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妹妹的身子到底好了沒有,再問問妹妹愛些什麼,並不用很久的。”
眼見靜顏主意已定,柳君桓也就不再說什麼,他默默的看著靜顏,許久後,就來到靜顏跟前,將她一把抱入懷中,在靜顏的耳邊輕聲的感慨著,“難怪娘總是誇你,嫣兒,能娶到你做妻子,真是好。”
靜顏正借著忙碌掩飾著心虛,不妨柳君桓突然的這樣,她先是一愣,繼而就羞窘起來,一張俏臉兒漲得通紅,她邊掙紮著要推開柳君桓,邊嗔道,“君桓,大白天的你做什麼呀,丫鬟們都在外麵呢,君桓……。”
柳君桓卻哈哈大笑起來,繼而又貼在靜顏的耳邊,促狹的輕語,“我在自己的房裏,同自己的夫人行閨房之樂,本是份內之事,丫鬟在外麵又怎麼樣呢,”說著不待靜顏有反應,他一把抱起靜顏來到床邊,在靜顏還沒有弄懂他的意圖前,芙蓉帳上的金鉤已經落下,她所有的話,都已被他灼熱的唇給堵了回去。
廊下,一對雙飛的燕子正親熱的交頸呢喃著,它們定不知屋內的芙蓉帳內,正是軟玉溫香,旖旎無限,其恩愛纏綿,並不亞於它們半點!
第二日,靜顏去齊晏堂伺候柳老夫人吃過早膳,又看著她喝了藥,又叮囑了翠竹幾個好好服侍,這才回過婆婆,出門回了孟府。
與其說在馬車上,她的心裏還七上八下時,待見到母親臉上的笑容,她的心才有些放下來,母親告訴她說,自那日她們走後,靜嫣正如她所料的尋死覓活哭鬧不休,孟老爺眼見這個女兒愈發的不像樣子,唯恐鬧出什麼事來,他咬牙請來西街的張媒婆,命張媒婆為靜嫣留意合適的親事,更因為靜嫣很可能會在這門親事上令孟家出乖露醜,所以孟老爺吩咐張媒婆,隻求對方人品清白端正,家世富貴與否倒不考究,張媒婆走後,他又毫無保留的將這件事告訴了靜嫣,他指著靜嫣喝道,“丟人現眼的東西,你若要尋死就隻管尋死,但若敢再做出什麼辱沒家風的事,我就將你送進姑子庵裏去,這輩子都隻當沒有你這個女兒。”
不知是不是孟老爺這番話太過絕情,從小到大沒有受過父母半點苛責的靜嫣竟然就被鎮住了,她哭泣了幾日後,慢慢的也就平靜,再見父母時,亦有那乖巧聽話的樣子出來,待父母臉上的寒霜消融後,她大著膽子哀哀的求著父母,要父母給自己許親時,定要撿那家世人品俱都上乘的挑,不說比得過柳君桓,也別差了才是,她哽咽著對孟夫人道,“女兒這些日子也想明白了,女兒和柳大公子這樣的陰差陽錯,想來都是老天爺特意安排的,女兒和他沒有緣分,如今隻求爹娘可憐女兒,別隨便什麼歪瓜裂棗的就將女兒給了人家才好。”
一句話說完,她就又哀哀的哭了起來!
她這樣哭哭啼啼的說著這些,孟夫人眼見著這個讓自己操碎了心的女兒,此時終於回過了心意,倒又驚又喜起來,忙一把將她抱在懷裏,“我的傻嫣兒,做爹娘的自然都巴望著你好,哪裏就能夠讓一個歪瓜裂棗的人娶了你去呢。”
靜嫣聞聽母親這話,不禁破涕為笑的,也就撒起嬌來,叫了聲,“娘啊,女兒如今可不是嫣兒了呢,您該叫我顏兒才是。”
“哦,對,對,對,是顏兒,是顏兒……,”孟夫人一顆心終於落進了肚子裏,開心的笑了起來。
對於靜嫣的這個變化,孟老爺卻並不樂觀,夫妻二人私下裏時,孟老爺緊擰著眉頭對孟夫人道,“淑芳,嫣兒這幾天很不對勁呢?”
“不對勁?”孟夫人放下手裏的鞋樣子,疑惑的轉頭,“她不是已經回了心麼,怎麼就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