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跟這個半死不活的男人過一輩子,我就非常的不甘心,我不想認命也不想被別人憐憫,但是這個身體又不爭氣,唉,老天真的要滅我了嗎?
家裏的衛生搞完後,我就到亞蘭家約她出去買菜了。
我把跟光輝吵嘴的事情跟亞蘭說了,亞蘭一聽也說光輝很不爭氣的。
亞蘭說既然靠不住光輝,那他欠的賬就不要管了,她叫我自己到外麵去找個輕鬆點的事情做,不管工資多少隻要自己有點菜錢用就行了。
當我從農貿市場回來後,光輝還在睡覺,氣得我跑上去把他就是一頓臭罵。
罵玩後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怎麼現在自己就成了個潑婦了啊,我生平最討厭潑婦了,而且我也不屑於和潑婦打交道,可笑的是自己竟成了潑婦。┆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被我一陣亂罵後,光輝心不甘情不願的穿衣起床了,中午飯都沒吃他就到小鎮上去了。
吃午飯的時候,我就接到語嫣打來的電話,說光輝已經在廠裏上班了。
聽說光輝在上班了,我一下子就高興極了,想起光輝上班了就有錢了,那他的那筆賬我也就不用愁了。
由於被光輝氣的緣故,我的胸部又開始痛起來了,為了怕延誤了病情,我拿著語嫣給我辦的醫保卡到市醫院去了。
把電瓶車停在語嫣的倉庫以後,我就坐公交車到市中心醫院去了。
公交車上的人真多,我上去的時候,連位子都沒找到一個,我隻好站著,一直到目的地以後都沒有一個空位子。
在公交車上的時候,外麵就下起了雨來。
在車上的時候我還感覺不到冷,等下了車後,我才感覺到特別的冷。
時值十月份又加之下著雨,對於隻穿了一件薄衣服又正病痛的人來說,我感到特別的冷。
叫了輛人力三輪車拿擋風的布簾子擋住後,我才感到暖和多了。
醫院裏的病人明顯比早上的病人少得多,以前我來看病的時候都是早上一早就來排隊,雖然那麼早就來,可是醫院的病人還是多得不得了。
我去的那一天正好是以前給我開刀的那位乳腺專家上班,因此專家給我開了拍片的單子。
等我把片拍好藥配好以後,我差點都錯過最後一班去鎮裏的公交車了。
由於時間的關係,連醫生開的點滴都沒來得及掛,我就回家了。
想起醫生的話,我就感到特別害怕,醫生說如果胸部的腫塊吃藥、敷貼、掛鹽水都不好的話,可能又要開刀了。
一想起開刀我就感到非常的恐懼,我已經開過幾次刀了,知道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
一想起那鋒利的刀片,我就渾身發抖,特別是術後換敷貼,那更是鑽心的痛啊。
每次看到醫生端著裝有引流紗布的手術盤子進來的時候,我就怕得要命。
當我從市裏回到家的時候,大女兒也已經燒好晚飯了。
吃好飯後,我就打電話給赤腳醫生叫他到家裏給我掛點滴。
點滴剛掛完沒多久,光輝就下班回家了。
我原以為他看到屋裏掛的兩瓶鹽水瓶子,他一定會關心的問我幾句的,沒料到他進門的第一句話就是說他累死了,他不想上班了。
語嫣跟我說過光輝在她廠裏一天隻上八個小時,那算起來他早就應該下班了啊,那他怎麼現在才回家啊。
於是我就問他下班在外麵幹什麼了,他說他在賓館打麻將,