結果在火車上過了兩夜,睡又睡不好,身邊那些打工返鄉的農民工一身汗臭味的在宛斯凱身邊擠來擠去,站的地盤不止是眼看越來越小,空氣上幾乎是處於窒息的狀態。

宛斯凱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下的火車,遇到來火車站接兒子的同鄉,宛斯凱撘了個便車,而這可不是什麼高檔的吉普或越野,是農用拖拉機。噠噠噠的發動機聲,堆著滿是飼料的車後,宛斯凱和同鄉的兒子坐在上麵。

回家的路漫漫,景色置換,美不勝收,伴隨著回家人的好心情,天再冷,一切看起來都讓人滿心歡喜,無比期待。坐在飼料堆上的兩人,有一會沒一會的聊著,到了宛斯凱住的村口,宛斯凱下車,因為他們要去工作的養豬場,宛斯凱的順風車隻能到這裏。

宛斯凱很感謝他們的揮手道別,看他們遠去,宛斯凱覺得冷的拉拉身上的棉襖,用力提起自己帶回來不多的行李,憑借著記憶,往回家的路走。好幾個月時間沒回家看看,周圍的一切變化不大,讓人無比熟悉外,就有種到家的窩心感。每邁出一步,都是堅定不移的信念。

宛斯凱走過一條破舊的橋,再過幾個人家圍起來的大院子門口,就能見到自己久違的家,見到自己中意的他,“好開心哦。”加快腳步,奔跑到家門口,敲響家門,來開門的不是心中所想的人兒,而是好久不見的家裏大哥,“大哥,你回來了。”

☆、第 5 章

“回來過年,”大哥擁住他,“好久不見,”用力拍拍他的背,“一路上辛苦了,趕緊進屋暖暖身,”鬆開懷抱,拉他的手臂,往屋裏拽。

“不冷,”宛斯凱進屋,“隻是累點,”看到他將門關上,“火車票難買,坐火車的人也多,擠得人透不過氣,我可算是一路站著回來的。”回家,最痛苦的莫過於碰上春運。

“看來,我提早請假回來是對的,”大哥笑嗬嗬,與他一同走過院子,“聽家裏人說你到城裏念高中,是真的嗎?”進裏麵的屋子。

屋子裏烤木炭,暖烘烘的,宛斯凱呼口氣,將行李放一旁,脫去手套放進衣服兜裏,“是的,我突然到城裏讀書,可花費家裏不少錢。”在炭爐邊找個凳子,拿過來坐下,“大哥,我這麼做,是不是自私了?”雙手擺平,在炭爐上取暖。

“讀書是好事,”大哥沒責怪他,“我不是讀書的料,你要是是讀書的料,就別浪費,”拿張凳子坐在他身旁,“不過,你也不能隻懂得讀書,書本是死的。”

“嗯,”宛斯凱當然知道這個道理,“爸媽,還有豆哥,奇哥,小田妹妹,他們都好嗎?”他比自己早回來,應該知道些事。

“父親他不隻幹農活,還去村裏新開的養豬場裏幹活,每個月有幾百塊的收入,母親她隻務農,二弟他跟著母親務農外,不管刮風下雨,嚴寒酷暑,都會騎著單車托些東西出去賣,可勤快了,啊奇他還是老樣子,不是和那些混小子鬼混,就是去村尾打麻將,前不久,玩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