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兒,比如從石頭裏蹦出的猴子是怎樣一路披荊斬棘拿到佛經的。
“三娘,你看那邊!”宜笑指向前方的一個刀槍庫,一個身著白色缺骻袍的男子站在街邊,長身玉立,風神俊逸,一臉興奮地看著大街上的車水馬龍。
作者有話要說:
☆、開個酒樓當老板
“咦,這癡傻兒被放出來了?”盧意嬋看著宋景梵,最近蕩漾出一絲淺笑。
宋景梵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臉色的笑容一僵,機械地轉頭,看到盧意嬋,眼角一抽,像是見到了瘟疫似的,立馬轉身帶著侍從匆匆忙忙地轉身,大步流星地,逃了。
“當盧某是瘟神嗎?”盧意嬋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又對阿蒼說道:“阿蒼,去把那癡傻兒截下來。”
阿蒼一溜煙地跑了過去,宜笑呆呆地問:“三娘,咱們理那惡少做什麼?”
盧意嬋狡黠地看著前方被阿蒼攔下來的宋景梵,“以前他怎麼欺負我的,現在他傻了,我還不乘機欺負回去嗎?”
阿蒼隻張開雙臂擋了宋景梵的去路,他不敢在大街上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怕被盧意嬋再算計一次,莫名其妙地挨一頓打,於是憤然轉身看著她。
盧意嬋嘴角噙著笑,一步一步地踱到宋景梵身邊。
“哎,宋郎君,怎的見了奴就掉頭就走呢?莫非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宋景梵麵部表情有些僵,依然用他那奇怪的語音說道:“盧娘子,宋某昨日實在是無心冒犯,你也說了不追究,現在攔住我又是幾個意思。”
盧意嬋走到他身側,頭頂隻到他下巴,於是抬著頭說:“我又反悔了,現在又想追究了怎麼樣?”
“你!”宋景梵低頭死死盯著盧意嬋揚起的小臉,咬牙切齒地說:“你想怎樣。”
盧意嬋挑了挑眉毛,這廝也不見得多傻啊,剛才本隻想戲弄他,現在確實真想“追究”一下了。“宋郎君,你若幫奴做一件事,奴絕對就會把昨天的事兒忘得一幹二淨。”
“你當我傻啊?你要我去跳曲江我也去嗎?”
你不是本來就傻了嗎。盧意嬋腹誹了一句,“宋郎君多慮了,不過是一件小事罷了。”
宋景梵警惕地看著盧意嬋,她卻笑得那叫一個問心無愧,花枝亂顫。“你說來聽聽,要是我幫你做成了,你以後可別再拿這事兒來說了,不對,咱們幹脆就當做不認識了。”
“這事也不難,就是奴看上你們崇仁坊的一方商鋪,想要租下來置些產業,隻是聽說那地兒很多人都去問過了,主人不願意變賣,奴想著,要是您能幫奴弄到那方商鋪......”
“你都說了主人不願意變賣,還讓我去,這不是明擺著坑我嗎?而且你家多大麵子啊,需要我出麵?”
盧意嬋挑了挑眉毛,心裏疑惑起來:不是說病傻了嗎?怎麼這時候明白了。
“那昨天的事兒......”
宋景梵攥緊拳頭,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算你狠,你可要說話算數。”
“奴一定說話算數。不過......奴還希望還是不要麻煩宋家二老。”
盧意嬋看著宋景梵帶著怒氣離去的背影,露出了小人得誌的笑容。
“三娘,你這是做什麼?”宜笑心裏想著三娘不會真有了那些心思吧?就算有了,也不必來麻煩宋景梵啊。
“剛才臨時想起的,聽旋夏說她姑母曾經看上那塊地兒,去找了那主人幾次都被回絕了,絲毫不給鄭家麵子,就想那地兒肯定是個好地方,這麼閑置著可惜了,而我要瞞著兄嫂,自然是不能出麵去斡旋的,就隻能求助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