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搖頭,深覺沒有這個必要,若是要讓柳家人死,九王隻會在此時煽風點火,絕不可能倒為他柳家說起話來?
可是,在之前見識過九王的無情後,要讓柳君桓相信九王如他表現出來的那般光明磊落,柳君桓是絕對不信的。
那麼,九王此番,到底在打的什麼算盤?
【好吧,再說下煙昨天沒有更新的事,沒有其他,就是太累了,反正,煙以後對更新不再承諾,有時間我會多寫多更,沒有時間不更新的話,大家也別罵我。】
形勢逼人(一)
就在此時,突然那個冷臉太監麵色發白的急急進來,向鴻玥帝奏道,“皇上,神武門有粱州快使緊急求見聖上,有白羽軍情上奏。”
“什麼,白羽軍情?”鴻玥帝頓時一驚,他呼的站起身子,連聲道,“快傳,快傳。”
那冷臉太監答應一聲,又急急而去,朝堂上卻已經炸開了鍋般的,個個麵帶驚詫竊竊私語,柳君桓心中也是一跳,白羽軍情其實就是在軍函上插上一根白色的羽毛而已,然而這根白羽卻是非十萬火急的緊急軍情不能插得,如此,但凡是插了白羽毛的軍函,都是不用通過兵部,直接送交到禦前的,在他的印象裏,大晉朝還是先帝在位時,匈奴進犯邊境,一夜之間連破二關時才用過一次,而炫武鴻玥年間,至今尚無!
讓他吃驚的不但是這根白羽毛,更為那梁州乃是在溱州邊上,自從溱州被割送給西赫之後,梁州就算是西方的邊境,和西赫的邊界了。
此時是梁州送來的白羽軍情,不正是說明,這件事是和西赫有關的嗎?
柳君楷也顯然意識到了這一點,他看著哥哥,二人無聲的用眼神交流著,心內同時在想,此時出這樣的事,會不會又要和柳家牽扯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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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州快使一臉風塵的進來,身上的戰衣上尚有血跡斑斑,也不知是他自己的血還是敵人的,他腳步踉蹌著一進大殿,就雙手將一封插著白羽毛的軍函高高捧過頭頂,嘴裏已抑製不住的嚎啕大哭,“皇上,西赫突然進犯攻打梁州,梁州總兵當場戰死,副將丁勇冒死護送小人送出這封軍函,而梁州這會子隻怕……隻怕已經失守了……。”
“啊,什麼?”饒是鴻玥帝已經有了思想準備,此時也還是大吃一驚,他顫著手接過軍函打開,飛快的看了一遍,頓時臉色蒼白,他“啪”的將那軍函拍在禦案上,咬牙道,“西赫……西赫好大的膽!”
九王忙上前一步,“皇上……。”
鴻玥帝喘了口氣,就命將那封軍函傳下去,讓眾大臣每人都看一遍,最後,那封軍函就被扔在了柳君桓的麵前,李彥宏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的逼過來,指著柳君桓道,“你還說沒有跟西赫勾結?現就已經開始造反了?”
柳君桓將那封軍函撿起看了,對於梁州的慘烈心裏也是吃驚,他不理李彥宏,擰著眉向上道,“皇上,西赫突然攻打梁州定有原因,但微臣一家如今身陷囹圄,此事明顯和微臣一家無關,請皇上明察。”
李彥宏冷笑,“笑話,和你柳家無關那和誰家有關,西赫就是看你柳家被押進天牢了,這才開始攻打梁州,就算不是為了救你們,那也是之前就和你們約好的。”
“國丈大人,君桓一家下獄方不過幾日,而梁州據離洛陽就算快馬加鞭日夜不停也得走上半個月,也就是說,在君桓被押入天牢之前,西赫就已經對梁州動手,難道西赫有未卜先知的本領,知道君楷和孟氏女一到洛陽就會被抓?所以提前就開始發兵來救?”看著李彥宏,柳君桓咄咄的直逼了過來,“隻是這就讓君桓想不明白了,這西赫到底是和柳家有約呀,還是跟別的什麼人有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