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門羹。”
“嘖嘖。”宋景梵訕訕地笑了一下,用低得隻有自己聽得見的聲音嘀咕著,“原來古代男人都好這一口。”
鄭旋夏臉色有些不好,起身說道:“我有些醉,出去歇一下,失陪了。”
走到兩步又對她的侍女說道:“你不用跟來了,我就在外麵,不會走遠。”
盧意嬋低聲對宜笑說:“你在這裏等著,我出去陪四娘。”
宜笑點點頭,盧意嬋剛一走出帷幕,就被拐角處了鄭旋夏一把拉了去。
“就知道你會出來找我。”鄭旋夏語氣輕鬆,小臉上卻是低落。
“我一直不知道你......”
“連我自己都不清楚呢。”鄭旋夏望向不遠處,侍從們歇在一顆大樹下,百無聊奈地用野草逗馬兒。“陪我賽馬吧。”
“啊?”盧意嬋看了看四周開闊的場地,去牽了自己的馬兒,特意吩咐兩個侍從遠遠跟著。
鄭旋夏騎在馬上,語氣不愉,“叫他們做什麼,從早到晚跟著惱死人!”
盧意嬋低頭歎了一口氣,揮手讓侍從退下。
“三娘,來追我!”鄭旋夏話音還未落下,人已隨馬奔騰了起來。
盧意嬋二話不說,立馬揚鞭追趕。
鄭旋夏騎的是她父親的愛馬,那是主上賞賜下來的寶馬,加之她本事馬技也在長安女子中頂尖的,所以盧意嬋與她的距離漸漸拉大,最後根本已看不見她的身影了。
盧意嬋想著她騎累就會自己調轉頭回來,於是便停了下來在原地等著。過了一刻鍾,還不見她身影,盧意嬋便開始慌忙了起來。
“四娘!四娘!”盧意嬋向著四方叫喊,卻沒有任何人回應,“駕!”她狠狠甩了一鞭子,馬兒吃痛,立馬狂奔起來,直到跑到了一課粗壯的榕樹下才停了下來。她疾步走到樹下,撿起一隻吉莫靴,雙手有些顫唞,“四娘......這是四娘的......”。她再抬起頭時,眼眶已經發紅,此時應該回去叫人,可是卻怕遲了一點四娘就會遭遇不測。
來不及了,四娘絕不能出一點事。盧意嬋心裏下了決心,捏緊了韁繩,正欲翻身上馬,卻見遠處兩人正疾奔而來。
“四娘出事了!”盧意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也不去想嶽致雲和宋景梵此時為何會來,隻歇斯底裏地叫喊,“快去救四娘!”
嶽致雲勒馬停在她身邊,“怎麼回事?”
“你別問了!”宋景梵打斷他的話,“需要我們做什麼?”
盧意嬋沒有意識到自己此時已經哭花了臉,哽咽著說道:“不知道,她的靴子落下了,一定是出事了你們快去救她!快去!”
嶽致雲聞言,二話不說便奔了出去。宋景梵勒了勒馬,說道:“你回去叫人。”
盧意嬋抹了一把眼淚,翻身上馬,”前方的路蜿蜒崎嶇,不似之前開闊平坦,你跟我一起回去吧,省得待會兒還要叫人救你。”
宋景梵調轉了馬頭,“我謝謝你了!”
兩人都盡了全力駕馬,但宋景梵也禦馬能力始終捉襟見肘,不久便見了頹勢,忽然卻有一黑衣人騎馬從側麵向兩人衝了過來。
“閃開!”宋景梵大吼一聲,用力向黑衣人撞去,兩人在空中劇烈碰撞後摔落,那黑衣人顯然是練家子,但終歸被宋景梵撞得偏離了方向,盧意嬋沒有收到絲毫傷害。
盧意嬋的馬兒也受了驚嚇,盧意嬋安撫了馬匹再跳下來時,那黑衣人已經又駕馬逃了。
“你怎麼樣?”盧意嬋跪到宋景梵身邊,慌張地問著。
他騎在狂奔的馬上本就力不從心,又被急速而來的馬匹撞飛,此時不知傷到了哪裏,躺在地方動彈不得,麵部卻已經扭曲得不見原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