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一絲陽光投射到劉飾玉腦袋上的金釵上,盧意嬋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頭上唯一的白玉簪子,心想什麼時候自己也去弄一腦袋,感受一下有錢人的滋味。恰巧這一動作被劉飾玉看見了,她挑了一下眉毛,立即揚起了笑臉,“咻!”得一下從自己頭上拔下一直金釵往盧意嬋發髻上插,“三娘怎的打扮得這麼素呢!如此好的日子不精心打扮自己哪裏是女孩子的作風呢!”
盧意嬋見她猛地欺身過來,嚇得連連擺手,“不用了不用了!”
“三娘與我客氣做什麼。”劉飾玉熱情絲毫不減,按住盧意嬋的肩膀之後直接將金釵插了上去,剛好與原來的白玉簪子對稱,“三娘與我關係如此好,不用客氣的。”
“哈?”盧意嬋指著自己,一臉震驚,但看見劉飾玉麵不改色,頓時覺得無話可說,“呃.....嗬嗬,劉娘子真是太客氣了。”
一路顛簸,盧意嬋極不自在地頂著頭上一支珠光寶氣地金釵,發自內心的覺得自己不適合做有錢人,就一根金釵插在自己發髻上都覺得好重。眼看車停了下來,大家都坐累了準備下車了,宋景梵挪動了一下,盧意嬋以為他要率先下車,不料他卻突然轉身,伸手拔了她發髻上的金釵,又迅速塞回劉飾玉的發髻上,“還是你比較適合。”說完便單腳跳下了車。
劉飾玉一時沒回過神,愣了一下,兩頰迅速爬上緋紅,低垂著頭下了車。
盧意嬋也低垂著頭,不過她是在°
☆、欺負你是喜歡你
“宋!景!梵!”
宋景梵兩指夾出兩篇木片,“一對四!”
盧意嬋立馬丟出兩篇,“一對六!”
阿木撓了一下後腦勺,“一對十。”
宜笑看著盧意嬋的注意力就這樣被轉移了,瞬間有一種她被某人吃定了的感覺。
玩兒了四局後,宋景梵居然輸給盧意嬋一次,他很不服氣,他自尊心很受傷,他決定大戰三百回合,隻是他內心剛剛燃起雄心壯誌,他阿娘的聲音便飄了過來。
“大郎啊,三娘啊。”宋夫人由劉飾玉攙扶著慢慢走了回來,“又在慫恿人家玩你那玩意兒啊?”
阿木立即起身退到了一邊,宋景梵正嫻熟地分發木片。
“一般人還玩兒不了呢,阿娘您玩一局不?”
宋夫人笑著搖搖頭,“你們年輕人玩的東西我是玩兒不了咯。”
劉飾玉坐到了宋景梵身邊,好奇地翻開幾張木片,“宋郎這是什麼呀?”
“這是一項高雅的活動。”宋景梵翹著下巴,“俗稱鬥地主。”
“看起來很有趣的樣子。”劉飾玉含情脈脈地看向宋景梵,“宋郎能教教我嗎?”
宋景梵皺著眉頭歎了口氣,“這是男人家玩兒的東西,你一個女孩子還是玩兒些鬥香鬥茶什麼的比較好。”
“咦?”正在專心吃蘋果的盧意嬋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對的話,皮笑肉不笑地說:“嗬嗬,劉娘子,宋郎他開玩笑呢,你看我不也在玩兒嘛,你讓宋郎君教你他一定肯的。”
“是呀。”劉飾玉撅了嘴,端的是楚楚可憐,“三娘都在玩兒呢。”
“哎呀你們不一樣。”宋景梵不耐煩地揮揮手。
“噢?”宋夫人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你倒是說與我聽聽,是哪裏不一樣?”
“我就沒把她當女......”宋景梵突然覺得背後一涼,他回頭便看見盧意嬋殺人的眼神,“那我教你玩兒吧......”
劉飾玉立刻喜笑顏開,“奴愚蠢得緊,宋郎可別嫌棄 。”
“嗬嗬。”宋景梵幹澀地笑了一聲,把木片全部攤開,迅速給劉飾玉講了一遍規則,那簡潔程度,連盧意嬋都不忍心了,“要不我再給劉娘子講解一下啊。”
“不用麻煩三娘了呢。”劉飾玉話是說給盧意嬋的,卻對著宋景梵甜甜一笑,“宋郎講得很清楚,奴已經明白了。”
“你們一個兩個都開掛了是吧!”宋景梵難以相信 ,“逗我呢?”
劉飾玉看起來胸有成竹,捏起屬於自己的那堆木片,“宋郎咱們這就開局吧。”
玩兒到第六圈,宋景梵感覺自己已經被氣得七竅生煙,劉飾玉每次摸到地主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