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宛斯凱不想結束,藹豆是沒法阻止宛斯凱的,不過,做得太多,真的很傷身,所以老天為宛斯凱著想,有人拿鑰匙打開了這間宿舍門,進門的是一位高大帥氣的小夥,手拖一個行李箱,背上背著個單肩行李包,一手拿著背包袋,一手捏著插在門鎖上的鑰匙。
藹豆是被他壓在身上,門被打開,一陣風猛灌入屋內,想不發現有人來,那是不可能的,“啊!”反應極大的大叫,要拉被子擋住身子,看向門處。
壓在他身上的宛斯凱,才剛解放,躬著身,低著頭,還沒回神,聽到懷裏的他大叫,那耳朵真是招罪,“哎呦,我的耳朵。”單手捂住最靠近他嗓門的耳朵,跪坐起身,看向門口處,一位帥哥正一臉驚訝的看向自己和藹豆,“兄弟,你下巴快掉下來了。”
你大爺的還敢說,我剛來就看見……站在門口的帥哥,將鑰匙放進褲兜,按住自己可憐的下巴,“我是不是不該這時候進門?”不大不小的床上,兩個赤摞的男人,其中一位是毫不在乎的裸著全身坐在床上,腿他(ta)媽的還微微分開。拜托,請你文明做人。
“是不應該這個時候來。”宛斯凱撓著頭發,給嚇得不輕的藹豆拉好被子,“不過也完事了,你請便。”
靠,這是做生意呢?“別告訴我,他是你花錢買來的。”男生以為自己的室友是做那種不幹不淨的皮肉生意,“還是他雇用你?”進屋,關上門。
“喂,怎麼說話呢?”宛斯凱本來不想和他抬杠,“你是學長,還是應屆生?”要是是學長,那就算了。
男生能明顯的感覺到他口氣裏的火藥味,“對不起,可能是我誤會你了,”不希望剛來就和室友弄僵關係,“我沒遇見過這種情況,所以我問得直接了點,真的很抱歉,對不起。”
宛斯凱聽到他道歉這麼多次,當算了的,“你好,我是應屆生,叫宛斯凱,叫我斯凱就好了,”很溫柔的摟住藹豆,“他是藹豆,我老婆。”
“斯凱。”藹豆有點害羞,躲進宛斯凱的懷裏。
宛斯凱看向藹豆,“要什麼緊,這學校裏,多得是同性戀人,”又轉頭微笑麵對將來和自己同室的男生,“你呢?”
原來他們是戀人啊,男生仔細打量他們,“我是應屆生,大家都叫我啊程,”他們的長相一個天,一個地,帥哥,你的擇偶要求也太低了吧?“如今還是單身,所以……”不要陷害我,我隻為求學。
“放心,我們不喜歡三人行,而且我們都不是同誌,隻是因為愛情。”宛斯凱依舊微笑。
他解釋得非常清楚,“哦……”不搞我就成,啊程選擇這所學校,是知道一些事情的,自認心裏承受能力可以,“我睡上鋪,”這間房子,唯有一個床還是空的,沒得選的手指了指他們上麵的床鋪。
“好。”宛斯凱等他將行李放好,拿一塊濕毛巾爬上上鋪,自己就拿著剛才脫掉的衣服褲子,抱起身旁的藹豆,一起去洗手間洗澡,出來的時候,室友已經將床擦幹淨,把領回來的席子擦拭過,鋪好床,掛好蚊帳,“真神速。”
“為了夜裏能睡好覺嘛。”啊程笑眯眯,“我要到外麵買些生活用品,你們……”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嗬嗬……”
“知道。”宛斯凱摟著藹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